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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而且聽說最近青葉島的主人回來了,島上還有折扣呢!” “我知道了,總會有機會去的?!?/br> 塞提笑瞇瞇的應(yīng)道。 揮別了老李,塞提安排人把物資送回到林城里去,然后直奔也就比周圍大了那么一點的城主府里而去。 徑直推開門,里面已經(jīng)有人坐在那邊悠閑的飲茶。 “你回來的事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了,”塞提坐在另一邊,直接拎起茶壺對著就是灌,“你自己放出來的消息?” “沈馳,你就不怕那邊盯上這里?” 沈馳敲著自己的二郎腿,“他們哪有時間管我?連自己的事情都顧不上?!?/br> “怎么,從林城送到東域的武器還不能讓塞提你看清楚狀況?” “哈哈,塞提粗人一個,哪里懂得什么局勢?!?/br> 沈馳撇嘴,這人也是扮豬吃老虎的一把好手,“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咱們過兩日,該干的事也得干,該讓天下知道的東西,也得知道了?!?/br> 第50章 北域, 端國。 溫齊光狠狠的將情報摔到了地上。 “火氣這么大啊,溫公子?!遍L孫逝容悠哉游哉的放下手中茶碗。 溫齊光冷著臉坐在上首, 底下跪著的手下背后的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衫。 端國和成國的戰(zhàn)爭是順其自然的事。 溫齊光想要彌補自己多次行動的失敗, 而成國內(nèi)斗日益嚴峻。 在紀貴妃的扶持下, 本來上不得臺面的李景竟然真的日益壯大到連李染都不得不退一射之地的地步。 李染忙于國家內(nèi)政, 無暇顧及外界,這對于溫齊光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于是他果斷的找了個理由對成國發(fā)動了戰(zhàn)爭。 起初, 成國的確無力招架,但是隨著戰(zhàn)爭的發(fā)展,成國的的后備逐漸補充了上來, 端國開始喪失了自己的優(yōu)勢。 長孫逝容站起身,拿起來桌子上的一把利刃, 湊近眼前仔細打量著, “這是......北林的工藝?!?/br> “難怪你的軍隊節(jié)節(jié)敗退?!?/br> 溫齊光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北林的兵器的出現(xiàn),只意味著一件事—— “被耍了啊,溫公子?!遍L孫逝容笑意盈盈道。 溫齊光平復(fù)下自己的怒意, 收斂了自己外泄的情緒, “長孫公子看得一出好戲?!?/br> “只是如今,不只是我, 你也不能從這場戰(zhàn)爭中脫身了吧?!?/br> 他抬起頭, 黑沉沉的眼眸盯著長孫逝容,“長孫公子再這么隔岸觀火下去,到時候溫某敗退,你恐怕也什么都得不到。” 沒有在意溫齊光的怒話, 長孫逝容站起身向外走去,他含著笑意的聲音遙遙的傳了過來。 “在下自然不會看著端國敗退?!?/br> 屋內(nèi)一時寂靜,重新為溫齊光滿上茶水,“公子,這長孫逝容怕是有意要拖著我們消耗實力。” 在長孫逝容走后,溫齊光臉上那副隱含怒氣的表情消失不見了,云淡風輕的吹了吹茶,“既然他想看我敗退的樣子,我就給他看。” 小廝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家公子的意思,“原來您剛剛都是做給那個人看的,公子英明。” “對了,公子,朝堂之上,沈氏的反對態(tài)度激烈,大家對您不滿也越來越嚴重,再加上沈思明所統(tǒng)帥的軍隊的問題......” 溫齊光沒有說話,小廝識趣的不再開口,躬身退下了。 屋子里突然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溫齊光起身,走到窗邊,往南邊看去。 閉上眼睛,那時的事情像是都近在眼前。 “怎么就忘了呢。”微不可察的嘆息從他的唇邊流出。 “江禾......沈思甜......” . 東域,成國。 “謝知安還是沒有消息嗎。”李染溫聲的問道。 在他身前的廳堂中,跪了一片的人。 幕僚們瑟瑟發(fā)抖。 院外,一個人的慘叫傳來,“殿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就這么聲嘶力竭的喊了許久,突然,聲音戛然而止。 那位同意了謝知安離開的幕僚被生生凌遲處死。 跪在下面的幕僚們抖著身子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先生們怎么這種臉色?”李染瞪圓了眼睛,一臉驚訝。 眾人垂著頭沒有答話。 李染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面前笑著把人扶起來,“先生們不要怕,我只是實在太討厭別人替我做的決定了。” “對于諸位先生,我還是敬之,愛之?!?/br> 眾位幕僚連連稱是。 李染輕聲笑了一下,“先生們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 待眾人迫不及待離去,李染的表情重新的陰沉了下來。 “江禾?帝渚?真是好樣的,長進了不少嘛。” . 南域郢城以北,一座新出現(xiàn)的城市——云晨,在眾人的驚嘆中迅速的建立了。 “那是屬于青葉島的城市,也是我們南域的城市,是上天為苦難的世人降下的甘霖?!?/br> 這樣的說法在百姓中流傳的很迅速,并且以最短的時間內(nèi)深入人心。 全因整座城市都以光滑的白石堆砌,連城市中的路都是由白石建的。這座雪白的城市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神圣的味道。 仿佛每一個踏上這里的人的身心都經(jīng)歷了一場滌蕩。 在城的最里面,高大宏偉的城主府如同輝煌的宮殿群,讓人見之就心生敬畏。 沈馳如今就生活在這里。 “所以說,即使換了個更豪華的地方,該解決這些沒完沒了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要解決的?!?/br> 她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然后嫉妒的看著悠閑的坐在一邊玩著拋果子游戲的江十一。 “陛下,能者多勞嘛?!鄙虼夯卦谝贿厔竦?。 江十一對上沈馳赤紅的雙眼,無辜開口,“小阿馳要是不想做了的話可以放棄這邊的一切,隨我回容國去算了,小舅舅保證,在那讓你橫著走?!?/br> 沈馳正要回話,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阿馳要去哪?” 一聽到這聲音,江十一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來。 “你怎么過來了!” “國師見自己的陛下,有什么不對嗎?”斐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見此,沈春回小心的湊道沈馳耳邊,同情中又帶了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思,“辛苦了啊,陛下?!?/br> 沈馳頭疼的揉了揉額頭。 不知道為什么斐殊和江十一就是有些不對付,兩個人互看不順眼,但凡是見面都要懟上兩句。 斐殊平日里向來是不怎么愛搭理人的,一般遇見不喜的事都是一個能讓人僵住的冰冷的眼神,要是放在以前,下一秒這個人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