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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如此權(quán)勢地位,自古以來便是容易遭帝王忌憚,若是再結(jié)門貴親,只會有害無益。既然要低娶兒媳,自然是這兒媳身份越低越好,娶這位阮家女兒,至少可以再保我睿王府三代榮華富貴?!?/br>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大家明白了為什么王妃不反對柿子娶卿卿了吧?不是金手指呀。睿王手中有兵權(quán),又是打仗的奇才,而且老靖國公在軍中威望一呼百應(yīng),帝王不得不防,睿王府安分則可世代平安,若是稍有異動,隨時都面臨萬劫不復的危險。這也是為什么各方勢力都想拉攏睿王府,但睿王府保持中立,獨善其身的原因。 最初老靖國公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反對睿王妃嫁給睿王,但后來還是扛不住睿王妃固執(zhí),而且睿王和王妃私下里已經(jīng)偷吃禁果,才不得不同意這門親事。老靖國公為此也急流勇退,速速將手中兵權(quán)交出去,從此過上含飴弄孫的退休生活。 ☆、納妾 秋日清風涼爽怡人, 午后的空氣帶著淡淡的香甜味, 似花香也似果香,令人心醉。 庭院寂靜,斜陽悄悄沒入雕花鏤空小窗處,窺見書房案桌前的一對小兒女, 一站一座, 正在提筆練字。 自從兩人定親之后, 李湛頻繁的約阮卿出門見面,阮氏夫婦也習以為常,只每次皆要囑咐一番女兒矜持謹慎些。 前些日子李湛得了副新字帖,想到他媳婦兒說自己練字總是吃力,今日便將人約出來, 拉進書房教她練習。 阮卿坐著,他站在一旁指導,阮卿的手腕力度始終不夠, 一個字反復練了許多遍,還是沒寫好, 她有些氣餒, “平日里你是怎么練字的, 為何寫得那樣好呢?” 李湛笑她,“你才練多久就不耐煩了?我可是從小就練了呢, 到如今也沒荒廢。而且,小時候我的手腕也沒力,我父王就在我手臂上綁上沙袋讓我練習, 那個時候,我的手整日里都是酸疼的?!?/br> “你那時多大?” “六歲?!?/br> “......”好吧,要想寫得一手好字,果然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那我要不要也綁沙袋試試?” 李湛怎舍得讓媳婦兒吃那個苦呢,安慰道:“你的字已經(jīng)很是秀氣端正了,只需再稍加練習便可,無需受那個罪,來,我繼續(xù)教你?!?/br> 阮卿的手白皙修長柔弱無骨,李湛的則寬大有力,她的手被他握著,捏著毛筆在宣紙上緩緩移動,耳畔聽得他柔聲細語的教導。 自從定下婚事后,這樣的親昵兩人已經(jīng)習以為常,甚至還頗為享受。李湛雖然有時總喜歡不懷好意的盯著她,可到底還是守禮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這讓阮卿也放心下來。 兩人柔情蜜意的練了半個時辰后,有仆人來稟報說,有位姓程的小姐要找李湛,她自稱是他的表妹,仆人不敢怠慢,將人請進了花廳等候。 李湛眉頭微皺,“不見,將人攆出去!” 聽到姓程的小姐,阮卿便猜想到很可能就是程倩,賜婚已經(jīng)過去了多日,不知道她今日找來私宅見李湛到底有何目的。 她轉(zhuǎn)頭看李湛,卻見他眼神冷清,甚至帶著一種厭惡之色。 她問道:“為何不見她?” 李湛見阮卿看過來,他拉著她的手,說道:“有件事,我得與你說,上次的鴻安寺一事,我查到背后主使人便是她,還有......六皇子李晟也參與了。我曾一度想,要怎樣為你討回公道,然而卻想不出該如何處置,卿卿,你說,你自己希望怎樣處置她?!?/br> 阮卿清楚,程倩和六皇子兩人都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如今卻做出傷害她的事,他肯定很痛心?;叵肫瘌櫚菜履侨盏男捏@膽戰(zhàn),阮卿也十分痛恨程倩,程倩欠她的,她自己討回。 于是,她問道:“我想去見見她,可以嗎?” ...... 程倩這段日子在程家過得頗為艱難,自從她被賜婚給周成后,她就變成了一顆廢棄的棋子,不僅程貴妃不再見她,連自己的父親也開始對她厭棄。尤其是當她與母親去宮中向程貴妃求情無果后,次日,程貴妃便召見了程家二房的三姑娘,明眼人都清楚,程貴妃這是要看中二房了。因此,這些日子,她在家沒少被姐妹們嘲笑,自己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門,整日以淚洗面。 她不甘心,她從小就是天之嬌女,是長安城貴女中的典范,人人都羨慕她命好,然而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想了許久,這事還是要來求李湛,希望他看在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能夠幫她一把。 因此,她著人日日打聽李湛的消息,今日得知他來私宅,便找了借口出門,偷偷來這里見他。 當李湛與阮卿來到花廳時,便看見程倩一臉憔悴的坐在圈椅上,整個人瘦了一圈,臉上厚厚的脂粉也掩飾不住那疲憊滄桑之色。 程倩見阮卿與李湛一起進來,原本一顆想要求得李湛垂憐的心,瞬時化成恨意,要不是阮卿的出現(xiàn),她也不會自亂陣腳,搞砸了自己的婚事,她如今的一切都歸咎于眼前這個賤民。因此,她顧不得李湛在此,起身沖上去就要撕扯阮卿,“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她冷不防沖過來,唬了李湛一跳,下意識將阮卿護在身后,一把將程倩揮開,“程倩,你如今瘋了不成?” 程倩被李湛揮開,差點摔倒在地,眼中不可思議的望著李湛,悲愴道:“湛表哥,你為何?為何要這樣護著她,倩兒哪里不如她?” 她指著阮卿,狠厲道:“都是她害了我,要不是她,我們早就賜婚了,都是這個賤人,湛表哥你為何要喜歡這個賤人!” 李湛見她冥頑不靈,自己做了害人的事,還倒打一耙責怪別人,她這副惡毒的模樣實在令他厭惡。 “程倩,真正害人的是你,害了你自己的也是你,事到如今你卻還不知悔改?!?/br> 程倩見他表情冷漠,不再是曾經(jīng)溫和的態(tài)度,心中慌亂,沖過去拉扯李湛衣袖,哭求道:“湛表哥,你不要討厭倩兒,你幫幫倩兒吧,倩兒不想嫁給周成,若是嫁給他,倩兒這輩子就毀了,求求你了。湛表哥,你去向皇上求求情,他那樣寵愛你,定會答應(yīng)的。我也不要做世子妃了,我給你做妾好不好?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幫幫倩兒吧?!?/br> 李湛覺得程倩已經(jīng)瘋魔了,如今連做妾的話也說出口,看她的眼神更加帶著幾分鄙夷,他抽出袖擺,冷聲道:“我看你真是得癔癥了。” 程倩搖頭,淚流滿面,“湛表哥,倩兒沒有癔癥,倩兒喜歡的是湛表哥,從小就喜歡了,一心想著長大要嫁給你,可湛表哥你卻想娶別人,倩兒難受才會一時糊涂犯傻,倩兒知錯了,湛表哥你行行好,幫幫倩兒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