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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蓡栴}是,如何說服柳侍郎幫這個忙,這事恐怕還要找蘇嬋兒幫忙。 他思忖了片刻,安慰阮卿道:“阮meimei你先回去,我這會兒便去找人打聽,你回去告知嬸子,讓她莫急,待我打聽得情況便去找你們。” 王顧知做事沉穩(wěn),說話擲地有聲,又由于身材高大,穩(wěn)如泰山,莫名給人一種依賴感,阮卿今日宣懸了一天的心才總算落下來。她的顧知哥哥是個有本事的,他說去想辦法就一定能有辦法。 然而,王顧知沒料到的是,他在蘇嬋兒這里便碰上了難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劇情有點枯燥是吧,別急,之后就拉小狼狗出來抖抖威風(fēng)哈。小狼狗已經(jīng)信心滿滿的在候場啦。 ☆、伸冤 卻說,蘇嬋兒見王顧知主動來找她,心中十分高興,特地?fù)Q了鮮艷亮麗的衣裙,剛踏進(jìn)花廳便言笑晏晏喚他:“顧知哥哥?!?/br> 她一把將他手臂抱住,俏皮的問道:“顧知哥哥是想我了嗎?” 王顧知任由她抱著,嘴角抿出一縷笑意,“今日有事來尋嬋兒meimei?!?/br> 蘇嬋兒小嘴一噘,哼哼道:“就知道顧知哥哥有事才想起我?!?/br> 她轉(zhuǎn)身在圈椅上坐下,吩咐婢女上點心,“那顧知哥哥是有何事呢?” 王顧知思忖了下言辭,才緩緩開口道:“實不相瞞,今日前來,是因阮家meimei的事,她父親被冤枉入獄,對方乃大理寺少卿的岳家,頗有些權(quán)勢,因求告無門,便想托嬋兒meimei引薦你姑父,求他幫一幫忙?!?/br> “我姑父只是個五品官,又怎能與大理寺少卿抗衡?恐怕很難?!?/br> “此事我自是了解,也不是非要你姑父如何做,他若能向我引薦些能幫上忙的更好。若是需要花銀錢倒無需顧慮?!?/br> 蘇嬋兒撇撇嘴,“你跟阮家meimei無親無故的,為何要如此為她奔波?” “我母親腿腳不便,從軍這些年皆是阮氏夫婦照顧,現(xiàn)在他們有難,我又豈能不幫?此事雖讓你為難,可我此時也只能想到你?!?/br> 蘇嬋兒聽他最后一句話,心中略微甜蜜,想到她便好。關(guān)鍵時刻,得讓他知道,娶她比娶那個市井粗俗的姑娘好太多。但王顧知說出的這個理由讓她不甚滿意,她要挑破他的心思,逼他說實話,“果真如此?不是因為別的?” 王顧知停頓片刻,道:“一半如此,另一半,是因為阮meimei,她哭得甚傷心,我于心不忍?!?/br> “哼,就知道你是為了你的阮meimei。顧知哥哥有事,我自是愿竭盡全力幫忙,可我與阮家meimei無甚干系,憑什么幫她?再說,這事必定是得罪人的,我還得搭上姑父一個人情呢?!?/br> 王顧知急了,“你就當(dāng)幫幫我不行么?” “你是你,她是她,如何能混為一談?” 王顧知啞口無言,站在她的立場,此事確實有不幫忙之理,他有何資格求她答應(yīng)呢。這一趟來本來信心滿滿,想著只需蘇嬋兒引薦其姑父便好,她為人熱情爽朗,想必是愿意的,可事情卻出乎他意料。 此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蘇嬋兒見他不說話,一時也有些生氣,她就是不喜歡他這么護(hù)著那個姓阮的,一個粗俗丫頭有什么好?要樣貌無樣貌,要才情無才情,就算他們從小認(rèn)識,可她也跟他認(rèn)識了三年呢,也算青梅竹馬。 但王顧知難得求她辦事,她也不想就這么拒絕他,于是道:“要我?guī)兔σ膊皇遣豢梢?,但我有一個條件。” “嬋兒meimei你說,但凡我能做到的必應(yīng)你?!?