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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研究得透透的,才滿意睡去。 嗯,理論知識充分,就等實(shí)踐了...... …… 與李湛那邊認(rèn)真的看了一整宿的情況不同,阮卿這邊則是捂著臉不敢看,吳氏催促了許久,她才慢慢的睜開半只眼睛,敷衍的瞄了兩眼,說道:“阿娘,太......”。 太羞人了,那書上的男女皆是衣不蔽體,糾纏在一處,旁邊竟還有些小字解說當(dāng)時(shí)情況。 阮卿難為情得很,“阿娘,我能不能不看這個(gè)?” “那可不行,你拿回去自個(gè)兒慢慢琢磨吧,這是女子婚前皆要懂得的,若是你不懂,屆時(shí)萬一出個(gè)什么差錯(cuò),可不吉利。” “可......他懂不就行了?” “男人懂那是男人的事,女子更要懂得這些,日后才好服侍夫君?!?/br> 吳氏覺得女兒在這方面太單純,女子固然要賢惠才能贏得夫君敬重,然而,在服侍夫君上,更要懂得些房中術(shù),這樣才能得夫君疼愛。尤其是嫁入那種大戶人家,身邊到處都是貌美女婢,若是妻子在床榻上不能滿足,說不定會讓男人起歪心思。她雖然不清楚李世子是否是那樣的人,但,女兒多懂些總不是壞事。 不過這些話,她不好跟阮卿說,便只能囑咐道:“你即是要嫁入王府,那更應(yīng)該懂這些,免得日后被人笑話,你難以立身。” 阮卿只好點(diǎn)頭應(yīng)下,用紅綢布將圖冊包起來藏在懷中,趕緊回房。 ...... 成親前一日,戌時(shí)。 阮卿已梳洗結(jié)束,正準(zhǔn)備就寢,便見丫鬟夕荷神神秘秘的進(jìn)來,在她耳畔說了幾句。 阮卿驚訝,“他這會兒來有何急事?” “奴婢也不知,是后門小廝通報(bào)的。這會兒,人正等著呢,您快過去看看?!?/br> 阮卿這會兒也來不及再換衣裳,便攏了件斗篷匆匆朝后院而去。 待后門打開,便見李湛站在門口,一臉溫柔笑意。 阮卿問道:“這么晚了,你怎的來了?” 李湛沒回話,依舊笑著看她。 “到底有何事?。俊?/br> 阮卿剛問完,就冷不丁的被他攬入懷中...... “無事,就是想你了,想見你?!?/br> “......” 李湛輕吻著她的耳朵,柔聲問道:“緊張么?” “......還、還好?!?/br> “可我想到明日你就要嫁給我,我都睡不著了。卿卿......我現(xiàn)在就想將你帶回家?!?/br> 這門婚事,李湛已經(jīng)期盼了許久,終于熬過了漫長的九個(gè)月,迎來了這一天。 越是臨近這日子,他越是等得難耐,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便干脆過來見她。 李湛緊緊抱了一會兒,又放開她仔細(xì)看, 阮卿此時(shí)披散著長發(fā),越發(fā)顯得臉小,雙眼靈動(dòng),惹人喜愛。 見李湛細(xì)細(xì)打量著她,便笑道:“莫不是不認(rèn)識我了?” “嗯,我得好好記住這張臉,明兒醒來,媳婦兒會長這樣。” 阮卿噗嗤笑出聲,“你說什么胡話呢?” 這時(shí),李湛摟著她往暗處挪了幾步,阮卿正想問他要作甚,便被他低頭吻了下來。 許是此刻的心情格外興奮,許是夜色太醉人,兩人吻得難分難舍。 過了一會兒,李湛放開她,“卿卿......” “嗯...” “你說你是誰呢?” 阮卿覺得,莫不是成個(gè)親把李湛高興傻了?今晚竟說些胡話呢。 “我當(dāng)然是阮卿啊?!?/br> “不對......你是我媳婦兒。” 說完,李湛又自顧自親了上去,這一次他動(dòng)作溫柔,卻磨人得很。 又過了一會兒,李湛放開她,問道:“卿卿......” “嗯...” “那你說我是誰呢?” 這下,阮卿舉一反三,知曉要怎么答了,但她答不出口,便緊緊閉著嘴巴不吭聲。 李湛輕笑,“卿卿現(xiàn)在就喚一聲我聽聽,好不好?” “......不好?!?/br> 明日才成親呢,這會兒就讓她喚夫君像什么話?……羞死人了。 見她不肯,李湛又親了上去,期間還輕輕咬了她一下,以示懲罰。 阮卿吃痛,嬌氣道:“你怎的這樣壞?” “那你快說說,我是誰?” 她故意道:“你是李湛啊。” “不對,該罰......” 于是,李湛捧著她的臉罰了好幾遍,直到阮卿的嘴都腫了,直到夜色越來越濃...... 阮卿終是耐不住他這樣磨人,最后不得不小聲的喚了一聲“夫君”,才得以解脫。 作者有話要說: 可喜可賀,明天成親。 柿子:明天你不準(zhǔn)啰嗦,搞快點(diǎn),我明晚就要洞房。 親媽:...... ☆、成親 睿王府辦親事, 簡直成了長安城的盛事。 先不說恭太妃在城外連著好幾日布善施粥, 便是成婚這日,迎親隊(duì)伍十分的壯觀。前有鑼鼓、舞獅開道,后有嗩吶笙簫別開生面的奏曲,更別提那高頭大馬上坐著的一溜兒英俊兒郎, 惹得路邊圍觀的婦人們?yōu)橹饨携偪? 兩旁的茶樓酒肆也都擠滿了人看熱鬧。 狀元游街也比不上這等場面。 李湛、陳龐、楚宵、三皇子, 還有李湛舅家靖國公府的幾個(gè)年輕兒郎,組成的迎親隊(duì)伍甚是養(yǎng)眼。李湛一襲大紅喜衣,頭戴華冠,眉目俊朗,春風(fēng)滿面。后頭跟著花轎、禮隊(duì), 一長串兒穿過長安大街,浩浩蕩蕩的往西市鳳陽街而去。 待到阮家時(shí),門口早已擠滿了人, 還是侍衛(wèi)提前清路,才堪堪留出三人寬的一條道來。 不過, 這新郎想迎新娘家去, 可沒這么容易。 李湛在阮家門口就先遇上了“情敵”。沒錯(cuò), 還真是情敵,不過是昔日的情敵, 曾經(jīng)在城外河畔與阮卿相親的那位梁二公子,竟然光明正大的站在阮家門口,攔著新郎出題。 李湛見是他, 一頭霧水,他看向站在情敵旁邊的大舅哥,眼神詢問何意。 梁二公子笑道:“莫看了,我今日就是來報(bào)仇的,答得好就能進(jìn)門,答不好,你就打道回府吧,這媳婦兒我?guī)湍闳⒘?。?/br> 他這話引得旁人一陣哄笑。 原來,梁二公子搬去橋塘街后,與阮景巧合相識,后來發(fā)現(xiàn),竟是在同一家書院讀書,于是,兩人越走越近,竟成了好友至交。今日,他便是被阮景請來助威的。 難得有這樣的機(jī)會,梁二公子自然不會錯(cuò)過,當(dāng)日李湛公然破壞他相親之事,這會兒,他勢必要好好為難為難他。 梁二公子有備而來,連著出了三道題,一道比一道難。依大晉的習(xí)俗,這題需要由新郎官的迎親好友來答,于是,從三皇子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