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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統(tǒng)…… 蘇培盛才說冤枉啊主子,就讓四爺呵斥了聲狡辯,并命其掌嘴……后面再說什么,就聽不清了。 “這怎么又跟四阿哥遇上了。” 陳黔鬼一樣的出現(xiàn)在寧汐身后,交握著雙手在身前,看著街上越走越遠的四爺,眉頭擰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寧汐這才收起看熱鬧的心,遮著額頭看了看日頭,“我還以為是師傅故意安排的呢。” 要不怎么比約定的時間遲了這么久才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又剛好是四爺走的時候。 眼見陳黔又要來敲腦門,寧汐忙機靈的繞到他身后,“師傅這是去采辦什么了,這么多,準備年貨嗎?” 陳黔回頭去瞪了一眼,一臉嚴肅,“休要同師傅說玩笑?!?/br> 寧汐自覺拎上一個盒子,先走一步過來的時候還去撞了下陳黔的肩,“您就別端著了,這兒又不是宮里?!?/br> 只聽陳黔驚的唉了聲,“你倒是輕著點,別給磕壞了?!?/br> 寧汐拎上盒子的時候就聽出來了,這是買了瓷器類的物什。再想想陳黔所司值的,大概就猜出盒子里裝的是茶具。 卻也不禁有些疑惑,“這些東西為什么還要出宮采辦,不是直接開個清單找內(nèi)務(wù)府要就行了?!?/br> 畢竟德妃是主位娘娘,要個杯具茶具的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何況還關(guān)乎體面。造辦處燒制出來的瓷器是官窯出品,同民窯天差地別。堂堂一個主位娘娘在外面買生活用品,簡直就是跌份兒吧,傳出去還不得讓同行們笑掉大牙。 陳黔卻說:“你以為造辦處的東西是那么好要的,除非是萬歲爺打賞的,旁的誰能伸手要的,還不都是要掏銀子去買,就造辦處的物什,一個杯子就能頂上民間一套十八只茶具,何苦費那錢銀,費而不惠,還得小心翼翼供著使,何苦來哉?!?/br> 這個說法寧汐還是第一次聽說,覺得很是新鮮有趣,“要依師傅這么說,是不是宮里的吃穿用度都要娘娘們自費啊。” 那這娘娘當?shù)?,也太難了吧,不僅要養(yǎng)自己,還要養(yǎng)奴才。 陳黔就很想捶寧汐一頓,“你這張破嘴,倒是什么話都敢往外禿嚕,多早晚要給縫去一半?!?/br> 寧汐陪著笑說:“這不是在外面嘛,您放心,在宮里絕不妄言。” 氣歸氣,陳黔還是解釋了一番,“各宮依著位分高低都會有相應(yīng)的份例,吃穿用度那些也有份例,咱們奴才的月例歸內(nèi)務(wù)府統(tǒng)一分發(fā)。體面都是自己掙的,咱們娘娘不愛那些花架子,尤其是日常這些個易損耗的,基本都用的民窯,只有萬歲爺來的時候才會把好的拿出來用?!?/br> 聽起來倒像是個不驕奢的主。 寧汐便跟著一起給德妃吹了一把彩虹屁。 陳黔又突然說道:“我竟不知,你同四阿哥還有交情,怎么,這么快就要攀高枝兒了。” 哈?不帶這么跳脫的吧。 陳黔也不管寧汐驚詫的表情,繼續(xù)道:“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娘娘第一個不允許。” 這還沒完沒了了。 “不是,師傅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怎么就要攀四貝勒的高枝兒了,要不您給說道說道?!?/br> 陳黔卻不多說什么,只道是入四爺府充其量也就是個格格的命,再掙掙來個庶福晉就了不起了,又能有什么出息。 嘿,這話說的。 “依您的意思,我合該去攀太子爺?shù)母咧Σ艑??!?/br> 陳黔便笑了,抬頭看向最高的角樓處,一臉的傲然,“依我說啊,你應(yīng)該去攀紫禁城里最高的那個枝才對,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哪天皇上來了,你把臉上這些鬼玩意兒弄掉了,或許還行。” 寧汐斜眼去看陳黔,“您倒是不怕我去娘娘那兒告您慫恿我背主?!?/br> 陳黔把手一攏,“誰能證明這話是我說的。” 笑的特別jian詐。 寧汐:“……” 這個死太監(jiān),壞的很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會很快肥起來噠~存稿20W,寶寶們放心大膽跳坑喲~~~~ 換個名文名看看會不會好點~實在搶救不回來,再改回去T^T ☆、第十一章 回宮后,寧汐就把帶的貨分到各人手上,又因著代購的品質(zhì)高出了預期許多,大家竟一致表決,以后還有機會出宮的時候,都讓給寧汐,誰讓她是帶貨小能手呢。 寧汐沒有忘記四爺在茶肆里囑咐的話,“啊呀,機會難得,咱們還是輪流出去,外面有好多好吃的小食呢,又可以放松放松,豈能全讓我一個占了?!?/br> 大家就都覺得寧汐這個姑娘是真的實誠心善,有機會出宮,誰還不是爭著搶著的,對她也就越發(fā)親厚起來。 這么一對比起來,寧汐在永和宮茶房的工作簡直就是享受了。不僅和共事的姐妹相處愉快,陳黔也是有意無意的在護著她,除非真是人手不夠,否則輕易不派她出去奉茶。 之前是不知道情由,現(xiàn)在寧汐多少也了解了一點,不管這些行為是無私還是因利而為,她對陳黔都是感激的。 對于他讓寧汐讀的書,也不去馬虎對待,配合著茶房里許多現(xiàn)成的用具,倒也學的越發(fā)熱情高漲起來。 不過是對四爺,陳黔似乎不太喜歡的樣子。 在宮外耳提面命那一通還不夠,回來后又特地同寧汐說道了一回,大意是讓她不要跟四爺走的太近,免得招人眼,給自己惹麻煩。 寧汐卻覺得,“師傅您這是怕四貝勒搶您生意呢?!?/br> 陳黔一楞,沒明白。 寧汐解釋,“若是有四貝勒罩著徒弟,我爹那兒……”一挑眉,意味深長。 “嘿,你這丫頭。敢情把師傅看成是那唯利是圖的了。”擼起袖子,“去打兩桶水來,師傅今兒要好好考考你?!?/br> 寧汐:“……” 中年死太監(jiān)得罪不得。 但不管怎么說,這期間四爺卻是很頻繁的進宮,陳黔面上尊敬,卻把寧汐摁的更緊了,基本不讓她有機會去給四爺奉茶。 寧汐還私下里取笑過陳黔的行為特別的像是在爭風吃醋,結(jié)果被罰抄了一遍茶經(jīng),撒嬌求饒都沒用,特別的無情。 不過玩笑歸玩笑,寧汐也知道陳黔做這些都是在保護她,故而對他也越發(fā)尊重起來。 但是為了安撫到直播間里的小伙伴,寧汐偶爾也是會溜出去故意碰了碰四爺?shù)?,反正只要小伙伴們開心就好啦,還有助于她升級,何樂而不為。 臨近頒金節(jié)的前幾日,各司便在不知不覺間忙碌了起來,甚至各宮的娘娘們還不嫌添亂似的到處竄起了門子來。 寧汐看著茶房里忙進忙出的小姐妹們,湊到陳黔跟前去,“要不我也去幫把手吧師傅?!?/br> 都已經(jīng)寒霜的時節(jié)了,蓮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