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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干脆問:“黛黛你怎么啦,是不是霍容深剛才給你添堵了?他好像也沒干啥啊,我就看見他給你剝蝦了?!?/br> 姜黛真的很想笑。 她第一次看漫畫的時候覺得很不合理,各種腦殘降智。 然而在今天初次和女主見面后,她反倒覺得設定挺精妙? 從小到大她的容貌都過于突出,雖然太招眼了會惹不少麻煩,但姜黛對自己的臉還是滿意的,畢竟是爸媽給的嘛,不考慮別人,自己看著也賞心悅目。 但是她沒想到啊,這居然是一張為大反派女配設定的臉。 …… 霍容深被商會會長拉著談了一陣,等這邊應酬結(jié)束。 他還是惦記著姜黛,剛才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已經(jīng)讓秘書去調(diào)查了。 這會兒盛綰綰走回來,他便沉聲問:“弄清楚什么情況了嗎,那些女的為什么招惹姜黛?” 盛綰綰表情有點為難,畢竟涉及……前任霍太太目前的緋聞對象。 但是霍總問了,她迫于yin威還是得說,只能盡量婉轉(zhuǎn)。 “大概就是,那個為首的女孩叫殷詩桐,是梁京澈的外甥女,聽說了梁京澈和姜小姐的某些……傳聞,就故意酸了幾句,還被姜小姐聽見了?!?/br> 霍容深果然臉色一黑:“什么傳聞?” 盛綰綰:“……就,就是一些關于那八億貸款,有些人覺得這八億貸款不符合寶莉集團的市值水平,于是猜測姜小姐和梁京澈存在某些私下交易。” 其實還有很多細節(jié),簡直像是上流圈的重口味枕邊故事了。 盛秘書看著老板的臉色,是絕對不敢擴展下去了。 霍容深心里煩得很。 他當然知道梁京澈對姜黛的意思。 那個男人舔得那么明顯,都快在姜黛面前跪下了。 哪里用得著姜黛拿出什么做交易,區(qū)區(qū)八億,他一個開銀行的,還不是分分鐘就能貸? 令霍先生更郁悶的是,他根本無法估計姜黛究竟會不會和梁京澈發(fā)展,如果他們私下慢慢接觸,真的產(chǎn)生想法……那也是他無法控制的事情。 明明心急如焚,又不敢明著干涉阻止。 盛綰綰正緊張的檔口,齊窈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這位齊小姐給連她一個自覺回避的眼神,盛綰綰只能推后幾步。 霍容深掃了她一眼,抬腿就要走。 齊窈追上前,語氣委屈:“容深,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肥章來啦~晚安 ☆、磕原配CP 霍容深面無表情, 甚至眉目間有明顯的不耐。 齊窈卻早已習慣他這副冷淡至極的樣子,并不會因此受打擊, 很快就追上前, 甚至拉住他的胳膊,直接攔住他的去路。 衣衫鬢影,大庭廣眾下,霍容深只有一再蹙眉。 齊窈把早已準備好的臺詞搬出來:“姜黛剛才一定在你面前告狀了對不對?你不要信她,姜黛在男人和女人面前根本就是兩幅面孔。殷詩桐是因為看不過眼他舅舅跟姜黛攪和在一起,說了多說了兩句,我卻并沒有招惹她,只是說句公道話就被她和白芝當眾譏諷。姜黛一向是這樣的, 在你面前戴著溫柔佛系的面具, 在女孩子面前絕對不是這樣,剛才她之所以會動手, 就是想著男賓都沒有到場, 都是些女賓, 所以才……” 霍容深聲線冰冷:“你說完了?” 齊窈覺得他儼然是不信的意思,又想繼續(xù)。 沒想到霍容深冒出一句:“這跟我無關,你解釋什么?” 齊窈:“…………” 沒什么比這種態(tài)度更令她扎心了。 無視,不在乎, 有時候遠比厭惡更令女人難受。 齊窈躊躇了兩秒,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底氣:“容深,你和姜黛不可能復合了,她是個野心極重的女人, 當初嫁給你,也是看中你首富繼承人的身份,現(xiàn)在她明顯是有錢有勢,還有神秘的后臺。我聽了解股市的朋友說,姜黛是用隱匿的身份去抬高寶莉的股價,把股價炒高,而且她還一擲千金買下南港麗宮,這都是大筆大筆的現(xiàn)鈔,沒有錢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你一定沒有算過,她跟你這些年……到底從你這里撈了多少?!?/br> 齊窈對姜黛的巨額財富是非常好奇的。 她實在是想不出姜黛到底從哪兒斂來這么多的錢。 如果再聯(lián)系上姜黛突然愿意離婚,想必也是和錢有關。 為了錢步入婚姻的女人,離婚也一定是為了錢。 齊窈的猜測是,姜黛從霍家撈夠了,或者是撈到某種危險的程度了,再明目張膽可能就會受到霍家人的抵制。 與此同時,在外面,有了一個新的財路,她離婚反倒可以獲得助力,這就完全能解釋得通了。 反正作為一個女眷,嫁進霍家,即便是首富,能斂的財產(chǎn)應該也是有限的,霍氏又不傻,誰會給一個剛嫁進去一年的女人分多少錢? 她如果想要更多,恐怕就得等著繼承遺產(chǎn)。 霍父年紀又不大,剛六十,不太可能在十年內(nèi)過世?;羰线@樣的大家族也不會輕易分家,所以……姜黛想要拿到公公遺產(chǎn)根本就是遙遙無期。 與其留下來熬,倒不如趁著年輕貌美另辟一條路。 霍容深本來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廢話。 他向來不喜歡說任何沒必要的話。 但是齊窈這番話讓他聽得很不適。 關于姜黛的那些流言,不就是這么傳出去的么。 雖然是姜黛鬧著非要離,才招致這么多亂七八糟的猜測。 但是他聽著一點也不覺得舒服,只覺得煩躁。 如果姜黛當真是為了他的錢,還會離么? 天知道他恨不得對上帝祈禱,讓姜黛垂涎他的資產(chǎn),如果用資產(chǎn)就能套牢這個女人,他這幾個月又何必過得這樣郁悶挫敗。 齊窈的這種說法,不僅僅是對姜黛的諷刺,更是對他的羞辱。 霍容深拉下臉,難得用正眼掃向齊窈。 他突然和自己對視,齊窈激動不已,連心跳都幾乎漏了一拍。 “齊窈,在你的認知里,婚姻是女性牟利的工具么?” 齊窈愣了一下,連忙解釋:“不,不是啊,當然不是,容深,我對你是……青春少艾的愛慕,非常純粹,我只是喜歡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