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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著一抹狠厲一閃而過。「我不會后悔。不過我要警告妳,這次就算了,可妳要是以后再敢對小惟出手,我絕對饒不了妳?!?/br>素娜唇角勾起一笑,沒有說話,帶著那閃爍著狡黠的目光,她邁著步子離開了。房間里隨即陷入了一片安靜。「叔叔跟……那個女人……」槿惟雖然不能說很懂,但是聽他們的對話槿惟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安信和素娜是床伴的關(guān)系,雖然槿惟慶幸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可是聽到他們之間有著身體上的關(guān)系的瞬間,總是無法釋懷。那個每天晚上會給槿惟自慰的手,曾經(jīng)也會用來撫摸那個美麗過人的素娜的身體嗎?一直以來感覺似乎都很淡漠的安信會因為素娜而變得炙熱如火?——不要……我不要……不想要去想象那個場景,可是槿惟卻還是自虐般,不受控制地想象了起來。想象無法太過真實(shí),但即便是這樣不真實(shí)的想象也足以令槿惟難受得想哭。感覺心快碎掉了。「叔叔……唔……」輕輕地呼喚著安信,槿惟皺緊了眉頭,眼淚不自覺地落下沾濕了枕頭。想象中那個被安信撫摸著呻吟的素娜在不知不覺間竟變成了槿惟他自己。自覺自己是不是瘋了,槿惟抓緊了枕在頭下面的枕頭,聞著被子上傳來的屬于安信的氣味,在為這樣的自己感覺到羞恥的時候,槿惟幾乎是無意識地從嘴里冒出了兩個字。「喜歡……」一直以來令槿惟摸不清頭腦的感情在這一刻有了它的名字,槿惟總算對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反常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解釋。被白櫟說中了,他喜歡安信。可是,這種感情該怎么處理才好?要是被安信知道了……會被討厭嗎?連那個美麗的素娜都不曾看在眼里的安信,又怎么可能會把這個身為男性,且相貌平平?jīng)]有一點(diǎn)特色的自己看在眼里呢?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但是這份感情沒有開始卻注定要被畫上句號。忽地,槿惟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安信上來了。本來槿惟以為這個點(diǎn)安信可能要去他的書房,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安信沒有去,而是徑自回到了臥室里。沒有聽到安信脫衣服的聲音,但是沒一會兒,槿惟就感覺到床沿因為有人坐下而略有些塌陷。槿惟感覺到了有雙微涼的手在輕輕地?fù)崦哪?,即便沒有睜眼,也隱約可以感覺到現(xiàn)在正有一陣強(qiáng)烈的視線正盯著他。——叔叔……在做什么?正當(dāng)槿惟想要瞇開眼睛偷看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不同于自己嘴唇溫度的東西貼了上來。鼻翼之間隨即聞到了一股很淡的甘美香氣,一絲絲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流入唇間,好像帶著些鐵銹味,可是嘗著卻是無比甘美。雖然有暫時的愣怔,但是槿惟隨即明白了貼在他嘴唇上的是什么了。——叔叔……是在吻我?——但是為什么?——是因為叔叔……也喜歡我嗎?不!這怎么可能???一個個疑惑冒入腦海,就在這時,安信將唇移開了槿惟的,然后槿惟聽到了好像是在開瓶子的聲音。——叔叔是在干什么?因為奇怪,槿惟小心地睜開了眼睛瞇開了一條縫。雖然不能說看得很清楚,但是槿惟還是能看到一些。安信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有好些藥片。只見安信從那玻璃瓶里取出了一片藥片,放到了前不久還沒有的水杯里。藥片進(jìn)了水里,冒出了好些氣泡,不消一會兒,藥片就被融化了,再也瞧不出一點(diǎn)殘渣。——這水……是叔叔準(zhǔn)備的?那藥片又是怎么回事???槿惟當(dāng)然相信安信絕對不會害他,可是這藥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他有病,安信大可以祝福他吃藥啊。根本就沒有必要像這樣偷偷摸摸地給他下藥才對。注意到安信的頭在朝自己這里轉(zhuǎn)的槿惟連忙閉上了眼睛,可是心中源源不斷地冒出來的疑問一個接一個,根本沒有要消停的跡象。「記得明天要喝掉桌上的水?!?/br>感覺不知道該說是被下暗示還是被下了命令,腦袋迷迷糊糊地重復(fù)著安信的命令,就算再怎么迷糊,槿惟也都能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對勁。——叔叔……不會害我的……不斷地重復(fù)著這么一句話,然而懷疑是一旦出現(xiàn)了點(diǎn)小苗頭就絕對沒辦法根除的東西。*「渴……好渴……」槿惟渴得不斷地顫抖,異樣的干渴感很不對勁,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天了。自從那天看見安信所做的事情之后,槿惟雖然努力勸說著自己安信絕對不會害他,可是他卻始終沒辦法成功勸服自己。每天早上醒過來感覺就象是中了邪一樣,雖然告訴著自己不要去喝水,可是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喝。不斷地和自己大腦里的那個聲音抗拒之下,槿惟能做的最大抵抗就是將水倒掉換一杯干凈的水而已。第一天感覺很難受,可是即便這樣到了第二天好像又會變成了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奇怪的是第二天開始槿惟沒有再在床頭柜上看到那杯水。槿惟曾以為那一杯水大概只是偶然,可第三天、第四天還是會非常難受,渴得難以言喻。每每看著自己白嫩的手臂,槿惟就會不自覺地有種沖動想要咬破手臂,去喝那里面的血來止渴。這樣的想法太奇怪也太過瘋狂,很清楚這一點(diǎn)的槿惟每天的人物就是在不停地忍耐,一心在忍耐的槿惟卻不曾發(fā)覺他這些天來的異常表現(xiàn)都盡數(shù)落在了安信的眼里。「是藥不管用?」安信皺著眉頭敲擊著鍵盤,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煩躁。自從素娜來他家后第二天開始那些藥片就很明顯地不起任何效用了。第一天半夜本坐在房間里一張桌前做著工作的時候,就突然被嚷著「叔叔」的槿惟從身后抱住。不回頭都能知道槿惟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樣子,八成是吸血鬼化了,要不然槿惟根本起不了床走不了路。一開始安信本以為槿惟是不是又沒喝水所致,所以給他喂了一顆藥。還以為這樣就能沒事了,可是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已經(jīng)過了快一個禮拜了,別說是有一點(diǎn)好轉(zhuǎn)的跡象,倒不如說是在不斷惡化。雖說槿惟本人應(yīng)該沒有察覺,但是槿惟身上的傷早就因為吸血鬼化的緣故而早早地痊愈了。傷勢痊愈本該是件令人高興的事,可現(xiàn)在卻根本令人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代表著的是槿惟的吸血鬼化在加速。一直以來,因為希望槿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