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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有婚約在身,但只要司臣跟她表白,她就愿意沖破一切障礙和他在一起。靳涵回到柜臺,發(fā)現(xiàn)D姐居然還在游移不定,就問她道:“姐你到底好了沒有。”D姐拿了兩支口紅遞給他看:“你覺得是這個落葉紅的好看,還是這個豆沙色對的好看?”靳涵盯著這兩支口紅,沉吟了半晌,問D姐說:“這兩支顏色有什么不一樣?”D姐又想打他了。在她的手伸起來以前,靳涵機(jī)智地道:“姐我……想上個廁所?!?/br>說完他飛快地溜了。商場的廁所在二樓,靳涵想也不想,閃身便進(jìn)了男洗手間。他來這里有一段時間,已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世界的一個規(guī)律,就是大凡他試圖做出任何暴露性別的舉動,這個世界就會自動打斷他或者幫他屏蔽周圍的人。比如他每次去男廁所,那里總是看不到一個人。今天也不例外,靳涵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男洗手間,然后看見里面……里面站著一個人?那人穿一身剪裁得體的正裝,從背后看身形修長,領(lǐng)口上露出來的一段頸項(xiàng)弧度優(yōu)美,在燈光下的膚色異常白皙。什么情況?難道說,這一刻他就要打破性別魔咒,從此甩開劉媛媛的身份包袱了嗎?!靳涵輕咳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一臉期待地站到那人的身旁,正準(zhǔn)備撩起自己的裙擺……轉(zhuǎn)過頭去,卻驀然對上了一雙驚詫的桃花眼。靳涵一下子怔住了。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膚色白得幾乎病態(tài),眼尾微微上揚(yáng),末梢?guī)е稽c(diǎn)粉色,襯得他整個人未語卻又多情,略長的發(fā)尾柔軟地貼在頸側(cè),又讓他看上去有股淡淡的禁欲味道。順著整齊的再往下看,靳涵看到了一雙蔥白的手,扶住他的那個、那個……靳涵終于撐不住了,捂著臉大叫了一聲:“啊啊?。×髅?!”對方:“……”“討厭啦!”靳涵一跺腳轉(zhuǎn)身跑出了洗手間。對方:“……”從男洗手間出來,靳涵閃身進(jìn)了旁邊的女廁。趴在洗手臺前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跳,他堅(jiān)決不承認(rèn)剛才是被那個男人的外貌驚艷到所以害羞了。男人一臉淡定上完廁所,走到洗手臺旁邊打開水沖手。“澤總,”保鏢的聲音在他的耳機(jī)里響起,“剛才好像聽到了一些響動,是不是你那里出了什么事?”“沒事,”澤輕言洗干凈手,又從兜里掏出一條手帕,仔仔細(xì)細(xì)地將手擦拭了一遍,然后將那塊手帕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淡淡地道,“以后在這種地方,幫我多盯著點(diǎn),不要放……隨便什么人進(jìn)來。”保鏢連忙稱是。靳涵吁了一口氣,抬起頭認(rèn)真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瞧。書里都說劉媛媛和鄭新雪長得像,但不管靳涵怎么看,鏡子里的人都還是他自己。——剛才看到那女孩的身份證他就確認(rèn)了,對方就是鄭新雪。確實(shí),他和鄭新雪五官是有那么一些相似,比方說都是那種大大圓圓的眼睛,還有尖下巴和瓜子臉。但他不覺得光憑這點(diǎn)輪廓上的相像,會到讓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的地步,首先他說話的聲音就容易暴露,更何況他在原來的世界有一米八……綜合分析下來,有幾種可能:一是他來到這里以后身高縮水了而自己沒發(fā)現(xiàn)。靳涵覺得很有可能,他剛才和鄭新雪撞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和她一樣高,而剛才洗手間里的男人則比他整整高出了一個頭,綜合“大黃金”的女孩們整體身高來考量,除非這個世界的人平均身高都是一米八,否則他現(xiàn)在最多只有一米七幾。二是這里的人看他自帶美顏濾鏡,就像ps磨皮一樣,縮小了他的毛孔,磨白了他的皮膚,不僅讓別人看不到他的胡子,還改變了他說話的聲音……甚至直接將他女性化了。最后一個念頭讓靳涵毛骨悚然,他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的東西還在,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看來女性化是不可能了,最多就是美顏濾鏡。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他應(yīng)該怎么回去。靳涵忽然想起來之前曾看過的一本,也是那個大學(xué)女同學(xué)推薦給他的(真是托她的福),書里的主角和他一樣穿進(jìn)了一本書里,不同的是那個主角的腦海里有一個系統(tǒng),系統(tǒng)告訴他只有完成一項(xiàng)關(guān)鍵任務(wù),然后把書里的所有劇情走完,他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所以靳涵呢?他也必須要把書里的劇情都走完嗎?想著想著他就出了神去,沒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好久,一直到D姐打電話過來,他才匆匆地上完廁所回到樓下。兩人買完了東西,又在蛋糕店里定了個小蛋糕,回去小小地慶祝了一下,就算是把劉媛媛的19歲生日過了。晚上靳涵和D姐回到“大黃金”上班,“大黃金”的上班時間都是在晚上,一般白天沒有人。看時間還有早,靳涵決定去后門的小巷里透透氣。到了那里,他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的拐角里站著幾個奇奇怪怪的男人,正時不時地往這邊張望。“大黃金”雖然比較土味,但對他們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明確的,那種看起來流里流氣的小混混他們不歡迎,更何況別看“大黃金”這樣,在里面開一瓶酒還挺貴,不像是小巷里那種人能消費(fèi)得起的。靳涵正好奇他們在這里干什么,就看見其中一個人帶著那幫人朝他走了回來。他們很快呈一個半圓,在小巷里把靳涵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們居然是來找他的?!靳涵震驚了。莫不是被他的美貌迷住,想要調(diào)戲他這個“良家婦女”吧?事實(shí)證明他想多了,前面一個男人伸手推了他一下,問他道:“什么時候還錢?”“什么錢?”靳涵莫名其妙。“你少裝蒜,”那男人道,“之前在賭場里欠了我們老板五百萬,這么快就忘記了?”靳涵驚呆了。他不記得劉媛媛有欠別人錢,書里也沒有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記性不好,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那人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欠條,遞到靳涵的面前,“看見沒有,白紙黑字上面寫著,你還想抵賴?”靳涵拿過來看了看,果然上面寫著劉媛媛欠了他們500萬,落款“恒順賭場”,還按了手印,他有特地留意過劉媛媛的筆跡,那上面確實(shí)是她的字。什么情況?靳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