/br> “這個條件嘛也不難,就是…就是,你以后不準(zhǔn)再見那個阮家meimei了?!?/br> 這個條件提出來,真是讓王顧知為難了,他有些失望,蘇嬋兒今日怎的變得如此嬌蠻無理? 見她坐在圈椅上昂著下巴灼灼的看著他,大有他不答應(yīng)今日之事便免談的架勢,王顧知神色驟然冷淡下來。 這個條件,他沒法答應(yīng),那是他心尖尖的小姑娘,如何能不見呢。 他拱手行禮,“恕我無法答應(yīng),今日冒昧前來打擾,告辭?!?/br> 他聲音冷清,轉(zhuǎn)身欲走,蘇嬋兒眼淚瞬間掉落下來,起身飛快抱住他的后腰,哭泣道:“顧知哥哥別走,嬋兒錯了,嬋兒不該說這樣的話??墒穷欀绺纾瑡葍汉ε卵?,怕你喜歡阮家meimei不要我了。我喜歡你那么久了,可你就是看不見我,你讓我怎么辦呢?嬋兒離不開顧知哥哥,顧知哥哥別走。嗚嗚~” 王顧知身子僵在原地,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姑娘家如此坦白心思,說不感動是假。平日里雖略有感知蘇嬋兒對他有意,可沒想到,竟是如此之深。此時,見她哭泣不已,心也軟了下來。 他默默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欲拉開蘇嬋兒,然而蘇嬋兒緊緊箍著他不放,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離開她。 王顧知于心不忍,只好伸手環(huán)住她,輕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嬋兒meimei莫哭了,我不走?!?/br> ****** 翌日。 阮卿與哥哥、母親早起,簡單拾掇便租了個牛車往府衙去。 路上吳氏見兒子兩眼烏青,心酸不已,“狀紙可是寫好了?” 阮景點頭,昨日熬夜,狀詞反復(fù)斟酌修改,就盼著今日能呈給官老爺,重視這起冤案。但他內(nèi)心實在沒底,他們沒錢請訟師,只能自己上,而他之前不曾接觸過案件之類的事,昨夜也是找了好幾本案件書籍挑燈夜讀,心里才略有些譜。 但無論如何,他是家里的長子,父親入獄,自己便要撐起這些大事。 阮卿坐在牛車上無精打采,昨夜整宿沒睡好,反復(fù)做夢驚醒,此時也是眼下烏青,神色疲憊。 半個時辰后,她們來到府衙大門。跟上次一樣,仍舊被攔住,守門的衙役道:“府衙重地不得闖入,你們無事快走開。” 阮景恭敬行了一禮,“這位小哥,我們今日是來遞訴狀的,還請通融一二?!?/br> 侍衛(wèi)見他彬彬有禮,態(tài)度稍微好些,“可有狀紙?” “有、有,在此處…”阮景趕緊拿給他。 “你們先等著,我呈進(jìn)去給孫大人看看?!?/br> 孫和興四十余歲,身形矮胖,此刻正在內(nèi)堂吃著涼茶解熱,接過狀紙一看,嘴邊的兩撇胡須翹了翹。 沒想到這家人竟然敢來伸冤,這些升斗小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此事是他們能翻身的么?也不看得罪的是誰,那可是大理寺少卿最寵愛的小妾的父親。昨日人被送進(jìn)牢時,就有人來給他打過招呼,此案讓他判證據(jù)確鑿,日后再悄無聲息將人弄死在牢中了事。若是簡單盜竊案不至于如此大費周折,既然提到要悄無聲息弄死,那此事他就不敢怠慢,恐怕里頭還有許多不得而知的陰私。 他放下狀紙,問道:“他們此刻在何處?” “還在門外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