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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著一張臉快速站起來,慢慢轉身,準備悄悄地回去。剛一轉身,就聽得一聲尖叫,一小廝拿著燈籠,驚恐的張大雙眼,手指著自己,“鬼?。。?!”那驚恐的聲音把重天嚇了好大一跳。“誰在外面?”將軍聽到尖叫聲,洪聲問道。小廝顫抖著一雙腳,想回答找不著聲音,想跑卻沒有力氣。重天回過神來,鬼?在這昏暗不明的光下,確實看不太清人。不過自己這個樣子確實有點像那啥,烏紫烏紫的手(凍的),黑漆漆的腳(走的),單薄的睡衣飄飄揚揚(吹的),再加上一張毀容的臉(朦朧的),這大晚上的,也著實為難這個小廝了。不過現(xiàn)在沒時間解釋,還是快溜吧,等將軍出來就尷尬了。不管小廝,拔腿就準備跑。可是剛剛在寒風中蹲了那么久,我們的重天成功的腳麻了,所以……“彭”……摔了!將軍披著件外套出來了,在門口看到了摔得灰頭土臉的重天。重天正躺在地上裝死,丟死個人?。?!將軍詫異的睜大了眼,回過神后,覺得著實有些好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惱羞成怒的某天,從裝死的狀態(tài)中起來,憤憤的看了將軍一眼,再恨恨的看了一眼小廝,飛速的回房了。還在顫抖狀態(tài)下的小廝,用崇拜的眼神望著將軍。鬼都能嚇走,他們的將軍太厲害??!反應遲鈍的某小廝,就這樣華麗麗的誤解了。等將軍走后不久,府里就流傳著將軍大笑退兇鬼的英雄事跡。當重天聽到這個流言時,臉上的顏色不可謂不精彩。精彩的一晚過去了,第二天一早,重天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溜去書房找將軍了。將軍都快走了,還有啥時間害羞??!剛剛到門口,就看到小南領著上次那個青衣人準備進房,雙方眼神一碰。“二少爺安!”小南恭身叫道?!班?,不用多禮了?!毙∧习验T推開,站在了兩人身后,“兩位爺請!”青衣人也退了一步,意思讓重天先進,重天看了他一眼,抬腿進了房。這人有意思!“來了,坐!”文青微微點了點頭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重天走到書桌旁,替代小北的位置給將軍磨墨,書房的幾人都靜靜地等著將軍把東西寫完。“文青、小北,這是此次出征的主要路線,糧草的問題你們給我處理好了!我要的是怎樣的后方,你們懂吧?”將軍沉聲說道。文青和小北一人接過一份將軍遞過的路線圖,同聲答道,“是!請將軍放心!”“好了,你們先下去好好熟悉一下!”“是,屬下告退!”兩人躬身出了書房。重天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將軍也繼續(xù)埋頭書寫著什么,書房里彌漫著一種舒心的氣氛。窗沿上不知何時飛來了兩只嫩黃的小鳥,互相逗趣著。忽的又一起飛向了窗外的大樹,在樹頂上盤旋,嘰嘰喳喳的對話著。等飛累了,就依偎在樹枝上,為對方理毛,說著不為人知的悄悄話。將軍真的很忙,要準備的事情很多,連午飯和晚飯都是在書房解決的。重天從最初的站著磨變成了搬個凳子坐著磨,手很累,但能為將軍做些事,他很開心。兩人在書房呆了一天,將軍的事情終于處理完了。到了該就寢的時候了,不準備害羞的某人,華麗麗的害羞了。將軍面不改色的和重天回了房,小東小西打水給他們洗漱后,兩人在房里相對無語?!澳莻€……我們還是睡了吧,今天都忙了一天了!”將軍點點頭。床上,重天不知該離將軍近點還是遠點,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將軍一把把人抱進了懷里?!爸靥?,不用怕,在你沒決定以前我是不會碰你的!”重天慢慢將僵硬的身子放松,突然有了把自己交給將軍的沖動,可是心里的自卑在作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么??!將軍摸了摸懷里人的頭,還是一樣的扎手,如同重天炸毛的時候??烧嫦裰回埌?,小氣,還撓人,卻可愛的緊。不得不說失憶前后變化可真大,原先柔順的性子,完全變了味??墒亲约簠s更愛現(xiàn)在的他,真實而富有活力!如果重天聽到將軍這段內(nèi)心獨白,說不定就直接獻身了,還有什么可糾結的?。“?!所以說造化弄人啊,將軍啊,你的路還有得走哇!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將軍就要走了,嗚嗚,好舍不得,不過為了情節(jié)的推進,只有委屈他們先分開了!小靜需要票票?。?/br>☆、出征(修改)三天的時間眨眼即逝,將軍要走了,重天再舍不得也沒有辦法。不是將軍不帶他,而是這可惡的皇權造的孽,所以說打仗什么的最討厭了??!天還未亮,將軍就進了宮,街道兩邊也早早站滿了人,大家要一起歡送戰(zhàn)士們?nèi)ネ鶓?zhàn)場,為國爭光。只有別別扭扭的重天一邊在心里咒罵,一邊伸長了脖子來見他家將軍的最后一面。呸呸呸??!什么最后一面,真是,一大清早的想什么呢???北門外晨光下的將軍,身著的黑色鎧甲擦得雪亮,反射著冷凝的光。低調(diào)的顏色散發(fā)著凌厲的肅殺之氣,已是無數(shù)次的跟隨主人出生入死。將軍府里溫柔的他,已不復存在,現(xiàn)在的自己只是統(tǒng)領千軍萬馬的鐵血將軍。“皇上駕到!”林公公尖銳的聲音響起。將軍和身后的五百精兵,齊刷刷的單膝跪下,幾百人只有一個聲音?!皡⒁娀噬希峄嗜f歲萬歲萬萬歲。”雄渾的聲音回蕩在廣場上空。皇攆緩緩降下,身著龍袍的慶國皇帝南遠走了下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作為皇帝,他的年紀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正值壯年。因為先皇在位時間過長,當他即位成為當今圣上時已是而立之年。在太子之位上呆了十多年,最后能平安登上皇位,沒有點心計和手段,那是騙人的。他的兄弟從八個變得只有兩個就能讓人稍微猜想一下當初皇位爭奪的激烈狀況。皇位的爭奪從來都是殘酷的,誰贏了誰就得了萬古輝煌,失敗者只能淪為他人引以為鑒的笑柄。但是皇位的爭奪又是必須的,贏的人大多有非凡的才能,亡國之君只是少數(shù),而南遠并不在這些亡國之君之列。他有遠大的抱負,多年的隱忍練出了他謀而后定的性格,可以說他是一個明君。但是他也有皇帝的通病——多疑。郁重林身后的精兵對自己呼著萬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