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除非你逼死我。”父女倆都是倔脾氣,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鄭新雪被鄭父在家里關(guān)了好幾天,之后以鄭新雪絕食抗議告終。不知不覺,鄭新雪和澤輕言的婚期將近。第7章chapter7婚禮前幾天,靳涵又被澤輕言叫出來去試婚紗。靳涵這兩天根本就沒怎么睡好,鄭新雪和鄭父的對抗搞得整個鄭家雞飛狗跳的,鄭母又沒明說要讓靳涵回去,這時候靳涵這種小人物就難免會被殃及,特別是鄭新雪,他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想著怎么躲她已經(jīng)夠嗆,就怕她一個不高興把自己揪起來虐待。幸好鄭新雪這兩天又被鄭父放出來了,估計是覺得婚禮的時間太緊,女兒又這么固執(zhí),他也沒有辦法。而鄭新雪才被放出來又立馬不見了蹤影,估計忙著談戀愛去了,這才得以讓他松了一口氣。大清早,澤家的車就停在了鄭家的大門外,靳涵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連臉都來不及洗就匆匆下了樓。對于能在車里看見澤輕言靳涵已經(jīng)不奇怪了,他照例用他那身正經(jīng)的西裝搭配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靳涵一臉淡定地坐了進去。看見靳涵這副困得七倒八歪的樣子,澤輕言道:“怎么,昨晚上沒睡好?”靳涵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沒禮貌,忙坐直了說:“沒沒……”澤輕言一臉嫌棄道:“那就把你嘴角的口水漬擦一擦?!?/br>靳涵:“……”靳涵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澤輕言遞了一塊手帕過去。靳涵看著那塊手帕怔了一下。澤輕言說:“放心,干凈的,沒用過,你擦完扔掉就好?!?/br>靳涵:“……”他每天到底要帶多少塊手帕?不重嗎?靳涵接回來,那塊手帕軟軟的,上面還散發(fā)著一股體香,跟有時在澤輕言身上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靳涵問司機要了一瓶水,打濕以后擦了擦臉,最后還是沒舍得把那塊手帕扔掉,偷偷塞進了自己的衣兜里。“奇怪,”靳涵說,“都沒人叫我去量過尺寸,怎么那么快禮服就做好了?”他發(fā)現(xiàn)澤輕言這個人的控制欲還挺強的,明明鄭家之前已經(jīng)為他挑選好了禮服,結(jié)果澤輕言差人來看了以后居然嫌棄太丑,非說要重新做一套才行。澤輕言輕拄著下巴看他說:“你這種毫無懸念的身材,我看一眼就知道尺寸了,還需要量嗎?”靳涵:“??”兩人照例去了一家看起來很高檔服裝設計室,一進去,依舊有人迎上來道:“澤先生,您要的禮服已經(jīng)做好了?!?/br>澤輕言點了點下巴說:“給她試試?!?/br>靳涵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禮服,看來看去。“不用看了,”澤輕言說,“肯定正好?!?/br>說完他靠近一些,輕聲對靳涵道:“你怕是忘了我對人體各個部位的構(gòu)造非常感興趣的事,除了你那像被車鏟過的胸圍,你的腰,你的臀部還有和你那雙腿都讓我覺得非常適合做成標本。”“……”靳涵莫名地覺得后背心一涼。服務生只當他們是情侶間的情趣,在一旁捂嘴偷笑。靳涵領了衣服進去,從他開始換衣服起,澤輕言就一直坐在外面不停地咳嗽,等他換完衣服出來,感覺肺都要被他咳穿了,靳涵忍不住擔憂地問他道:“你的感冒還沒好嗎?”澤輕言頓了頓:“……不勞你掛心?!?/br>服務生迎上來站在鏡子前幫靳涵整理衣服。不得不說澤輕言的品味確實可以,他選的是前短后長的款式,大概是顧慮到靳涵每次走路都要提著裙擺,怕他毛手毛腳的踩到自己絆倒,偏那一塊地方又恰好露出了他修長姣好的腿型,至于胸嘛……擠一擠還是能有一點的,靳涵摸了摸那里,他剛才往里面塞了兩片墊子……除此之外,整套衣服竟幾乎沒有不合身的地方,真是奇了。“澤先生,”服務生笑著回過頭道,“真好,正合身呢,稍微后腰再修改一下就差不多了?!?/br>澤輕言點了點頭,自己也挺滿意。靳涵覺得女裝真的有一種魔力,他現(xiàn)在看自己居然都沒有什么違和感了,真是可怕。從設計室里出來,靳涵忽然想到了什么,問澤輕言道:“你的衣服呢,怎么沒有試?”澤輕言光顧著咳嗽,沒有回答他。轉(zhuǎn)眼婚禮的日子來臨,那一天整個鄭家兵荒馬亂的,比真的嫁女兒還緊張,鄭母在靳涵化妝時,一直在他旁邊耳提面命著各種注意事項,就怕他出什么問題。過了一會兒她回過頭問身旁的傭人道:“小姐呢,她去哪兒了?”傭人道:“好幾天都不見人了?!?/br>“真是的,就知道亂跑,”鄭母說,“也好,免得被人看到,等婚禮結(jié)束了以后再找她算賬?!?/br>婚車到了之后,靳涵就在鄭父的攙扶下走下了樓,外面有好多的記者和攝像機,誰也不敢表現(xiàn)出異常,那一瞬間幾乎全世界都知道鄭家大小姐和豪澤集團的總裁在今天舉辦了一場婚禮。婚禮場地選在一處綠草坪邊,藍天白云視野開闊,如果靳涵不是今天的主角,他一定會覺得這個地方很漂亮。儀式開始時,澤輕言已經(jīng)等在綠茵和鮮花拱門的盡頭,他穿了一身精致的燕尾禮服,里面是配套的馬甲背心,胸前一枚銀色鑲鉆的胸針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許是今天特意為禮服做了造型,他略長的頭發(fā)被吹起來別在了耳后,看上去和他那一身特別相襯。怪不得他那天怎么也不肯說,靳涵覺得他這一身亮眼極了……該不會是害羞了吧?許是澤輕言不喜歡熱鬧,今天婚禮上來的嘉賓很少,只有澤家和鄭家的一些親屬,記者就更不用說,全都被攔在了外面。主婚人道:“請二位新人交換戒指?!?/br>靳涵在澤輕言的身邊站定,身旁有人遞來了戒指盒子,是他們那天選好的一對。靳涵捏著戒指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推進了澤輕言的無名指上,他的手指微涼,在靳涵靠近時本能地縮了一下手。靳涵假裝沒有看見。交換完戒指,儀式便結(jié)束了,在場的賓客各自散去,開始進入一旁的餐廳里享用自助餐。這種時候往往才是社交的重頭場合,鄭母果然如臨大敵,她帶著靳涵去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開始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后,就怕他說錯話。首先出現(xiàn)的便是澤輕言的母親鞏明美,因為保養(yǎng)得當,她看起來非常的年輕,鄭母與她相比起來就差了許多,也許是生活條件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的原因,果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