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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十有潔癖,別人就都不愛干凈不成,真是,除了無病□□,還會個什么。 當(dāng)然,五爺也不是來教育老十的,他只管好老九就成了,趁著這會兒八爺也在場,回避都不回避,直接就對九爺說:“皇阿瑪南巡,把咱們都留下了,” 話沒說完,十爺又來接茬,“五哥也覺得皇阿瑪不疼愛我們了罷?!?/br> 五爺嘖了聲,“你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老十,皇阿瑪?shù)奶蹛劬妥尳o十六十七幾個小弟吧。”見十爺還要再說什么,夾片牛rou就塞進(jìn)了他嘴里。 “皇阿瑪把咱們都留下,說是要輔助大哥監(jiān)國,可大哥是誰啊,年長我們許多不說,吃過的鹽也比咱們吃過的米還要多,有他在,咱們只管踏踏實實在家待著就是了。” 九爺才說了聲可是,八爺就急忙應(yīng)承上了,“五哥說的是,弟弟們一定會謹(jǐn)記五哥的教誨。” 說實話,五爺才不管別人記沒記住,他只要九爺能記住就行了。 寧汐是被十四爺帶著一塊兒去的先農(nóng)壇,這位爺甚至還好心地繞道去太保街上把四爺給接上了。 ☆、第五二章 四爺原本懶得同十四爺共乘一車, 卻在看到寧汐也在馬車上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蹬了上車。 寧汐以為這倆兄弟有話要說, 這便打算出去跟車夫擠擠, 反正也沒多長的路, 身上還穿著保暖內(nèi)衣, 也凍不著她。 這廂才彎身要讓出去,左右各伸出一手來把她給攔住了。 “這么大的車廂, 還沒你個位置不成。”四爺坐在對面,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寧汐。 十四爺忍著笑,“是啊汐汐, 你這么小一個,占不了多少位置, 且坐著, 外頭多冷啊?!?/br> 感覺到四爺眼中帶的刀片,寧汐的求生欲更強烈了,悄悄往門口的位置挪了挪, 好避開正視四爺。 十四爺卻跟她作對似的, 長手一攬,就把她給拉回了進(jìn)來, “汐汐你不用遷就爺, 里面還有位置?!?/br> 這小子真是,想要親手給她打造修羅場? 寧汐也不同他客氣,轉(zhuǎn)身就看著十四爺,“阿哥, 您之前不是說要給四,貝勒背一篇新學(xué)的文章嗎?” 四爺黑著的一張臉,這才慢慢緩和了下來,甚至都能看到嘴角往上微微翹起的小動作。他看著十四爺,“那就背來聽聽罷?!?/br> “不是……”十四爺?shù)纱罅搜劬θタ磳幭?,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沒事兒提這茬做甚?!?/br> 寧汐只從十四爺手下逃離,一徑兒坐到了四爺那邊去,“阿哥別害羞,你行的?!毙∈州p輕鼓掌著以示鼓勵。 廢話,十四爺當(dāng)然知道自己行,他只不過是煩四爺老是拿詩書文章來壓他,所以才會表現(xiàn)出你越讓我這么做我越不讓你滿意的情緒來。 這會兒當(dāng)著寧汐的面,十四爺自然不想再讓四爺教訓(xùn)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這便隨便撿了一篇文章背給四爺聽。 四爺聽完不覺夠,又再揪著十四爺深入探討了一番對文章的見解。 這樣一來就沒寧汐什么事兒了,她樂得輕閑,便扒著氈簾去看街上的景致。