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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璃、柳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離 25瓶;淺晞 11瓶;艾路93 10瓶;星塵 6瓶;一壺溫酒向長空 5瓶;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收徐州 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 斬殺來使,名聲不好的同時也意味著不死不休。 曹cao是個實際的人, 些許罵名哪里有實惠來得重要,曹cao揮了揮手,復(fù)又闔目休息。 曹昂喚了醫(yī)女進(jìn)來,顧自下去準(zhǔn)備請戰(zhàn)徐州一事。 譙縣打徐州, 這實力強弱不用多言, 單看一看大漢十三州的輿圖,徐州沿海,內(nèi)陸四個鄰州分別是青州、兗州、豫州和揚州, 揚州的袁術(shù)正是不敢有大動作的時候, 而其余三州,皆是陶淘治下。 這從地理位置上看, 是圍攻;從兵力數(shù)量上看,是群毆;可以說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單方面的征戰(zhàn)。 明擺著閉著眼睛去一趟都能撈軍功的活計,譙縣所屬將士皆摩拳擦掌、厲兵秣馬,蓄勢待發(fā)。 這樣的形勢,不用誰說,陶淘也能看明白,可正是這樣,讓誰去, 不讓誰去,于陶淘反而是個問題。 郭嘉在會議開始之前找到陶淘,一番言語后, 陶淘出現(xiàn)在會議上就已是成竹在胸,調(diào)兵遣將也是游刃有余。 曹昂一系師出有名,他們主動請戰(zhàn),于情于理都當(dāng)應(yīng)允,戲志才熟悉曹系將領(lǐng),又考慮到盡量讓戲志才少長途跋涉,便由他們領(lǐng)兵從豫州進(jìn)攻。 沮授也是善軍政兵計的人物,只是來得晚了,前頭又有郭嘉和賈詡,故一直沒有施展的機會,而諸葛玄在軍政上,稍有不如,便由沮授和同樣一直未有機會征戰(zhàn)的張郃,領(lǐng)兵從兗州進(jìn)攻。 青州那邊,程立和高覽都無須擔(dān)心,又有三十萬黃巾降卒在手,穩(wěn)當(dāng)妥帖得很。 主動放棄此次監(jiān)軍的郭嘉和賈詡站在城樓高處,看著大軍出征,春風(fēng)大作,吹得兩人的衣袍獵獵作響。 賈詡目視著大軍走遠(yuǎn),問道,“怎么,不用和他二人交待一句?” 郭嘉背手笑道,“能和咱們一處待著的,誰還需要誰交待?志才、沮授、仲德,”郭嘉搖了搖,如他一向那般將他的狠厲掠奪的本性收斂,只用菩薩般悲天憫人的口吻感嘆道,“嘖嘖嘖,徐州可為之奈何?” 賈詡冷哼一聲,他明知他說的是劉備三人,卻避重就輕,不過那三人都是聽說過“英雄論”的,又都是下手狠厲,愛一擊致命、不留后患的人物,要是沒遇到還好,但凡遇到了,不消多說,必定也是下死手。 郭嘉又道,“可惜你我二人錯過此次東征?!?/br> 賈詡轉(zhuǎn)身看向西邊司隸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稅利的精光,口氣卻淡淡的說道,“東邊不亮西邊亮?!?/br> 郭嘉折扇掩面,嘿嘿的笑了起來,點頭道,“正是正是,文和與某果然默契。” 卻說徐州陶謙接到消息,先是怒譙縣斬殺來使,而后就陷入了深深的驚憂恐懼中,但對于譙縣的征討理由又無從辯駁。 當(dāng)初的張闿也是奉命護送去的,可是他做了什么?他竟敢起殺人越貨之念。 