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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別的可能性。他百思不得其解,沒多久,瞌睡蟲再次襲來,他又陷入了沉睡。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可屋子里還是靜悄悄的,戎桁居然還沒有回家,這很不正常。簡樂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不過短短幾天,他已經(jīng)不習慣醒來沒有現(xiàn)成晚飯的日子了。戎桁不在,晚飯還是要吃的。他掙扎著起來給自己隨便做了點吃的,邊吃邊給戎桁打電話,可是對方一直處于沒信號的狀態(tài)。去哪兒了呢?簡樂吃完飯,給刑啟打了個電話,然后順利地找到了許夏生,可惜他也不知道戎桁去了哪里。找不到人,簡樂只好放棄,回書房做自己的事情。沒想到戎桁這一晚都沒回來,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推開簡樂的房門,帶著一身清晨的寒氣走進來。他一靠近,簡樂就感應到了。“唔……你回來了?”簡樂迷迷糊糊地翻過身,瞇著眼睛看。戎桁俯下身,在他額頭印下一吻,柔聲道:“昨晚上沒等太晚吧?我去了一趟軍部,通訊儀被屏蔽了?!?/br>簡樂搖搖頭:“你去軍部干什么?”戎桁沉默片刻,忽然掀開被子鉆進來,將簡樂摟在懷里。忽然被一團冷氣包圍,簡樂的瞌睡瞬間醒了,他不滿地皺皺眉,卻沒推開戎桁,而是團起身子將自己塞進對方懷里,化身成為小暖爐。抱著暖呼呼的簡樂,戎桁凝重的表情軟化不少,邊梳理簡樂細軟的頭發(fā)邊說:“今年情況有變,破狼的比武要提前舉行。昨天跟爺爺談了很久,他希望我做好準備?!?/br>戎征有這樣的要求并不奇怪,簡樂問:“那你怎么想的?”“破狼肯定要去,但我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比骤靽@了口氣,惆悵道,“剛標記沒多久,我就這么走了,你怎么辦?”這句話大意思大概就是“我們剛新婚不久,我就要離開”,簡樂又羞又窘,但也知道戎桁沒說錯,如果不是一些特別的原因,他們應該在標記之后就結(jié)婚的。“我跟你一起去?!焙啒返?。“別鬧?!比骤鞂⒑啒吠约旱膽牙飰毫藟海澳阍诩依镂也虐残??!?/br>稍微停頓之后,他又說:“還有幾天的時間,走之前要讓標記更深刻才行!”簡樂還沒問要怎么才算深刻。戎桁一個翻身就上來了,大清早被壓什么的,實在是少兒不宜。之后的幾天時間,戎桁變得十分忙碌,簡樂也恢復了正常的上課,兩人見面的時間變得很少。而又不知道戎桁對標記的執(zhí)念有多深,只要一逮著機會一定會拉著簡樂醬醬釀釀。最恐怖的是,簡樂不止一次見到戎桁看著他的子子孫孫從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樣子嘆氣,一副哀怨得要長蘑菇的樣子。最后的幾天就在聚少離多以及沒羞沒躁中飛快地度過,臨別那天,戎桁拉著簡樂的手一句話不說,那場景一點也不像兩人即將分開,就跟平時在家看電視一樣。許夏生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了,沖上去一把拍掉戎桁的手,吼道:“你有完沒完啊,都拉了一個小時了,有話快說,到底要不要走?”好吧,如果是有人在旁邊等著的情況下,這樣的相顧無語凝噎就不太適合了。簡樂笑了笑,主動給了戎桁一個擁抱:“去吧,只是一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br>許夏生在一邊冷嘲熱諷:“而且這一個月中你隨時可以回來!”雖然比武場地在另外一顆星球,來回至少需要兩次空間躍遷,但也不是不能見面?。?/br>“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了,省得到時候想家哭鼻子,給聯(lián)邦丟臉!”許夏生無情地吐槽。刑啟一言不發(fā)地上前將他往旁邊拽了拽,許夏生不情不愿地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不看這一對黏黏糊糊的人。戎桁似乎有很多話要說,最后卻只是吻了吻簡樂,簡短的說等他回家,然后轉(zhuǎn)身上了飛船。明知道不會分開太久,看著他的背影逐漸遠去,簡樂心里還是很空落落的。許夏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走了回來,伸手搭在簡樂肩膀上:“別看啦,我保證他后天就回來!”簡樂深吸一口氣,笑了笑:“他沒時間回來,我就去看他。”“瞧你這出息!”許夏生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快期末了,你再這么心不在焉,鐵定掛科!”“不會!”簡樂看了看刑啟,“我有刑啟的筆記呢?!?/br>“哎你用我的人,跟我打過招呼嗎?”“我們都這么熟了,就不用了吧……”簡樂和許夏生吵吵鬧鬧地坐上回家的懸浮車,接下來緊張的學習讓簡樂暫時將與戎桁分別的惆悵丟在一邊。最后一科考試結(jié)束之后,簡樂大大松了口氣,對身邊依舊沉默的刑啟道:“謝謝你的幫忙,這次肯定不會掛科的!”刑啟點點頭。考完試,簡樂覺得整個人都輕松起來,接下來是長達一個半月的暑假,他在盤算著要好好地學習武器制造,爭取能再這個暑假賺到第一筆錢。簡樂正想著,忽然看見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是亞爾維斯?”自從上次巨蜥事件之后,簡樂就沒再見過他,據(jù)說是家里邊想讓他轉(zhuǎn)學,簡樂沒想到今天居然能見到他。第七十章“亞爾維斯!”簡樂朝著對方跑過去,亞爾維斯聽見有人叫他,停住腳步看過來,見到是簡樂之后,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表情。“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簡樂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亞爾維斯不著痕跡地退后一步,掙脫簡樂的手,笑笑:“沒有啊,我被蜥蜴害慘了,回去修養(yǎng)?!?/br>刑啟走過來,對著亞爾維斯點點頭算是招呼。亞爾維斯看見刑啟之后表情越發(fā)復雜,他瞟了不茍言笑的刑啟一眼,對簡樂說:“抱歉啊簡樂,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說完,不等簡樂說什么,快步離開。簡樂站在原地看著他匆匆離去,良久輕輕嘆口氣:“他一定有事兒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