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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們這一群大男人怎么如此多事,卻忘了整天和他們一起多事的自己還不是一路的。不過他也是很好奇,為什么轍哥會在那艘船上,還與那人相談甚歡的樣子?罷了,這沒什么好打聽的,他這樣跟自己說。悄悄按捺住心中涌上來的一陣陣好奇之意。卻見那人忽然指了指夕愿這邊,眾人又是一驚,莫不是在說他們剛剛失禮的言語被聽去了吧?卻見俊安公子望向這邊,他看到和一群紈绔子弟呆在一塊兒的夕愿,微微蹙眉,夕愿內(nèi)心吐舌頭,大概又是不滿他和這些人一起玩了吧。接下來更稀奇的是,那艘船竟然主動靠近了。眾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剛那侍衛(wèi)打扮的人站出來對這邊的人說道:“我家公子請聞人公子船上一坐?!?/br>眾人把目光投向夕愿,夕愿強作鎮(zhèn)定,事實上也沒有什么好怕的。應了一聲,便跳過船只,微微作揖問候:“轍哥,公子。”“這樣走近一看就是更是像了?!蹦俏还娱_口說話,聲音有些慵懶且有點清冷。夕愿沒料到他會來這么一句,隨即笑笑問:“公子有故人與我甚是相似么?”“嗯,他說你長得很像他的一位姑姑……”林轍答道。“……啊?”又是女人……“聞人公子,在下真是冒犯了,在下姓唐,單名一個縈字。冒昧請公子上來還望見諒。”這又讓夕愿意外了,這人說話倒是挺有意思,一點架子也沒有。夕愿自認為瀟灑一笑地說:“無妨無妨,能受唐公子之邀,實屬榮幸啊?!?/br>“不如我們坐下飲酒暢談,可好?”林轍微微一笑說。“對,只顧著說話,忘記招待聞人公子了,我真是失禮?!碧瓶M說道。夕愿微微一笑表示并不在意。第5章交好三人坐于船中,唐縈素手執(zhí)酒壺,倒酒的動作緩慢輕柔,甚是優(yōu)雅。夕愿不禁細細打量唐縈一張精致的臉龐,真真是眉目如畫,若不是平板的身材和略顯英氣的眉毛還真是令人雌雄莫辯。看他手指也是別樣修長白皙,精致得如同畫中仙一般。夕愿自覺自己看得太多太無禮了,急忙收回視線,耳邊卻傳來林轍的聲音:“夕愿,莫要太過親近那些紈绔子弟,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人,你不小了,要管好束自己?!?/br>夕愿吐了吐舌,說道:“知道了,轍哥??赡侨喝艘膊蝗际遣粚W無術吧。你看那寧公子,出口成章。你看那李公子,妙筆生輝。再看那陸公子,雖比不上轍哥你,但也好歹是個文武雙全的才子呢?!?/br>“呵……”林轍對小弟更多的是包容和寵溺,聞言只是無奈一笑。“兩位感情很好么?”一直在旁邊聽他們說話的唐縈忽然說道:“兩位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br>夕愿搖扇一笑,說道:“是啊,我與轍哥是青梅竹馬呢?!?/br>“亂用言辭?!绷洲H用扇骨輕拍他的腦袋。“哪有亂用,這也是一種恰當?shù)谋扔鳌!毕υ笓]開他的手。唐縈臉上微微帶著笑意,說道:“兩位感情當真很好,敢問,夕愿公子令堂何方人士呢?”聽到“令堂”,夕愿頓了頓,然后答道:“不瞞唐公子,我親生母親去世已久……”唐縈一聽微微帶著歉意說:“實在抱歉……”“無妨無妨,我母親乃云安人,不知唐公子所問為何意?”夕愿似是毫不在意地說。“原來如此。是這樣的,我有個姑姑早年離家在外,我看夕愿公子容貌有些相似,不想是否姑姑已嫁人生子……”唐縈說道。“哈哈,恐怕唐公子要失望了。我母親雖然在我很小的時候離世了,可我父親告訴我我母親從小就賣到聞人府中做丫鬟,直到……”夕愿微微答道。林轍聞言不禁挑了挑眉,他不認為夕愿把自己還有自己母親的身世隨便說出來是好事,但是唐縈是什么人?他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查到的東西也沒必要瞞著他了。唐縈無意中聽到聞人府不應為人知的‘風花雪月之秘’,也沒有過多地表示什么。只是他似是有若無地嘆息一下,隨即舉起酒杯說:“來,今日我們相遇乃緣分一場,我先飲為敬?!?/br>夕愿和林轍也拿起酒杯,爽快地一起喝下。飲罷,夕愿問:“敢問唐公子何方人士呢?我猜應該不是皇城人吧?”“嗯,沒錯,我是矢汴人?!?/br>“矢汴?好地方,聽聞那兒山清水秀,風景宜人,怪不得唐公子一表人才,那可是人杰地靈呀!”夕愿也不轉(zhuǎn)彎抹角,這唐縈生得著實好看。“夕愿公子過獎,夕愿公子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呢。”唐縈笑道。“哈哈……”“你們兩個盡在這兒互相恭維,云墨,你在五王爺府里住的可還好?”林轍問道。啊縈?這樣爽快直接的稱呼聽來,林轍與他也是要好的關系了。“能在五王爺府里做食客還有什么可挑剔的,我再挑剔可就對不住五王爺?shù)目畲??!碧瓶M說道。“我還未問呢,轍哥和唐公子是如何認識的呢?”夕愿忍不住發(fā)問。“哦,唐公子是紜彩坊的老板呢,你說我們?nèi)绾握J識?”林轍微笑。“紜彩坊,唐老板!”夕愿十分震驚,皇宮給宮中權貴裁衣服的布匹大多都是從紜墨坊買的。紜墨坊的名號早已名震皇城了,有多少達官貴人都想買紜彩坊的布匹啊。紜墨坊的東西雖金貴,但也因云安城富裕,富人多,所以即使是限量供應,也還是很搶手。生意自然不用多說,當然是興隆旺盛。而林轍家的林府在云安城中赫赫有名,倆人認識并不是什么意外之事了。唐縈覺得夕愿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的樣子又是搞笑,又是可愛,忍不住噗嗤笑出來,笑意盈盈地看著夕愿。夕愿更呆了,此人笑起來說是傾城傾國也不為過??!一邊的林轍也奇道:“云墨為何如此高興?甚少見你笑得這么開懷呢。”說到此處,唐縈終是忍不住往夕愿臉上一掐,笑道:“這孩子挺可愛的?!?/br>夕愿呆滯,良久,才反應過來,紅暈爬上臉龐,連耳根都紅了。唐縈的動作和言語大大刺激了夕愿,雖然他平日與人調(diào)笑慣了,但是與那些公子哥兒都是表面上的調(diào)笑罷了。唐縈現(xiàn)在給夕愿的感覺就是他的言行與他的外表反差有些大啊。夕愿張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別扭擠出一句:“誰是小孩子呢,你比我大么?”唐縈笑道:“我今年二十有三了?!?/br>居然比他還要大上好幾歲?怎么也看不出來,怎么也猜不到。夕愿很不自在地舉起酒杯想佯作喝酒掩飾尷尬。他使勁揚起杯子,卻發(fā)現(xiàn)……杯子是空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