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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冒險,可是想著孩子的天賦,還有景然的身體,哪怕冒險他也愿意嘗試一次,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身受重傷,只要他的異能還在,受傷總能恢復(fù),這樣明顯的好處,已經(jīng)足夠他賭一把,幸好他成功了,也幸好他有一個聰明的老婆。景然臉頰一紅,輕輕錘他一拳,道:“你晉階了就好,已經(jīng)好些天沒見孩子,咱們過去看看吧。”這些天謝蘊消耗靈珠的速度非??欤磉吶瞬荒茈x開太久,必須隨時注意添加靈珠,他不放心別人,只能自己親自守著。謝蘊心里好高興,他親老婆了,老婆沒有拒絕,真開心。謝蘊得寸進尺,上次親臉,這次親嘴唇,狠狠吻了老婆一下,趕緊道:“我們?nèi)タ春⒆影?。?/br>景然瞪圓了眼睛,這人還要不要臉了。謝蘊裝作若無其事,拉著老婆去看孩子,景然一看見小寶貝,果然,什么事情都拋之腦后,謝蘊給自己點個贊,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家人,心里變得軟軟的。“啊啊———”謝殊看見父親和爹爹,立馬張開雙手。景然想的不行,連忙將他抱起來,轉(zhuǎn)頭看向杜晨,道:“孩子這幾天沒鬧吧?!?/br>杜晨笑道:“兩位少爺都還好,就是想你們了,總是東張西望到處找人。”景然心疼了一下,抱抱謝殊,又抱抱謝博,接著便將孩子挪去房里親自照看,有了父親與爹爹在身邊,兩個小家伙的精神仿佛都變得活躍起來,老是啊啊啊的說個不停。兩人將孩子哄睡著,景然累了幾天也睡下了。謝蘊剛剛空閑下來,謝安便前來稟告,道:“公子,二少爺前些日子回來了,姑爺派人請您過去,見您閉關(guān)晉階,便沒有讓人打擾,只讓你出關(guān)以后前去司府一趟。”謝蘊挑眉:“二哥回來了?”謝安點頭道:“還有二少夫人,只是他身子不太好,對了,這些天飛狼傭兵團和姑爺沖突過幾次,不過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姑爺暫時無恙,只是......”謝安頓了頓,神色慎重的說道:“聽說前些日子,清河小苑遭遇過一次暗襲,范家正在排查,目前還沒有結(jié)果,只是,一切矛頭卻是指向周家......”謝蘊神色一凜,皺眉道:“清河小苑遇襲?”謝安點頭,嚴肅道:“之前我們居住的院子,受到的損害最嚴重,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br>謝蘊心里也慎重起來,道:“現(xiàn)在我便去司府一趟。”按照謝安的說法,襲擊清河小苑的人,肯定不會是周家派來的,周家就算想要取代范家,也不會這樣光明正大的下黑手,并且,襲擊清河小苑,對于周家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利益,因此,所謂矛頭肯定是一次栽贓嫁禍。謝安道:“公子帶上暮齊一起吧,飛狼傭兵團近日行事非常囂張,要不是我們剛搬家,最近又鮮少出門......”謝蘊心里明白,搬家后,謝安不需要出售藥劑,肯定不會輕易出門,而他又正逢晉階,除了姐夫與展大少,沒人知道他居住何處,要不然......想起清河小苑遇襲,他心里不寒而栗,幸好他早已換了住處,否則,兩個孩子還小,景然修為不高,他們這些人當中,除了暮齊沒有高手,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在暗襲當中,保護好自己的妻兒。謝蘊這次是真的怒了,不管敵人是誰,他都不打算放過。同時,他心里也覺得,飛狼傭兵團的行事非常不對勁,按照他們之前的分析,老團長沒掛以前,飛狼應(yīng)當謹慎才是,為何突然卻改變了作風(fēng)......謝蘊想,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而這件事情恐怕是出在二哥身上,否則也不能解釋,為何二哥一回來,姐夫便和飛狼傭兵團沖突不斷。謝蘊當即便帶上暮齊,立刻趕往司府。此時司府戒備森嚴,侍衛(wèi)眾多,看見他們前來,有人臉上明顯露出一絲異色,不過,驗證了他們的身份后,侍衛(wèi)一言不發(fā)爽快放行,弄得謝蘊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他心里掛念姐夫,便也沒有多想,隨意抓了一個下人,問他姐夫在哪,接著便熟門熟路前往花廳,剛剛踏入房門,謝蘊很快發(fā)現(xiàn),花廳里除了姐夫之外,還有一個很眼熟的男人。“姐夫......”謝蘊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男人,道:“二哥。”謝峰離開謝家的時候,原主年紀還小,他對二哥的印象也只限于白玉天天的咒罵,今日一見,二哥容色剛毅,五官冷峻,渾身上下都充滿一種肅殺之氣,明顯是經(jīng)常在生死邊緣徘徊,看起來很有男人味。司逸道:“七弟來了,恭喜你再次晉階?!?/br>謝蘊笑道:“多虧姐夫幫忙,若非你與展大少爺慷慨解囊,我這次晉階也不會這樣順利?!?/br>司逸心里卻感嘆起來,盡管他早就知道,弟夫有消除丹藥隱患的法子,但是,想起那么多靈珠,他仍然嚇了一跳,這種晉階的法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消耗的起,不過,七弟連晉兩階,收獲確實不菲。謝峰輕輕頷首,道:“七弟?!?/br>謝蘊點點頭,也不知該說什么,他對這位二哥雖然聞名已久,但是真沒什么交情,轉(zhuǎn)頭看向司逸,道:“姐夫,可是出了什么事,外面那些人......”司逸笑了起來道:“這些是你二哥的部下,當初他身受重傷,這些人不離不棄,如今跟著他一起回來了?!?/br>謝蘊恍然明白,他就說呢,二哥在飛狼傭兵團至少待了八年,一朝落難,居然沒人說好話,原來是班底全部跟著他走了,難怪剛才驗證身份的時候,有人神色不對,他們恐怕是認出了暮齊。謝蘊嘖嘖搖頭,暮齊眼里除了杜晨沒別人,看看人家二哥,修為還不如暮齊呢,身邊都有屬下追隨,不過,話又說回來,暮齊若是一個圓滑的,也輪不到他來撿便宜。謝峰面色誠懇,道:“這次牽連七弟,是我對不住你,近些時日有勞七弟為我費心,至于以往的事情,七弟不用多想,當年你年紀還小,其他人與你無關(guān),況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妻,曾經(jīng)的事情也該煙消云散?!?/br>謝蘊淡淡笑道:“二哥無需如此,反正我也沒什么損失,不過......”謝蘊眼神一暗,問道:”清河小苑被襲,當真是飛狼傭兵團所為?”謝峰面露慚愧之色,道:“此事與我妻子有關(guān),牽連妹夫與七弟,是我之過?!?/br>司逸面色不悅,道:“說什么牽連不牽連,二哥可還當我是外人?!?/br>謝峰搖頭道:“我的錯便是我的錯,并非拿你當外人,而是一碼歸一碼,今日欠你之情,二哥改日當報?!?/br>司逸拿他的性子無奈,謝蘊卻對他升起一些好感,二哥果然和四哥說的一樣恩怨分明,他對二哥的印象也從各種傳聞中非常倒霉的孩子,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