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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發(fā)脾氣,卻摸不透他不說話時的心思,冷靜的可怕。 隨即,一聲嗤笑從四爺鼻翼間傳來,“若是爺開口向娘娘要了你,你可愿意出宮去伺候爺。” ☆、第八章 啥? 這是個什么轉(zhuǎn)折。 “貝勒爺這是在說笑嗎?” 這才過了多久,就會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要說這位爺是被寧汐的美色所迷,她倒更愿意相信他是鬼上身了呢。 四爺卻肅著臉,“爺從來不開玩笑?!?/br> 看著那一臉的冷若冰霜,寧汐相信這話是不假,卻未必出自真心,九成是戲弄她玩的,所以也順著來說:“貝勒爺若不是說玩笑,您作為一個主子,又何需來問過我一個奴婢的意愿,您真要把奴婢討要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所以還是在說笑。 “不論說笑不說,你只回答爺便可?!?/br> 在這個問題上,四爺暗暗較著勁。 既然如此,“不愿,奴婢不愿出宮去伺候貝勒爺?!?/br> 又不是玩意兒,哪里就能讓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寧汐都篤定四爺更喜歡聽到反駁的話。 像這類人,應(yīng)該說是幾乎所有男人,本質(zhì)上都是一種犯賤的動物。 曾經(jīng)還有一個權(quán)威來為此定義,就叫男人犯賤心理學(xué)。概括來說就是男人們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這在互動上就需要你給出相反的回應(yīng)。 【恭喜主播觸發(fā)‘女人你引起了我的興趣’劇情,系統(tǒng)隨機(jī)贈送好人卡一張,此卡在使用者身上將發(fā)揮出強(qiáng)烈的保護(hù)欲,即使用者將無條件以保護(hù)主播為第一目的,使用后終身有效,是否馬上使用?!?/br> 這么一個情境下,寧汐差點沒笑出來。 再瞟一眼直播間里的彈幕,已經(jīng)有序的分成了兩個隊形,一個是高呼在四爺身上使用,一個自然是要留給太子,還有一兩個淹沒在隊形下的呼聲,則是希望能把這張好人卡發(fā)給康熙,畢竟大BOSS才可以秒殺一切,只要有皇帝罩著,以后在紫禁城里還不是橫著走。 寧汐并沒有太多的猶豫,就在四爺面露狐疑的時候,在好人卡背面填上了四爺?shù)娜?,確定后卡片就消失不見了。 四爺知道在永和宮里不能明目張膽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算著時間,德妃也該喚他了。這便伸手在寧汐臉上掐了一把,“記住你說過的話,他日若敢反口,看爺怎么收拾你?!?/br> 口氣還是那個冷到掉渣的口氣,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尤其是下手掐臉的力度,明顯同上次不一樣了,甚至帶著一絲不被察覺的……戲謔?! 寧汐愣愣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四爺便已經(jīng)毫不留戀的出去了。 門檻兒前,那抹絳紫色在曦光下格外的耀眼溫?zé)?,比之寧汐身上穿的保暖?nèi)衣還要暖人。 即使如此,寧汐還是忍不住要吐槽一句粗魯,好好的揩一把也行,非得這么用力的掐,能討著女人歡心才怪。 不過話說回來,要想撩動這個男人,看起來還是一件吃力的事情呢。 得知四爺進(jìn)宮的消息,太子那邊一早就派人過來永和宮外守著,只等人出來,就給請去了毓慶宮。 太子在窗前來回踱了一陣,眺了幾回宮門處,繞在手上的持珠也跟著亂撥一氣,最后竟纏成一團(tuán),他也沒心思去拆解,隨手就丟給一旁伺候的宮人。 倒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四爺進(jìn)來,人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端坐在書桌前,捧起了書來。 四爺進(jìn)門見了禮,邊整理袖子邊問:“二哥一大早喚胤禛前來,不知有何差使?!?/br> 太子把書扣下,將左右都給遣了出去,“我聽說你見著寧汐了?!?/br> 消息來得可真快。 四爺嘴角一沉,也不隱瞞什么,“見著了,也表達(dá)了二哥的意思,可她,不愿?!?/br> 這話,四爺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伤?dāng)時分明沒提太子二字。 太子豁地就站了起來,“她當(dāng)真不愿。”就好像頭一回讓人給回絕,很是不可思議。 “她態(tài)度堅決,胤禛也不敢多言什么?!?/br> 這話好理解,倒不是說堂堂一個皇子降不住奴才,是怕鬧大了牽連到太子。 太子拍了拍四爺?shù)募纾叩嚼韧?,看著下面各司其職的宮人,悠悠道:“還真是個心氣兒高的?!泵嫔蠀s是露出了歡喜的顏色。 “等頒金節(jié)的時候,你尋個空檔把人帶到我跟前來吧?!?/br> 這話雖說的隱晦,四爺這么大的人了,哪里就聽不出其中的含義,這就是要先行茍且之事了??蓺獾氖沁€是以四爺?shù)拿x,他現(xiàn)在就跟吃了蒼蠅一樣膈應(yīng)。 膈應(yīng)歸膈應(yīng),還不能太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那時候二哥該是最忙碌的時候,哪就能抽出空來,而且人來人往的,再讓有心者拿去大做文章,就不值當(dāng)了?!币豢跉舛略谏ぷ友?,真恨不得當(dāng)即就尥蹶子不干了。 太子卻開始浮想聯(lián)翩,也不看四爺臉色,“那時老十三他們倆也該回來了,況且十四易挑,你隨便找個由頭,準(zhǔn)能讓他同老八幾個糾纏不休,便也沒工夫再來煩我了?!?/br> 見此情狀,四爺忍不住問一句,“二哥素來以大局為重,此番怎就讓個奴才迷惑了心智,這事若傳到皇阿瑪耳朵里……” 太子點了點四爺,“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府里福晉側(cè)福晉格格那些也是有的,卻怎還是這般無有情趣。倘或她自己乖乖來爬,又有什么樂趣可言。咱們這紫禁城里哪里就缺美姿貌的,一個個還不都是乖巧恭順,讓躺下不敢跪著,時間久了,總會膩味的?!?/br> 說著,一腳踢了廊邊的桶子,半桶子灑掃用水,就這么撒了滿庭。宮人見狀立馬就撲過來擦洗,即使都看到是太子有意為之,也不敢有半點異議,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所以,太子這么迫切的想要把人弄到手,只是因為新鮮而已。 從太zigong出來,四爺?shù)男木w越發(fā)不奉,偏巧還碰上了八爺兄弟幾人。 四爺原本就看不上八爺幾人,平時見了還會寒暄客套幾句,這會兒正在氣頭上,連看也不多看他們一眼,徑直過去了。 九爺攏著手,望著道上越走越遠(yuǎn)的四爺,嘁了一聲,“瞧他那樣,不就比我們早生了幾年,都是庶子,真以為自己就更高貴了?!?/br> 十爺反看了毓慶宮一眼,“嗐,興許他是心情欠奉。哪回進(jìn)宮不讓太子逮,你以為他真就樂意伺候,說不準(zhǔn)背地里怎么吐口水謾罵呢?!?/br> 九爺可不就睨了眼十爺,“你幾時成了他肚里的蛔蟲了,倒是知道的比我還要多?!?/br> 十爺呵呵一笑,“我這不是瞎猜的嘛,就太子的尿性,換了咱們也伺候不了啊。” 就聽八爺不太高興的咳了聲,“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了,儲君豈是咱們可以非議的?!?/br> 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