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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拱籽┱f,「也許嚴(yán)山松會對她有興趣呢。」圣誕一聽就警惕了:「你什么意思?你說這樣的話,是不想我放她進(jìn)來了是吧?」「我不是那個意思!瞧你!」白雪笑說,「我是說,她跟嚴(yán)山松最近打的官司有關(guān)?!?/br>圣誕心下一沉,說:「是和邵少空有關(guān)?」白雪說:「是,董琇瑩,聽過沒?」圣誕不悅地說:「董琇瑩嘛,我知道啊!她不是挺好命的嗎?在大寫區(qū)里做的,一向逢場作戲的邵少空竟然將她撈出大寫區(qū),還要讓她做姨太太!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現(xiàn)在邵少空頭腦清醒了,趕走她了?」白雪說:「你又不是邵少空的正房,干嘛那么大敵意!」「我呸?!?/br>「好了,反正我這邊不方便收留她,你就收著吧?!?/br>圣誕說:「我這邊就方便啦?就你家里有人!」白雪并不解釋,口氣硬了起來:「那你是收還是不收?」圣誕一下子沒了氣勢,嘟囔著說:「好啊,我也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能把邵少空也迷住。」董琇瑩一向深居簡出,有幸被撈出紅燈區(qū)后,便一直呆在邵少空的豪宅里,足不出戶。只是媒體還是爭相報道這紅燈寡婦一躍成為豪門姨太太的故事,自然有許多捕風(fēng)捉影的傳聞。不過媒體的觸角無法深入大寫區(qū),也只能流于表面地報道她的背景——一個在大寫區(qū)的寡婦。圣誕不禁揣測這個寡婦多么的風(fēng)情萬種,腦袋里已經(jīng)在播АV了。作為一個完全彎男,АV真的看得少,所以也很難想象,不過風(fēng)情寡婦的文學(xué)形象還是頗多的,看來從古自今就有很多人對寡婦有著無限遐想,連風(fēng)月老手的邵少空也不能免俗。圣誕卻有點不能理解,鰥夫?qū)λ坪跏菦]啥特別魅力的。圣誕當(dāng)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沉迷那些小報報道,因為寫得實在太特么精彩了,直男拿這些報道來擼都可以了!不過這么狗血顯然不現(xiàn)實。然而董琇瑩是B市的,身在A市的圣誕也不是很能打聽得到她的消息。每個大寫區(qū)都相當(dāng)獨立封閉,里面的事可不是容易探聽的。只是,與想象中相差太遠(yuǎn)了,董琇瑩完全是一朵梨花春帶雨,白白凈凈,弱質(zhì)纖纖,臉上猶帶淚痕,身上搭著不稱身的大皮衣,羞答答地垂頭拭淚。圣誕有些惡意地想:裝!你就裝!這招直男掉血100%,但對基佬攻擊免疫!白雪卻挺擔(dān)憂地看了看董琇瑩,吩咐她進(jìn)房間休息。圣誕便想:「看來白雪也中招了,由此判斷他真的是個雙性戀?!?/br>見董琇瑩進(jìn)客房了,白雪才問:「嚴(yán)山松沒回來?」「沒有啊。」圣誕說,「你倒是帶人帶的是時候。」白雪說:「我之前在B市工作的時候,她對我有很多關(guān)照。因此我不能看著她落難而不管。你要明白這點?!?/br>圣誕卻說:「那你就帶他回你的愛巢啊?!?/br>白雪攤攤手,說:「我不能對她無情,但也不至于好到這種地步啊?!?/br>「你……」圣誕真是服了他了,「好人你做,麻煩我背?」「是啊?!拱籽┨拐\道,「如果覺得不高興,就想想我一個月給你出多少糧吧?!?/br>圣誕還真是無話可說了,只有默默答應(yīng)。說起來,他和白雪的私交并不深,以前是同僚,現(xiàn)在是上司和下屬,他更應(yīng)該把握分寸。依他之見,白雪雖然看著笑瞇瞇的,實際上可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也不知芒果這么呆的人如何將白雪伺候得一點意見都沒。「對了,」圣誕試探著問,「到底董琇瑩怎么會搞到這么狼狽呀?」「我怎么知道,不如你問問當(dāng)事人?」說著,白雪翻了翻手腕,看了一下鐘數(shù),又說,「我是是時候回家了。你慢慢吧?!?/br>圣誕笑問:「這么晚回家,芒果都不問呀?」白雪說:「他沒你那么多嘴!」說完就走。白雪要是像言情的總裁那樣天天啥事不干一心一意搞言情,芒果還要擔(dān)心公司倒閉呢!白雪偶爾的晚歸,芒果并不會太在意,有時甚至不會過問。尤其今晚,芒果剛從錦葵大酒店回家,整個晚會忙得腳不沾地,累到不想動,沾了枕頭就睡著了,連白雪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白雪回來后,鉆進(jìn)被窩摟著芒果,往芒果身上蹭了蹭,又往他脖子親了幾口,卻發(fā)現(xiàn)芒果依舊不為所動的累得深沉。白雪這才嘆一口氣:「有這么累嗎?」然后安安分分自個兒擼擼睡了。芒果第二天醒來,才似想起白雪昨晚似乎十分晚歸。如果換著平日,芒果可能會等他門的,可是昨天真的太累,等不了了。白雪似乎很少這么晚都不回家的,芒果想問一問,但卻見白雪睡得很沉,便也不好推醒他。因芒果有早班要上,所以連早餐也來不及做,就匆匆出門了。白雪醒來的時候習(xí)慣地?fù)婆赃叺娜?,卻撲了個空,一下子醒了,才清醒得睜大了眼。他爬了起床,卻見廚房也沒備著愛心早餐。本來二人的習(xí)慣是誰起早就誰做早飯的,顯然芒果第一次打破了這個慣例。白雪并不是責(zé)怪他,只是覺得有些失落。不過同時,白雪又更慶幸自己沒一時心軟將董琇瑩帶回家。二人相見時間已經(jīng)減少了,如果晚歸之余還帶個美女回來破壞二人世界,芒果就算再遲鈍再大度,也不可能欣然接受。芒果趕到了酒店,隨便吃了個rou包子,唐經(jīng)理見他這樣,充滿歉意地說:「昨天麻煩了你,今天你還上早班?。吭趺床辉缯f,我叫人和你調(diào)啊?!?/br>芒果卻擺擺手,說:「沒關(guān)系,不用麻煩了。我可以的?!?/br>唐經(jīng)理關(guān)心地問:「小伙子,你結(jié)婚了沒有啊?」芒果干咳兩聲,說:「沒有……不過有對象了?!?/br>唐經(jīng)理說:「哦,那就好了。不過你這樣三班倒的,不怕冷落了女朋友啊?」芒果愣了愣,苦笑說:「我想他能理解的?!?/br>唐經(jīng)理卻說:「一時三刻就說可以理解的,長期下去可不一定喔。」芒果笑著說:「經(jīng)理,你該不會是想炒了我吧?」「你這么幫得手,我怎么會炒你!」唐經(jīng)理笑著說,「我只是問你有沒有興趣做其他職位而已?!?/br>芒果一聽,吃驚得不行,說:「我……我才剛做前臺沒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