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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冒出了一句:“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找回來沒有?” 魏老太太這話沒有敢接,魏二夫人和魏三夫人對視一眼,正要岔開話題。外面已經(jīng)傳來了腳步聲,然后簾子一挑,幾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男人長身玉立,正是大老爺魏鴻修,魏鴻修三年前去了西北的軍營掛職,三年期滿,圣上恩準(zhǔn)回鄉(xiāng)探親,所以才這個時候回來。 三年未見,魏老太太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禁不住鼻頭一酸,頗有些哽咽。魏鴻修跪在地上,端端正正給娘親磕了三個響頭。 后面跟著的是魏家的大夫人許氏,魏三夫人的目光落在了許氏的身上,許氏還跟三年前一樣,喜歡穿一身素凈的衣服,苗條的身段,白皙的臉蛋,眉不染而黛,唇不染而朱,真真是個美人,尤其右眼眼角處那顆紅痣越發(fā)顯得人膚白如玉,楚楚動人?;蛟S是因為常年病痛,全身更帶了一番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比三年前更見嬌美,我見猶憐。魏三夫人忍不住咬碎了一口銀牙,當(dāng)年三老爺就私下說讓她多學(xué)學(xué)大嫂,不要老是弄得花里胡哨,惹人笑話。 許氏要跪,旁邊的婆子一把攙起,魏老太太心疼道:“都這副身子了,還趕了那么久的路,跪什么,趕緊上榻來,好生歇著。” 許氏低聲道:“多謝娘親?!?nbsp;回頭招呼著兒子給祖母扣頭,然后上了榻,坐到了老太太身邊。 魏子欣本來高興地跑過來見祖母,卻停在屋外,沒有進屋就出來了,心里尋思這剛才老太太說的意思,頗有些不解。 “剛才祖母說,孩子丟了,誰家的孩子丟了?怎么回事?”魏子欣回自己院子對著乳母道。 乳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小祖宗,可不能說這話,這話在魏家可是個禁忌,老太太提也就罷了,你可不能說。” ☆、窺見 入夜,雨將落未落??諝饫飶浡┯陙砼R之前的潮氣。 謝盈支著下巴坐在窗前,茫然地看著窗外,窗戶還未關(guān),院子里的桂花樹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嫣紅端熱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這副表情,窗前的琉璃燈盞泄出的淡黃色光打在她的臉龐,從這個角度看,嫣紅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盈姑娘還長得挺耐看的。 “姑娘,水來了?!辨碳t將水放在旁邊的矮幾上,下意識地放慢了動作。 謝盈懶懶地掃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她看了幾眼,嫣紅有些毛毛的,道:“姑娘,怎么了?” 今天這個嫣紅似乎有些乖巧過頭了,往常都是世子爺來的時候才會殷勤著送水,平時都是愛理不理,當(dāng)然謝盈也不會在乎這些,只要需要的時候能有水送來就好,只是今天有些奇怪,嫣紅也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奇怪,手腳似乎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有種說不出的拘謹。 不怕壞人嘚瑟,就怕壞人裝乖。謝盈轉(zhuǎn)過頭來,嫣紅莫名松了口氣,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嫣紅退出的時候,進了自己的屋子,看了一眼有些死氣沉沉的呆坐著的綠柳,綠柳與她在一起時間最長,因為是一起買進來的,所以就一直在一塊,談不上多有感情,但說沒有感情倒是騙人的。 “盈姑娘有沒有說什么?”綠柳見她進來,死氣沉沉的臉忽然亮了一下,有種人到了絕處卻忽然想要抓住一切的感覺。 嫣紅搖了搖頭,綠柳臉色又灰了下來,剛吃過晚飯的時候,門房的喜枝就叫了人牙子過來了,看樣子是要打發(fā)掉她了。 “要不,再去求求姑娘,你畢竟是她的丫頭……”嫣紅半晌冒出這樣一句,又忽然覺得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和綠柳兩人是盈姑娘丫頭的事實。 綠柳沒有說話。 ———————————————— 謝盈端起嫣紅留在屋里的熱水,進了凈房里,除了洗臉的水,嫣紅今天還周到的將木桶也裝滿了洗澡水,上面飄著幾個花瓣。 今天還真是乖巧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好兆頭,謝盈心里嘟囔著,慢慢脫去了外衣,中衣,小衣,隨手放到了旁邊的掛上,然后將自己泡到了水里。水溫正好,她忍不住舒服地輕嘆息一聲,將白天的煩悶一掃而光。 哎,還是洗澡好啊,勤洗澡,皮膚好好,真不知道早上煩悶個什么勁,那個男人從前沒有少損她,都是損過,然后這情緒很快她就忘記了,從未往心里去過。可是這一次為什么呢,慢慢地有些忍受不了了呢。 這種煩亂的情緒頗有些陌生,謝盈完全處理不了。她皺著眉頭想了很久,也有可能是她強硬地親了他的緣故,因為每次親他之后,都會心情怪怪的,可能他嘴巴有毒,以后還是不親了,因為親多了,會心情不好。反正最近的一切不都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發(fā)展去了嗎。謝盈把身體下沉,慢慢整個臉都埋入了水下,再上來,終于開心了。 她站了起來,去拿衣服才發(fā)現(xiàn),剛才心不在焉地來洗澡,居然忘記帶換洗的干凈衣服了,慘了,慘了。 “嫣紅,嫣紅——”她喊了幾聲,全無回應(yīng),這個死丫頭,剛才那么殷勤,這個時候又跑了,哎,那個臭男人說得對,她的確是降不住身邊的丫頭。 謝盈想想,反正是她自己的屋子,也沒有別人,不如就這樣出去找衣服好了,這樣想著,她抬腿邁出了洗澡的木桶,聽著外面沒有什么動靜,才悄悄地清邁著還掛著水珠的小腳丫,往臥房里去。 她掀開凈房的簾子,外面還是沒有動靜,她放心了,慢慢轉(zhuǎn)過了放在凈房前的薄如蟬翼的山水屏風(fēng)往衣柜去取干凈的衣服。 剛打開衣柜,她就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還沒有等她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簾子一掀,一股冷氣沖了進來,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垮了進來。 謝盈一聲驚叫,下意識往衣柜里鉆去,整個人撲通一聲跌進了衣柜里,差點沒有撞到頭。 朱鳳錦剛從老太太處回來,前幾天福寶齋的掌柜來報賬,給朱老太太送來一本,不知道為何,朱鳳錦見了那書,心一動,莫名地就拿了過來,回自個的屋子時,路過謝盈的窗前,見屋里還亮著燈,想想就過來了,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雖然她手忙腳亂,幾乎是以倒栽蔥的方式鉆進了衣柜里,但那白皙的小身板還是不小心被他看了個通透,他僵在當(dāng)場,只覺得臉慢慢發(fā)起燒來,忽然覺得鼻下一潮,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才發(fā)現(xiàn)居然流鼻血了。 謝盈從衣柜里露出個腦袋,看著他站在那里不動一動,她又羞又惱:“喂,朱鳳錦,你干嘛就直接闖進來,你這個登徒子,色痞子……” 謝盈罵完,見他一動不動,頗有些詫異,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鼻子下一片血色。 “你,你,你,你怎么了?”謝盈有些害怕,想要出來,忽然想到自己光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