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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嗎?” 無憂本來就緊張極了,他突然間這么一動,更是把她駭?shù)秒U些咬到舌頭。 她咬了咬唇,聲音都禁不住顫抖起來,“沒好沒好,你別回頭!” ... ... 嗯,聲都顫了...就這么怕他?! 桓崇停了一下,只好再轉(zhuǎn)回原位,道,“你放心,我不回頭。但你須得快些,當心一會兒水冷了?!?/br> 無憂胡亂地“嗯嗯”兩聲,背過去的雙手愈發(fā)急躁,三下兩下的,也不知哪下用力不對了,竟是把那兩只帶子拉成了一個死結(jié)。 她不死心地向后望去,再用了拉了拉, ...很好,真的成了死結(jié)。 這下可糟了... 望著那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無憂急得連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她想了想,終于鼓起勇氣,可憐巴巴道,“夫君,我...我的小衣后面打了死結(jié)。我解不開,你還是把我的侍婢叫來吧?!?/br> ... ... 身后女郎的嗓音里都泛上了委屈。 桓崇心內(nèi)一動,他剛要回頭,卻又背轉(zhuǎn)過去。 孫子云,“兵之情主速”,可這一條顯然不適用在無憂的身上。 這次和解之前,他是在心里做過一番縝密研究的。他的妻子生得嬌俏,卻自有一身傲骨,性子又是遇強則強的那一類,可不是那種能任男人揉圓搓扁的柔順女子。 數(shù)次交鋒,越是待她的態(tài)度強硬,她越是不會屈服??墒牵粗畡t是另一種情況了... 桓崇想了想,他站起身來,把手里的巾子搭在了一旁的浴桶上。 就在無憂以為他要出門喊人的時候,卻見這人竟是背對著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桓崇,你...你要作什么?” 桓崇動作一滯,慢吞吞道,“幫你??!” 無憂呆了一呆,“...幫我?可是...你!” 桓崇笑了笑,始終沒有回頭。 他抽出了自己腰間系著的那根衣帶,衣帶抽離的那一瞬間,他身上的衣裳頓時也變得松松垮垮的了。 ...這人方才還說自己不是禽獸,現(xiàn)在卻大剌剌的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 無憂氣不打一處來,卻見這人將那根軟帶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等把那根帶子在腦后扎好,他這才轉(zhuǎn)過身來,試探地向前伸出了一只手。 “哪里的帶子解不開,我來幫你。” ... ... 桓崇輪廓秀美,但架不住生了一雙格外鋒銳的眼睛。 因而,這次蒙上眼睛之后,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柔和了不少。 原來,他是想要蒙起眼睛... 無憂吁出口氣,寬慰之余,又為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感到了一絲羞愧。 她牽過那人的手,順著自己身后小衣的那根帶子,摸到了那處死結(jié),道,“喏,就是這個...” 說著,她有些擔心似的,“你蒙著眼睛,能解開嗎?” ... ... 無憂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 桓崇笑笑,捏了捏那個死結(jié),他不止幾下就解開了,還試探地重又摸回了那條方才被他搭在木桶邊沿的巾帕。 等重新投過一遍水,他皺了皺眉,道,“水不怎么熱了,快些擦完,快些休息?!?/br> 無憂也正有此意,她除了最后這件蔽體的小衣,方“嗯”了一聲,那人卻聽聲辨位似的,直接轉(zhuǎn)向了她的方向。 然后,他再一伸手,徑直抓過她的一截手臂,便擦了起來。 無憂有些羞,她低聲道,“這里我可以自己來的...” 桓崇權(quán)當做沒聽到一般,他手法老練輕柔,擦得也很是認真,而且每每擦過那么一段,還要在幾處xue位上按壓一會兒。 他的手指熱而有力,被他按過的地方有些酸酸的麻,然而又很是放松。擦過手臂和小腿時,無憂尚且還能自持,可被桓崇摟著按過后背的時候,她就像只貍奴似的,甚至舒服得輕輕地哼了出聲。 無憂羞得,身上的肌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幸好這人蒙著眼睛! ... ... 他按得又舒服,又放松...真是看不出,桓崇原來還是有優(yōu)點的嘛~ 后背按完,無憂被他松開之后便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只覺得一股困意又涌了上來。 她不由閉起眼睛,等那人重新給巾帕投水后,她就像貍奴尋窩似的,自動又趴回到了他溫暖的懷里。 桓崇笑笑,這回卻是將她翻了個身,正對向自己。 然后,他摸到她的脖子,把那重新投過的巾帕,順著她的頸項,再劃過柔軟的前胸,一直抹到了她的小腹。 無憂胸前一熱,頓時就清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這幾天事兒比較多,昨天又忙到很晚...o(╥﹏╥)o Anyway,我盡力抽出時間寫,爭取完成每天的章節(jié)。謝謝大家的理解~感謝在2020-03-31 01:14:56~2020-04-01 15:54: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斯拉夫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66 章 。。。 。。。 ... ... ...這種身體的反應, 太古怪了! 無憂“哎呀!”地驚叫一聲, 便用力去推他的手。 桓崇定了定, 抬頭“凝望”著她的方向,露出個一臉無害的微笑,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 他面上越是笑得輕松,無憂心中越是慌得厲害。 而且,若不是他還蒙著那根衣帶,無憂險些要懷疑他根本就是看得見的了! 她面色通紅,用力卻堅持地將桓崇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推開,“...這里,就不要了!” 桓崇微微嘆了口氣,他指了指自己蒙著帶子的雙眼, 柔聲道,“...就算有這個,你還是不相信我?” 無憂的面頰, 此刻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 搖頭道, “我, 我自然是信你的...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她身體的反應太奇怪了,若是再由著他這樣恣意地摸下去, 她恐怕連自己的身體都沒辦法控制了。 一面說著,她一面慢慢地從桓崇的懷中退出來,道, “我沒事了,我這就回房...” ... ... 無憂畢竟還病著,桓崇就算再是不想,還是從了她的意思。 “等等,還沒完...”他最后回身投了一把巾帕,向身前的女郎遞了過去,道,“還有兩條大腿,擦好了把布巾給我,穿好衣服之后我再帶你回去?!?/br> 他特意強調(diào)出來自己的“兩條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