徐州知情的人知他只是治下不嚴(yán),可外人看來未必不是他授意的,就算是治下不嚴(yán)的疏忽導(dǎo)致,可你能疏忽一次,焉知不能疏忽第二次,那來使到底是如你所言去求和,還是去行刺呢?這些都說不清楚。 豫、兗、青三方,師出有名又皆是強兵猛將,來勢洶洶,略地攻城,勢如破竹,須臾幾日便連下十?dāng)?shù)城。 徐州左支右吾,疲于應(yīng)戰(zhàn),眼瞧著便是日暮途窮,陶謙本就年事已高,驚憂恐懼之下,很快就病倒了,妻子兒子于床邊侍奉,陶夫人哭啼之聲不絕。 別駕麋竺前來稟報軍情,見主公如此情景心里不忍,但軍情如火,不容怠慢,“彭城、下邳、瑯琊皆已失守,主公,我們,唉!” 陶謙伸手拉住麋竺,聲音嘶啞的說道,“叫劉備,請劉備來,我要讓徐州與他,非劉備不能使徐州安定?!?/br> 陶謙的妻兒聽聞此言,沒有發(fā)出什么異議,只是愈加悲傷。 麋竺驚道,“主公何出此言?” 陶謙道,“劉玄德乃漢室宗親,在徐州禮賢下士,可見志向不小,他既以仁義為本,必不會苛待我那兩個兒子,而他那兄弟二人又是英勇之人,或可擋一二?!?/br> 麋竺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只喃喃的叫了一聲,“主公?!?/br> 陶謙說了一會話,很是費了些力氣,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皮膚流入發(fā)際,他道,“我知譙縣勢不可擋,長公主一向仁善,只希望長公主能看在我已退位讓賢的份上,放過徐州,你快去吧。” 麋竺一甩袖子,拱手應(yīng)道,“是?!倍蠹泵と巳チ?。 陶謙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妻兒,說道,“若劉備能擋,長公主愿意放我們一馬,那再好不過,我在徐州經(jīng)營已久,等譙縣兵退,收回控制權(quán)不過覆手之間;若不能,趁劉備領(lǐng)兵抵擋之時,爾等快些逃命吧。” 陶商與陶應(yīng)含淚對視一眼,陶商說道,“既都是要讓,何不讓與長公主?” 陶謙看著兒子,嘆了口氣,道,“譙縣發(fā)兵是為報仇而來,此事不管怎么說,是為父之過,若是收了徐州便饒過首惡,豈不是顯得長公主見利忘義?不能放過我,斬草除根,你們也難逃一死?!?/br> 陶商和陶應(yīng)不再多言。 又說劉備駐守下邳失守,退到東海,正是失意之時,就見麋竺來請,見他面有悲色,劉備心下一動,關(guān)切的問起陶公的狀況。 麋竺嘆了一口氣,道,“前方戰(zhàn)事不利,主公驚憂之下已經(jīng)病倒了,派某前來請將軍過去一敘?!?/br> 畢竟寄人籬下,劉備自然不會拒絕,拱手道,“請?!?/br> 邊走邊和麋竺打聽,陶公尋他何事,在麋竺看來,劉備既然投靠主公,便是主公之人,哪怕不領(lǐng)徐州,也是要為徐州奮戰(zhàn)的,而如今主公欲將徐州讓與他,是天大的好事,便沒有隱瞞。 關(guān)羽撫著長髯,不語。 張飛面上帶出些喜意和驕傲來,只覺得陶徐州慧眼識英雄。 而劉備聽了,心下自有計較,對于顛沛流離,已經(jīng)投靠了幾方勢力的劉備而言,有機會得到自己的地盤發(fā)展勢力,自然是極大的誘惑,劉備想了又想,只道自己位卑人輕,固辭不受。 陶謙和劉備兩人一相見,皆是淚眼盈眶,劉備在房門一見屋內(nèi)情景,就含淚喊到,“陶公!” 而后踉蹌而進(jìn)。 陶謙見此,也是含淚應(yīng)道,“玄德?!?/br> 等劉備奔到窗前,兩人雙手交握,含淚對視。 劉備只關(guān)心陶謙身體狀況,半句不提徐州局勢。 陶謙只能主動開口,道,“玄德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