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奇杰】永生之國、穿成帶球跑的作死女配、我撿了一只貓妖、師侄請吃、穿書之種馬男主體驗系統(tǒng)、我在清朝做直播、我女裝代嫁入豪門[穿書]、小樓聽雨、心無所屬、[獵人]成為糜稽的水奶
東西?”拂光微微搖頭,算是回答。他張了張嘴,有些艱難的道:“流商……”景明恭敬回道:“流……神尊他說天界有事,要我在這兒照看,等他得閑,自會來看師尊?!?/br>他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這次傷的非比尋常,實在動彈不得,但左右無事,便想等著流商回來,但從正午等到天黑,又到了深夜,都沒見半個影子,終于覺得疲憊,于是沉沉睡去。再睜眼,流商坐在床前,逆著光看他。見他醒了,他將一雙好看的眼睛彎了一彎,眼角微微上翹“你可總算舍得醒了?!?/br>不知怎地,拂光覺得他臉色有些泛白,可能比自己的還白。手不自覺的拂上了那張秀麗無雙的臉,傲人的鼻梁,翠羽般的眉,還有那雙眼睛,笑著的,生氣的,宜喜宜嗔,他最喜歡他的眼睛。手指最后在他額間停住,那里有一道淡金的印痕,獨一無二。流商任由他去摸,等到那雙拿劍的修長的手停住,便低下頭在他掌心落下一個吻,他的嘴唇很軟,吻在他的掌心,癢癢的。“你的傷怎么樣了?”拂光感受著他的親昵,還不忘問詢這事。“好得很。”流商神情依舊飛揚,說著又補(bǔ)了一句“比你好?!?/br>拂光笑了一下“自然要比我好,師父教徒弟,總要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才算是好?!?/br>流商看他一眼,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等到拂光追問緣故,方才慢慢的道:“你也知道自己傷的有多重,為了救你,我少不得要做些不那么光彩的事情,為了這個,風(fēng)闌要拿我回去問罪,給天界眾仙立個規(guī)矩,所以也就這一兩天,我便要回去面壁思過,蹲小黑屋了?!?/br>拂光頓了一下“那,要多久?”流商又嘆了口氣“我這次闖的禍有點大,只關(guān)幾年必定不足以平民憤,估摸著等你渡劫飛升的時候,我也就能被放出來了。”渡劫飛升,那便是幾十年光景。他沉默半晌,微微點頭:“那好,你等著我。”流商微微一笑“其實這樣也好,我若是日日在你面前晃,只怕你還成不了仙?!?/br>緊接著又道:“我的時間不多了,你這個樣子沒法陪我不說,還要我照顧你,不如讓我渡些修為給你,你這次,可不許拒絕?!?/br>說罷便鉆進(jìn)了被窩抱住他,拂光便覺得一陣綿厚靈力在周身蔓延開來。他微微搖頭,只覺得流商今天似乎略有些話多,至于旁的,他如今動彈不得,也就隨著他去了。得了流商的修為,拂光第二日果然好了許多,一覺醒來,身子清爽了不少。看著流商熟睡中還輕輕皺著眉頭的樣子,他覺得心軟,伸手替他輕輕揉著,孰料卻驚動了他,嘴巴里嘟囔一聲,還在他胸口蹭了蹭。那般模樣甚至可愛,看得拂光心里一動,唇便湊了上去。一個淺吻既罷,拂光剛要起身,卻一把被人攬住脖頸,向下一壓,雙唇再次相接,也就順著他將唇齒交纏,卻不料那人得寸進(jìn)尺,一只手又不安分的做亂起來。拂光剛要斥他兩句,流商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那眸子黑白分明,瀲滟無比“師尊,天光正好,不如我們做些有意思的事情?”等到拂光明白了他這話里的意思,本是沒什么血色的臉便漲得通紅“這青天白日,你胡說些什么!”流商不懼他這般,湊上去在他耳畔低語:“放心,只要師尊動動手指,在這里設(shè)一結(jié)界,誰也看不到,聽不到?!?/br>等他說道最后一句,拂光的臉已經(jīng)徹底紅了。望著那人含笑的眼,拂光覺得自己總是縱著他,反而讓他越發(fā)不知天高地厚,是時候給些教訓(xùn)了。哪有做師父總是讓徒弟戲弄的道理。下一刻他翻身壓上,一只手扣住他手腕,流商初時還被他的動作吃了一驚,卻很快淡定下來,淡笑著眨眨眼,二人身上衣物頓時不翼而飛。到了這一步,再要退縮也沒甚意思,拂光把心一橫,略有些笨拙的去吻他,另一只手仿著他上回的樣子,探到下方,也讓流商好好品味了一會致命之處被人掌控,欲罷不能的滋味。接著,流商又拉著他的手向自己的后方摸索而去。等到呼吸糾纏著呼吸,火熱包裹著火熱,就只剩下本能的沖撞,拂光很是懂得適可而止,卻架不住流商仿佛瘋魔了一般纏著他索要,一次一次,抵死不休。天門外,風(fēng)闌很沒身份的站在那里不住張望,終于等到那淡金的單薄身影在重重云靄中浮現(xiàn),急忙迎了上去,剛想要抱怨他兩句,卻在看到那人露出來的修長脖頸上點點罪證時,噎了一噎,話鋒一轉(zhuǎn),罵道:“真是,老不正經(jīng)的?!?/br>流商難得沒有回敬他,反倒主動伸出手去,笑著道:“快扶我一把,要站不住了?!?/br>風(fēng)闌只道是他耍賴,還想罵他兩句,卻見那人身形一晃,真如他所說,站立不住,倒了下去。拂光飛升已是二十三年之后的事了,許是有賴于流商修為的緣故,這一天來的比他預(yù)料的還要早些。當(dāng)一道道天雷打在他身上,渾身上下都是被撕裂般的痛楚,他痛的說不出話來,只剩血腥味在口腔彌漫,恍恍惚惚中想,流商當(dāng)日被煞魂釘穿肩而過時,是不是也似這般痛不可言。隨即又在心里否定了自己,那一定比這疼多了。九寰宮中,風(fēng)闌望著坐在對面的拂光,不知說什么,只好先笑了笑,其實他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但無論如何,這都是那個人中意的人,無論如何他也不敢慢待。拂光聽著風(fēng)闌向他講了好大一通的天界種種,若不是在枯燥仙籍中泡的久了,有了抵抗力,真怕要昏昏欲睡。到最后實在忍不住打斷他道:“多謝君上指點,拂光受教了,只是恕我冒昧,敢問流商,可還在思過受罰?我此番沒見著他,想著……”風(fēng)闌擺擺手,苦笑一聲,喉嚨像是梗了一把刀,半晌方道:“你才飛升,沒聽說也是正常,天界神尊流商,已經(jīng)在二十三年前,羽化而去了?!?/br>他看著拂光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蒼白,眸中盡是不可置信,幾欲張口又生生頓住,心下終究不忍“他瞞著你是為了什么,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對此我也多說不出什么,依他遺愿,并未立有墳塋,只神闕閣中有一畫像,是以你若是想要見他,便到那里去吧?!?/br>靜默良久,拂光卻微微笑了,臉上不見哀戚,他笑著道:“沒關(guān)系,他不在,我等著他便是,有什么打緊?!?/br>這個時候,風(fēng)闌開始有些明白為何流商會這么喜歡他,因為他微微笑著的模樣,確是很好看的,如高山靜湖,千年萬年不轉(zhuǎn)不移。四萬年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