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做街?jǐn)偟男∝湷鼋至?,空氣中彌漫著包子油條的香味,倒是讓只喝了一碗薄米粥的寧汐饞起了嘴來,比起用代餐劵,她更愿意實實在在的吃東西下去果腹。 “停車?!彼臓斖蝗唤型A笋R車,然后讓車夫下去買些吃的回來。 東西買回來,四爺卻不急著吃,還丟給了寧汐,“你先吃,爺怕東西不干凈?!?/br> 寧汐:“……”這么嬌氣的嗎? “弟弟不怕?!笔臓斏焓志蛷膶幭稚夏碜咭桓蜅l,咬了一大口,很是酥脆。 吃了幾口才對寧汐說:“快趁熱吃,且酥脆著呢?!?/br> 寧汐可不敢,先遞到了四爺面前去,“貝勒爺要不要吃點,看起來挺好吃的?!?/br> 四爺看了看寧汐,又看了看捧在她手里的油紙包,勉為其難地說了句,“太多了?!?/br> “吃一半也成,就當(dāng)是嘗個新鮮?!睂幭槔匕延蜅l扯成兩段,多的那半遞到四爺面前。 四爺卻又有意見了,“太油了,臟手?!本湍菢右膊唤舆^去,低頭咬去一口。 十四爺定在當(dāng)場,“汐汐給爺個包子?!?/br> 畫面就變成了,寧汐一手遞包子給十四爺,一手喂四爺吃油條,可憐她到現(xiàn)在一口都沒吃上。 十四爺還耍起爺們氣來,“包子太燙了,你拿著爺吃。” 這頭四爺都吃到最后一口了,還故意咬了寧汐的手指一下。條件反射下,包子給丟到了地上,十四爺還一口沒吃上。 十四爺氣不過,原本想拉著寧汐下車,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是他的馬車,憑什么要下去,這便叫寧汐坐回來,道是有事要說。 四爺卻又不讓了,攥著寧汐的手不讓動,“什么話還要背著哥哥說不成,就這么說?!?/br> 十四爺偏就不說了,只是瞪著寧汐的目光,都快把她戳出幾個洞來。 甚至為了報復(fù)回去,十四爺特地在耕耤田的時候讓寧汐拿著自己的衣帽鞋襪。 說實話,他們這樣的人出門,誰還不是帶著幾個隨侍奴才的,卻沒有哪個奴才是把主子的衣物抱懷里看管的。 直郡王這把年紀(jì)的哥哥,就是愛去逗兒子一般大的弟弟,“你這衣服里藏了金子不成,還要人看成這樣,要不哥哥派兩個侍衛(wèi)幫你把守著得了?!?/br> 十四爺卻沒生氣,反而還說了聲那敢情倒好,“弟弟的衣服里雖然沒有藏著金銀,但是老王爺府上需要的香芬可是比那些要精貴上許多,有錢都不定能買得到?!?/br> 直郡王也不過說了聲盡擱這吹牛。 三爺坐在條凳那兒顧自卷著褲腿,摻和了句,“我看你也就會個嘴把式了,上回說到現(xiàn)在都幾天了,也沒見你給哪家嫂嫂真孝敬上了。年輕人還應(yīng)該以務(wù)實為主啊?!?/br> 十四爺挑眉,“既然三哥這般想見識,胤禵就獻(xiàn)丑了?!?/br> 大家也都沒抱太大的熱情,就上次十四爺帶在生日宴上的那個香芬,男人聞著倒是還行,真往娘們身上撒,就有點奇怪了。 十四爺還像上次那樣撒帕子上一一傳遞過去,她也不多說什么,端看哥哥們的表情就知道。 作為大哥,直郡王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俗氣,這便貶損了句,“一股子狐貍尿的sao味,哪個正經(jīng)娘們會拿去用?!?/br> 一句話,就把親王家的女眷給得罪了。 直郡王這廂剛把十四爺?shù)南惴屹H的一文不值,回到府里連衣裳也顧不上換,直直攆進(jìn)側(cè)院侍妾的屋子里,見面不說別的,竟是讓人早日去十四爺?shù)匿佔永镔I妝品去,甚至還千叮嚀萬囑咐,別打著他的旗號去。 那侍妾新晉獲寵,自侍而嬌,半裹著被子嗔道:“爺這是嫌妾身上的味兒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