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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之后,我想過很多次。也許,她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成為植物人的?!?/br>“你的意思是,懷疑你的母親可能因為人偶術才變成現在這樣的?”齊梧理解了他的想法。“是的?!?/br>齊梧走向床邊,低頭看著這位美婦人,閉眼恬靜的躺在床上,一身的溫婉氣質:“人偶術繁多復雜,是有可能能讓人變成這種情況?!?/br>彥黎的激動溢于言表,但是他控制的很好,沒有激動的上前,也沒有失聲追問。只是從他微微顫抖的雙手上還是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波動:“那,你能看看她是不是……”齊梧能明白他的情感,他的父母要是這種情況他早就急瘋了,可惜他的父母讓他連一個急瘋的機會都沒有。可是如果真的是正常的身體機能出現狀況,他該怎么說?齊梧嘆了口氣,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掃視了床上人的全身,連發(fā)絲的沒有放過。最終還是沒有發(fā)現任何靈力波動,齊梧心沉了沉,余光看向一旁略為緊張的彥黎。剛準備開口的話頓了頓,他轉移目光從門口開始掃視整個房間,不放過房間里的任何東西。半響,第三次掃過門口后,齊梧很抱歉的看向彥黎:“抱歉。”彥黎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很快又恢復過來,只不過那希望落空后的黯然消之不去,他勉強笑了笑:“沒事?!?/br>齊梧張口,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又閉上嘴。彥黎在床邊坐下,一直沉默的看著床上的人不說話。他不開口,齊梧也不好開口,只能在一邊默默站著,等待他平復心情。半響,彥黎站起身,給美婦人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轉頭看向齊梧:“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我先送你回去吧?!?/br>齊梧視線一直在兩人身上,在他拉被子的時候,被子向上把美婦人的衣服蹭皺了些,美婦人脖子上的吊墜原本只露出三分之一,衣服一皺直接露出一大半出來。齊梧看到那吊墜的一瞬間直接愣在原地。彥黎注意到齊梧的呆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那個吊墜,解釋道:“那是我母親很久之前訂做的,一個按照我小時候做的小人偶?!?/br>那個吊墜是木制的,一個指節(jié)長的Q版人偶,做工很精致,連衣服褶皺都十分清楚。而且十分具有特色,看起來特別討喜。但是吸引齊梧的不是因為這些,他心里面已經翻起巨浪,面上只是微微的走神。彥黎卻想多了,他皺著眉頭望向那個吊墜:“它有問題嗎?”齊梧回過神,重新收拾好表情:“沒有,很正常。只不過做工很厲害,我一時看呆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干技術活的,欽佩技術是很正常的,齊梧也沒有扯其他理由。彥黎搖頭:“我也不知道。”齊梧有些心不在焉。彥黎也沒有繼續(xù)問,他看出齊梧有事瞞著他,但是他本人不說,沒有人能強迫。所以也只當信了:“我送你回去吧。”“好?!饼R梧隨著他出了房間,只不過在轉彎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美婦人脖子上的吊墜,把疑惑埋在心底。回去的一路上,齊梧都沒有開口,一直想著那個吊墜。心情大起大落的彥黎也沒有心思開口,車里氣氛很是低沉。一路無話。直到車子開到齊梧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齊梧已經開門下車了,卻被彥黎叫住。“齊梧,如果有事的話,告訴我?!睆├璧难凵窈苷嬲\,還有些執(zhí)著。齊梧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笑道:“那當然?!?/br>轉身笑意卻消失了,他急切的需要回家確定一件事。彥黎看著齊梧的背影越行越遠,直到消失在小區(qū)里。他找老余借了煙,打開拿出一根,放在嘴里還沒有點燃又拿出來扔了。“走吧?!?/br>這廂齊梧一回家,就進了工作間,找到父親搬家時帶過來的箱子。箱子很久沒有打開了,里面大部分是書籍和一些泛黃的紙張,只有在紙張的空隙里零零落落放著幾個人偶。齊梧把書和紙張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才在散落在箱子里的人偶中尋找起來。很快,齊梧就找到了那個熟悉的人偶,拿出來的時候呼吸一滯。果然,跟美婦人脖子上的那個一模一樣,只是這個色澤偏暗,好像染上了一些黑色污漬。為什么父親一直鎖著的箱子里會有跟彥黎母親脖子上一模一樣的人偶?父親去世的時候他就打開這個箱子看過,所以在看到美婦人脖子上的那個人偶時才會吃驚。在他六歲之前,他和父親就一直住在小城鎮(zhèn),六歲之后才搬到w市居住,他的父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木匠,唯一不凡的就是齊家的單脈人偶師。但是那個時候人們對人偶的接受度還不高,他父親的本事也沒地方使用。一個是彥家的少奶奶,一個是市井之中最平凡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那為什么會在美婦人身上看到一樣的人偶?他的父親制作的人偶非常有特色,絕對不會撞上同樣的。他沒有在那個人偶上察覺到靈力,也就是說那個吊墜只是普通的裝飾品。疑惑得不到解決,齊梧覺得有必要拿到美婦人脖子上的那個吊墜看一眼。但是不太可能,他一看到那個吊墜的時候心情有點亂,根本沒有想到那么多,現在該怎么再去跟彥黎說。不好意思我想要你母親的吊墜觀摩一下技術?彥黎估計得打死他。齊梧頭疼起來,覺得自己就跟電視劇一樣,長輩給他留下了驚天大秘密,需要他一點點來破解最后找到寶藏,然后在尋寶的過程中遇到他的真命天女,最后happyending。怪不得他二十年來沒有對象。他拿出手機準備看時間,結果打開才發(fā)現有一個未接電話,是彥雋的。他之前在療養(yǎng)院里怕驚擾別人,把手機調成靜音了,所以沒有接到。剛剛準備打過去,彥雋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喂?”“之前在上課?”“有事?!?/br>“哦,還準備請你吃飯加深感情呢,讓彼此感覺達到朋友以上?!?/br>“朋友以上是什么?”“炮友。”齊梧就知道他不該問!“大佬,一個月了你該付我工資了?!?/br>“嫖資嗎?”“滾!”聽他說話就氣不順,齊梧特別想翻白眼。兩人東扯犢子西扯淡,從吃飯聊到給工資要不要納稅。最后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齊梧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詢問:“如果有一件事很奇怪,你又必須搞清楚。但是搞清楚就必須要跟一個人坦白一些事,你會怎么做?”彥雋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