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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的問題,只是安信他……槿惟轉而看向了站在他身邊的安信。「嗯……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家只有兩張床也沒多余的被子……這樣吧,你住小惟的房間,小惟來我房間住吧?!?/br>誒?。?/br>槿惟一下子懵了。不管是對安信同意白櫟住下還是對于幾個小時后他即將和安信同睡一間房間。「嘿嘿!太好了!嘿嘿嘿!衛(wèi)隱你沒得?。 ?/br>白櫟有些喜不自勝,他得意地朝著站在門口不遠處的衛(wèi)隱炫耀道。「跟個小孩子一樣。反正我也不想住?!?/br>衛(wèi)隱不屑地冷哼一聲后便跟安信他們道了聲別離開了。也許是因為接近吃晚飯的時間了,安信沒去睡覺,而是徑自去了他工作的房間里。晚飯有白櫟的幫忙所以做起來要快了很多,大概也就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一桌菜就準備好了。遇上了很會聊天的白櫟,平日里沉默寡言不怎么會開玩笑的安信今天看上去似乎也有些開心,一直到睡覺前,白櫟和安信都聊得不亦樂乎的。而槿惟卻宛如一個花瓶一樣,從始至終都是坐在一邊,偶爾應兩句。雖然強撐著笑容,但是槿惟卻覺得很累。感覺原本屬于自己的叔叔現在就象是被人給瓜分了一樣,這種感覺令槿惟很是不舒服。一直到要去睡覺了,才終于決定結束話題的兩個人里,槿惟看不出來安信是怎么想的,但是槿惟卻看出來白櫟似乎還很想繼續(xù)談下去。進到的房間里,適才還談得很開心的安信卻又恢復成了沉默寡言時候的他。槿惟不由得感覺到了一陣失落。「叔叔跟白櫟……還真聊得來呢……」槿惟尷尬地做著試探性的發(fā)話。「嗯,你那個同學意外地還挺有趣的?!?/br>因為白櫟很有趣,所以會讓安信說很多話。那么不能讓安信陪自己聊天的自己呢?是不是就代表很無聊?槿惟不由得這么想到。「是、是嗎……」槿惟慘白著臉笑了笑,他連該怎么接下去都不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安安靜靜的。陪著小孩子不停地聊天真是好累?!?/br>安信有些嫌煩地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然后他拿著電吹風朝著槿惟走了過去。「頭發(fā)都不吹干就想睡覺,你是想感冒嗎?」直到這時,槿惟才察覺到他一直在想事情結果洗過頭以后忘記了要把頭發(fā)弄干。「唔!剛剛……忘記了……我、我自己來……」滿腦子都裝滿了安信的事,他根本沒有吹頭發(fā)的余裕。槿惟有些慌亂地想要去拿吹風機,但是安信卻用了用力讓槿惟坐在了地上,他坐到了槿惟的身后。插上了插頭的電吹風里吹出了的熱氣襲向了頭部,與之同時還有一只大手探向了槿惟的頭。溫柔的動作令槿惟幸福得想哭。「呃,對了……叔叔你的頭也是濕的,那個……要不你先給自己吹吧?」「我的身體可是要比你這個小鬼要強多了。都快十八歲的人了,怎么看都好像只有十五歲小孩的身板,真是讓人為你的未來擔憂?!?/br>這個比喻令槿惟多少有些不服氣。不錯,槿惟的身體的確比同齡人要瘦弱那么一點,但是槿惟覺得也沒安信說的那么夸張吧。「我的身體……才不瘦弱……」雖然是這么想的,可是槿惟不由得想起了安信的身體,他的臉有些發(fā)燙。「只不過是叔叔的……太壯了罷了……」「哦?是嘛?!?/br>安信輕笑道。直覺此時的安信臉上表情大概很溫柔,可是槿惟卻沒辦法轉身去看。吹了一陣子,槿惟的頭發(fā)被吹干了,暖洋洋的感覺殘留在頭上,令槿惟感到一些困意了。安信拔掉了插頭,沒有了嗡嗡的聲音,房間里一下子靜下來許多。槿惟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看著安信放好電吹風。、雖然很想睡覺,但是槿惟卻又拘謹得不敢睡。「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快點睡覺吧?!?/br>「唔!」槿惟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感覺心臟在撲通撲通地狂跳。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安信也走到了床的另一邊開始脫衣服。「叔、叔叔你晚上不是不睡覺的嗎?」睡安信的床固然很緊張,但是跟安信同睡一張床卻會令槿惟更加緊張。「白天沒睡,現在我困得要死。稍微睡一會兒了再起來做事。怎么了?」說不出是因為緊張,槿惟只好笑了笑然后用力地搖了下頭。「嗚哇!叔、叔叔你在做什么???」槿惟注意到了安信在脫衣服,脫掉了上衣還不止的安信甚至還在開始脫他的睡褲。「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嗎?我在脫衣服啊?!?/br>安信顯得有些無奈,然后他脫掉了他的睡褲,露出了他那條完美勾勒出他下半身曲線的三角內褲。對方是男人,而自己也是個擁有著和對方一樣器官的男人,雖然這么告訴自己,但是槿惟卻還是羞澀得不敢直視安信。「睡、睡覺為什么要……脫、脫衣服……」說「脫衣服」這三個字都讓槿惟害羞得快要死掉了。「睡覺的時候穿衣服會很不舒服的吧?」安信說得理所當然。「唔……是、是嗎……」槿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讓安信穿衣服褲子睡覺。要是說是因為自己會害羞反而會顯得很奇怪。槿惟透過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安信的下半身,遠比他的要大上好一些的東西令槿惟感覺身體開始發(fā)燙,他不由得地吞了一口口水。宛如是要解除現在這個有些怪異的場面,槿惟深吸了一口氣坐到了安信一旁,安信關掉了房間里的燈以后也一起鉆到了床上。雖然床很大,但是床上卻只有一個枕頭。槿惟本還想不用枕頭地將就一個晚上,但是最后安信讓槿惟枕在了他的手臂上當枕頭。感覺很不好意思,但是卻很幸福,肌膚貼近的感覺令槿惟感覺很好。又象是習慣性似地,沒過一會兒安信就伸出另一只手將槿惟抱在了懷里陷入了睡眠之中。緊張、興奮和喜悅的感情暫時還沒有消散,槿惟偷偷地看著那睡著了的安信的睡臉,能夠這么近距離地偷看這還是第一次。有些新奇,也有些許的滿足感。伴隨著這些感情,槿惟看了安信很久很久,然后終于迷迷糊糊地陷入了夢鄉(xiāng)……*槿惟醒來的時候安信已經不在房間里了。床的另一邊沒有什么溫度余留下來,槿惟想安信八成是早早地去做事了。幾乎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