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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兩句?!?/br>田雅嗤笑,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開車的任毅:“屬長,現在怎么辦?”齊梧最開始打出靈氣監(jiān)視的人就是任毅,也一直以為他早就坐火車來到L市,不過那些都是障眼法,他是跟齊梧他們坐一趟火車來的。組織雖然分布大,但是實際人數卻不多,除去三個當家,下面就是十幾個屬長,屬長手下還有幾個小嘍啰。最開始發(fā)家的也不過是靠著非常手段截獲名利,才一點點變成一個隱形的龐然大物。任毅在組織里的位置就是一個屬長,方仲田雅也不過是他手下的人。“直接去他家?!比我隳恳暻胺?,視線沒有絲毫偏離。這話一出,后面的兩人都沒有開口了,只有副駕駛座上的曾賈繼續(xù)問:“想弄死那個人偶師的話,為什么非要到這里?”任毅沒有回答,就在所有人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才吐出一句話:“齊家秘籍。”齊梧的靈氣附上他的車的時候他心神不定沒有發(fā)現,第二天才注意到,但是他沒有打散,而是將計就計把他騙回黎川鎮(zhèn)。組織里資歷最深的人都說沒有辦法救治林耀,齊梧的手段來自齊家,他的目光也只能放在齊家秘籍上了,如果這次齊梧不松口,就送他走,再拿到秘籍。他七年前讓齊梧父親徹底消失的時候遍尋秘籍都沒有找到,本來已經放下心思,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得不再次尋找了。七年前他把齊家翻遍沒有找到,現在再想才猜想它可能在黎川鎮(zhèn)沒有被帶出去。車上沒有哪個人不知道他和林耀的關系,自然知道了他的目的。知道歸知道,但任毅畢竟是他們的上級,很多東西還是不得不聽的他的。只要他一句話,他們都得來這為他做事。雖然監(jiān)視人偶被齊梧發(fā)現,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們的信心,四個人對上齊梧一個,他絕對沒有活路。方仲再次閉上眼睛,田雅視線重歸手機,修剪整齊的指甲在某個俊秀的明星照片上停留下來,她兀自笑起來:“屬長,我能找個迷幻人偶去控制幾個明星嗎?”任毅沒有回應,但是田雅已經知道了他的態(tài)度,心情極好。似乎車上的人,誰也沒有把接下來的任務放在心上。彥氏產業(yè)在L市也有分布,雖然只是一個分公司,但老剛還是隨隨便便就弄回了一輛車,載著三人回到黎川鎮(zhèn)。彥雋大概有一種被帶回家認祖的詭異心理,一路上都暗戳戳的興奮著。“我們去你家住嗎?”齊梧猜測了一下自家十幾年前的土房子現在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半響后才搖頭:“恐怕不行,那房子現在應該土崩瓦解了?!?/br>十幾年的風吹雨打,人造土塊做的房子怎么可能還堅持著,現在差不多已經只有斷壁殘垣了吧。彥雋表現的比齊梧還難過,一路上懨懨的仿佛受了很大打擊。這種作態(tài)讓齊梧小小的感動一把,到了黎川鎮(zhèn)找了住宿的地方后就把彥雋帶回自己的村子看看,說不定自己的家還剩下一半呢!十幾年過去,記憶里模模糊糊的村口已經變了樣子,原本一下雨就泥濘的路現在也修成了水泥路,原本從村口望到村尾一溜的土坯房現在最差也是紅磚房。這樣一來,齊梧就找不到自己的家了。這個季節(jié)也不是什么忙季,何況現在還是大下午,村子里也沒什么人出來晃悠,只能聽到有些房子里傳來的人聲。齊梧很早就搬走了,現在什么人也不認識,要是讓他一家一家敲門去詢問還真有點為難。彥雋吹著車里空調欣賞了半天他糾結的樣子,直到他看夠了才慢悠悠道:“不用問,我們開車在村里面轉一圈,看到土房子或者一堆土就到了?!?/br>“……”這個辦法聽起來很不錯,但是齊梧莫名想揍他。于是老剛就開著車從村頭轉到村尾,終于在村尾看到了一間土房子。那間房子孤零零的立在村尾,破舊的模樣與周圍格格不入。沒見到的時候怎么也想不起來,見到了回憶才一點點涌現。齊梧看著眼前熟悉的房子,還著一隔經年的陌生,幼時生活的片段全部涌入腦海。他神色復雜的看著房子,最驚奇的還是它比較完整,損壞不多。木門上的鎖落了一層灰,風吹雨打下銹跡斑駁。“沒有鑰匙?!饼R梧皺眉。彥雋已經走到他身邊,思索了一下道:“一般不都會把鑰匙放在地攤下啊,花瓶里啊什么的?”“你家是這樣的?”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下次就去他家偷東西。“不,電視里面都是這樣的?!?/br>然而這話依舊讓齊梧得了靈感,當下就四處搜尋起來,覺得自家的鑰匙很可能就藏在家門口某處。彥雋原本準備幫著他一起找的,但是瞥了一眼鎖后又湊上去仔細的看了兩眼,伸手一撥,這才發(fā)現原來門沒鎖,那鎖只是虛掛著,一眼看上去就跟鎖了一樣。“門沒鎖。”齊梧還在彎腰看墻上的縫,聞言回頭就看到彥雋手里的鎖,他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呵呵?!?/br>彥雋尷尬的笑笑,很快神色又十分自然起來:“好事。”齊梧直起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彥雋旁邊看著他手里的鎖,這才想到小時候他家里的鎖一直是壞的,每次父親出門都虛掛著假裝鎖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彥雋,直接推開門進去,然而下一秒就愣在原地。表面看起來十分完整的房子,推開才發(fā)現后面全部空了,地上一堆倒坍的土塊,現在已經零落成泥了。由于坍了一半的緣故,房子里沒有一開門就漫天灰塵的場景,就是角落里結了許多蜘蛛網。然而最打擊齊梧的是大廳正對著門的老舊電視機不翼而飛,左右臥室里的木板床也不見了。齊梧深吸一口氣,微笑著轉身看向彥雋:“我們走吧?!?/br>雖然微笑著,但是他眼里卻是十分滲人的,臨著最近的彥雋感受十分深刻,他斟酌著措辭問:“房子怎么了?”“應該刮臺風了。”“……”彥雋扭頭就吩咐老剛去打聽消息。老剛打聽消息的時候,兩人就坐回車里吹空調,齊梧趴在玻璃窗上數房子外面的蜘蛛網。沒過多久,老剛就回來了,也把消息帶回來。“好像是幾年前不知道是誰拿著鐵錘把這房子砸破一個洞,進來把所有東西全部拿走了?!?/br>老剛說完,齊梧沉默半響,最后看了一眼多年前的房子。“算了,走吧?!?/br>傷心的事物總是越看越傷心,原來的地方也是物非人也非,不如一直活在心里面。老剛聽了齊梧的話開車往回走,一路上車內氣氛很是沉悶。彥雋在齊梧旁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