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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 趙家現(xiàn)在雖已經(jīng)人丁凋零,但是世代守護百姓安康的心是不會變的。 所以褚雨并不知道,這個看似不經(jīng)意說要帶她去游湖的男人,許出去的是什么。 情之一字,起于初見,萌發(fā)于無知無覺之時,再回首時,已經(jīng)將人放在了心上。 待二人自書房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轉(zhuǎn)暗,宮人在前方提著燈,引著兩個主子往寢宮而去。 “殿下。”褚雨伸手去挽住男人的手臂,而后靠近了幾分,玩心大起的,去踩自己的影子。 這里只有東宮的宮人,并不會有外人知道她在東宮是什么樣子,況且太子殿下在,她并未有什么顧忌。 四下的宮人都低著頭,并未去看,只有與她同行的男人會時不時的扶她一把,防止蹦蹦跳跳的人不小心跌倒。 宮道安靜,腳步聲也十分的輕,但是莫名的讓人覺得溫馨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聽風(fēng)今天突然想起來,不知道在哪里聽過一句話,說是最好的感情,就是同處一室,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可以不說話,卻不會尷尬~ 第34章 乞巧 “殿下, 臣妾有禮物給您。”褚雨在看見穿著中衣過來的男人時,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去柜子處將今日繡好的中衣拿了過來。 “還是宮中送過來的, 不過臣妾在領(lǐng)口和袖口處添了幾株青竹,不知道殿下會不會喜歡?!?/br> 男人并未伸手去接, 而是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前人的臉龐。 他記得,遲行送上來的消息里, 他的太子妃, 應(yīng)當(dāng)是不怎么擅長刺繡才是。 否則也不會被嫁衣難倒。 “殿下要試試嗎?”褚雨微微抬頭看著男人, 比起看到男人眼里,她更容易瞧見的,是男人的唇。 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 她并不知道,自己眼饞自己夫君的樣子,被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低頭按著人的后頸親下去的時候,男人眼里滿是笑意。 是個膽子大的,原來還敢覬覦他。 “唔?!瘪矣晗乱庾R想抓著些什么, 卻又想起自己手上的衣物,只好站在原地乖乖給人親。 幸好男人并不欺負她,只是蜻蜓點水便直起了身子。 “為何突然做這個?” “因為臣妾已經(jīng)是殿下的太子妃了。”褚雨含笑去看他,面色紅潤, 眸色帶了三分羞意,又乖又嬌氣。 “孤記下了?!蹦腥它c頭,隨即便張開了手臂。 “幫孤?lián)Q上?!?/br> 褚雨臉色愈發(fā)紅了幾分, 雖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她卻從未去主動解過男人的衣帶,更何況,是幫男人換上中衣。 但是殿下已經(jīng)開口,她便也只能硬了頭皮,將手上的中醫(yī)掛到一旁的屏風(fēng)上,而后去解男人的中衣衣帶。 中衣解開的時候,首先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男人健碩的胸膛,而后是緊實的腹部,有力的胳膊,以及爆發(fā)力極強的腰身。 眼前的男人是習(xí)武之身,雖然她從未見過太子殿下與人動手。 褚雨幾乎是全程不敢抬眼,但是幫男人穿上新的中衣時,總要踮起腳尖去靠近他。 將男人的衣襟合上的時候,褚雨已經(jīng)成功連后頸都紅了幾分。 明明只是數(shù)個呼吸而已,她卻好像度過了極其漫長的時間一樣。 太子殿下抬手摸了摸眼前人的腦袋,溫柔紳士?!熬蛯嫲伞!?/br> 躺在床上時,女子下意思就往男人懷里滾,被自然而然的抱住,固定在懷里陷入了睡夢中。 “殿下,今日穿哪件?”竹溪手上一件是正紅色宮裝,樣式端莊大氣,一件玫紅色宮裝,嬌艷欲滴。 “這件吧?!瘪矣觌S手指了正紅色那套,今日是宮宴,她自然需得身著正紅色。 倒不是要惹何人的眼,但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正紅色是尋常人家正妻才能著的服飾顏色,但是在宮中,便是只能皇后娘娘和太子妃能著的顏色。 其余人,雖能穿紅,但是也需得避開這正紅色,免得沖撞。 皇后娘娘雖不在宮中,但是她這太子妃,卻不能不合規(guī)矩,讓人落了口舌。 “是。”竹溪將另外一套遞給一旁的小宮女,親自捧了正紅色那身來給自家主子換上。 其實玫紅色那套,要更為適合她的主子一些,且也不至于失禮,但是殿下選的這套,可能更為合適今日的壽宴。 宮中的,乞巧宴,邀了許多人,宮中叫的上名號的妃子們,宮中未出嫁的公主們,還有東宮太子妃,各位皇子妃,和正三品以上大臣家的嫡女。 乞巧由來已久,每年的,乞巧宴上皆有少女能拔得頭籌。 褚雨和各個皇子妃都未下場,只是在高座上坐著,瞧著下面的熱鬧。 宮中的妃嬪也未參與,不過倒是都放了彩頭。 否則她們這樣的身份,若是下場,輸贏都不好看。 但是眼瞧著那些云英未嫁的大家小姐們各顯神通,爭個高低,也是樁趣事。 “殿下覺得,哪位能勝?”大皇子妃在褚雨身邊坐下的時候,她正專心致志的看著底下如火如荼的乞巧大賽。 “嫂嫂,”褚雨朝她含笑點頭,而后認真思考了一下,才含笑回了句,“當(dāng)是那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本宮瞧著,她手下的動作,要比旁人都快上幾分。” “那是位郡主,是故去的十三長公主的唯一女兒,也是安王家那位寧郡主的表妹。”大皇子妃順著她的視線去瞧了一眼,而后低頭小聲與她提了句。 “多謝?!瘪矣暌矇旱土藥追致曇?,二人對視,都露出幾分笑意來。 褚雨明白,大皇子妃是顧忌她歸來國都時日并不長,未必將這國都貴女都認的齊全,才好意告訴她。 實際上,這位小郡主,她確實不怎么認得,且不說這幾年,便是幼時,她也只是聽過幾分那位的聲名罷了。 只是不知道,那位郡主嬌縱的名聲下,還藏著一雙巧手明目。 “瞧寧郡主的神色,那般與榮有焉,安王那邊,看來也是真心疼愛十三長公主那個女兒。”大皇子妃柔柔的提了句,看著褚雨一無所知的神色,又無奈的提了句。 “那位郡主,聽說愛慕路家那位二公子?!?/br> 而路家二公子的父親任職于工部,是太子一系。 這點褚雨是知道的,先前被二哥哥扔進水里那人,便是那路家二公子。 “工部那位路大人聽說性子板直,他的兒子,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那等子毫無分寸之人,聽說與你兄長那次矛盾,回去也是跪了許久的祠堂。 當(dāng)時口無遮攔,應(yīng)當(dāng)是醉酒被人慫恿?!?/br> 坐在褚雨身邊的女子挽袖倒酒,給褚雨也添了一杯果酒。 “我初入嚴(yán)國國都時,曾受過那位路大人恩惠,所以厚顏求你,莫要記著那事了?!陛p煙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