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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的醋嗎? 怎么可以?怎么會? 她怎么會又吃他未來女朋友的醋! 這樣荒唐的意識讓沈念徹底慌亂,連忙否認道:“我沒有!你別胡說!” 顧以澤前一秒還在想,如果沈念為他吃醋, 該有多好, 下一秒, 就被否認了。 “好吧?!彼艿酱驌羲频?,興致缺缺地直起腰,松開了緊扣在她后頸的手,拉開了二人距離。 買到糖畫后,兩人踏著夕陽的余輝離開。 車就停在路邊, 走近時,顧以澤發(fā)現(xiàn)雨刮器上夾了張紙,微微瞇了下眼, 伸手將紙張取下來。 一張違規(guī)停車的罰單。 顧以澤轉(zhuǎn)頭看了下后邊停著的車,也都跟他一個下場。 沈念湊過來看了下, 再看看手里握著的東西, 悻悻道:“今天這個糖葫蘆和糖畫有點貴?!?/br> 顧以澤笑了下, 偏頭看她,“不是有句話嚒?” “什么?”沈念眨眨眼, 試圖跟上他的思路。 顧以澤勾著唇,笑言:“千金難買我樂意?!?/br> 這句話多少讓沈念得到寬慰,舒心一笑。 “開心最重要?!鳖櫼詽商置讼滤念^, “上車吧?!?/br> 后來,兩人又在外面吃過晚飯,八點多回到公寓。 沈念進屋后,直接回房洗澡了,顧以澤收到一通來自黎雯君的電話。 他垂眸看了下,劃通接起。 “那個,你們還在外面嗎?”黎雯君在那頭問。 顧以澤踱步穿過客廳,推開玻璃門,來到外面的露臺,“剛到家?!?/br> 黎雯君又:“念念在你旁邊嗎?” 顧以澤靠在欄桿上,“她回房間洗澡了?!?/br> “那,你代我跟她說聲對不起。”黎雯君嘆口氣,“我今天太著急了?!?/br> 顧以澤天天忙工作,沒什么時間陪黎雯君,相比較雪球陪她的時間還更多些。 毫不夸張地講,她是當雪球是她另一個兒子。 他想了下,寬慰她說:“念念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她知道你心疼雪球,不會跟你計較這個?!?/br> 黎雯君:“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因為這事,又影響她跟你的感情?!?/br> 顧以澤繼續(xù)在兩人之間斡旋:“不會,反而是雪球的事,她覺得挺抱歉的?!?/br> 黎雯君一聽就愈發(fā)過意不去,“哎呀,你讓她別放在心上,我不怪她的。就像你說的,她又沒養(yǎng)過狗,不懂這些很正常,你跟她說啊,我不怪她?!?/br> 顧以澤笑了下說:“好。” 隨后,顧以澤結(jié)束和黎雯君的通話,也回了房間洗澡。 男生洗澡效率總是更高一些,十五分鐘后,主客臥的門同一時間打開。 兩人步調(diào)出奇一致地從里面走出來,都穿著睡衣。 沈念轉(zhuǎn)頭笑看他一眼,“做點水果沙拉吃,要不要?” “好啊?!鳖櫼詽筛哪_步,往水吧那邊去。 沈念繞到水吧里面,打開冰箱挑水果。 顧以澤靠在吧臺,取了只玻璃杯,到旁邊的飲水機倒水喝。 “剛剛黎女士來電話了?!?/br> 沈念拿水果的動作一頓,“……伯母她……” “她想要跟你道歉?!鳖櫼詽擅蛄艘豢诎组_水,“你知道的,長輩好面子,她性格又強勢慣了,拉不下面子,讓我轉(zhuǎn)述一下?!?/br> “本來就是我的錯?!鄙蚰钍掷镒ブ鴰讉€水果,往后退一步,用手背將冰箱門關上,“伯母沒錯啊,是我跟她道歉才對?!?/br> 顧以澤伸手拿了只水晶果盤遞過去給她,“那你們兩個,就都不要把這件事記掛在心上了?!?/br> “嗯?!鄙蚰铧c點頭,將水果放進盤子里。 這小摩擦算是翻篇了,顧以澤看著她笑了笑。 八月一號,星月灣海島開發(fā)奠基儀式如期舉行。 這是顧氏近些年投資最大的項目,規(guī)模宏大,自然格外重視,當天,除了相關單位代表,還邀請了媒體到場。 沈念考慮到媒體傳播的影響問題,沒有隨顧以澤前往海島參加奠基儀式。 畢竟,以顧以澤的女伴出現(xiàn)在電視上,鬧得全名皆知,勢必會嚴重影響到她未來的生活。 她是留在海城,通過視頻直播,觀看了奠基儀式全過程。 晚上的慶祝酒會,在海城的G World舉行,因為沒有媒體,沈念如約擔任顧以澤的女伴。 她坐在休息室里等待酒會開始,顧以澤回來后,直接過來找她。 休息室的門推開時,沈念正拿著手機,在刷網(wǎng)絡上關于星月灣項目的評論,聽到聲響,她抬起頭來。 顧以澤穿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內(nèi)搭的襯衫一如既往黑色,沒有系領帶,氣質(zhì)霸道囂張又意氣風發(fā)。 朝人走來時,有一種勢不可擋的銳氣。 沈念也許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看他的眼神,帶著崇拜。 顧以澤走上前,笑著朝她伸出手。 沈念自覺將手遞給他,放在他手心,借著他的力量從椅子上站起來,高跟鞋襯得她的高度與他相配。 她滿目星光地望著他,笑著給他道賀:“恭喜顧總,宏偉藍圖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br> “這場盛宴,期待與念念分享?!鳖櫼詽珊⑺氖执罘旁诒蹚潯?/br> “榮幸之至?!鄙蚰钚χ熘氖直郏陨粤嗥鹑箶[,踩著高跟鞋跟著他的步伐一同往外走去。 剛走出休息室,就迎面碰到黎雯君,她一看到兩個后輩手挽手,就哎呀呀地感嘆,“瞧瞧我們阿澤跟念念,真是登對的!” 她笑彎了眼,跟身側(cè)的宋逸他們說:“就地結(jié)婚都可以!你們說是不是?” 宋逸和秘書幾個笑吟吟地配合說是。 沈念被他們奉承得,又高興又害羞,拿著手包稍稍捂住臉。 奢侈豪華的會場,已是燈紅酒綠,現(xiàn)場樂隊合奏出優(yōu)雅的音樂,衣香鬢影穿梭其中,往來的都是名流商賈。 顧以澤被邀上臺發(fā)言,作為今晚酒會的開場白,沈念站在臺下,笑顏如花地瞪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 然而與會來賓,卻是對她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顧氏掌權人身邊的女人來了興趣。 不少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江達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已經(jīng)挪不開眼,尤其在她望著臺上的顧以澤笑,那張?zhí)鹈鄣男δ樃洃浿辛硪粡堉丿B在了一起。 他端著酒杯,條件反射地朝她走了過去。 “這位小姐……” 沈念聞言,暫時收回了落在臺上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向站定在自己身側(cè)的男人。 男人戴了一副金絲邊眼鏡,氣質(zhì)儒雅,約莫四五十歲的年齡。 “你好?”沈念禮貌性回應。 江達審度著她臉上的五官,認真得似乎不放過每一處細節(jié),“不知道你是否認識一位叫沈心嵐的女士?”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