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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消息,林家上面的線少不了。所以他假意赴約。讓另一個懷疑對象——坎布雷副官去拿那個假的培育箱。本來一切都應(yīng)該是在計劃之中的,但是他們沒有料到,坎伯雷副官帶去的人里,有人留下了隱蔽的定時炸彈。如果不是徐栩那天心血來潮要看看未來的小侄子發(fā)育得怎么樣,這個胚胎或許就真的保不住了。徐栩在一片混亂里冷靜地護住了培育箱,撐到了宣徵帶人來救援,但是發(fā)育中的胚胎還是受到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損傷,生長出現(xiàn)了凝滯。徐栩和整個生命科學(xué)研究所的精英們經(jīng)過研究討論,最終做出決定,暫時將胚胎冷凍,然后在解凍之前研究使胚胎本就不穩(wěn)定的生命組織恢復(fù)活性的方法。這個過程很難,但在今年年初終于成功了。而這一切,喬晟強硬地要求徐栩一起瞞著喬映,也瞞住了傅云澤。他怕胚胎施救方案不成功,讓兒子白白期待,長痛不如短痛;同時他也氣憤于傅云澤的表現(xiàn),首先是他的失察,其次是他的失職。喬晟以為兒子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能得到幸福才把喬映交給他,但這件事后他深深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傅云澤明顯對兒子還是不夠上心。而傅云澤得知噩耗之后,更是把所有責(zé)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眼睜睜地目送喬映離開他們的家和他的生命。這三年來他經(jīng)常被徐栩當成小白鼠對待,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抽個血抽個髓的,但是他一個字都沒有問過,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徐栩那番“檢查身體潛能開發(fā)限度”的托辭,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第19章【十九】【十九】“慢了,”澤帕懊惱地咕噥,“輸給你三秒?!?/br>傅云澤揚眉:“剛才你快我三秒,平了?!?/br>“……”平什么??!上一輪輸?shù)舳嗌龠@一輪就要扳回來多少,澤帕可不覺得這是巧合。漫天爆炸聲中他瞇了眼道:“狗急了跳墻,剛才炸了他們所有據(jù)點,看來這回想不當逃兵也不行了。三十六計走為上!”“……”傅云澤無語地駕駛白澤向上沖去,二十秒后白澤提示道:“主人,東南方向上空探測到陌生訊號?!?/br>幾乎就在同時,澤帕也發(fā)來通訊:“我這里有兩艘軍艦包抄過來,沒有主艦?!?/br>傅云澤立刻改變行進線路——機甲靈活,軍艦笨重,只要速度夠快反應(yīng)機敏,甩掉后面的追蹤者只是時間問題。但如果,對方派大隊機甲士兵前后夾擊……傅云澤不斷改變行進方向,一雙眼死死盯著白澤的監(jiān)視屏幕。忽然間,他渾身一顫,一種熟悉的頭昏腦漲的感覺讓他險些失去控制。傅云澤當機立斷,拔出隨身的軍刀在腿上割了兩刀,疼痛讓他的神智清醒了片刻,但接踵而至的是幾乎將他腦袋活生生劈成兩半的銳痛。病發(fā)時出現(xiàn)這樣的劇烈頭痛,在傅云澤來說還是前所未有的。來自大腦深處的痛楚讓他眼前一片昏黑,兩手死死抓著控制臺,閉上雙眼全憑直覺判斷方向,強用精神力引導(dǎo)著白澤的行動。用力過度之下他咬破了嘴唇而不自知,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滾滾而下。澤帕那邊已經(jīng)成功擺脫了軍艦的糾纏,也發(fā)現(xiàn)了傅云澤這邊的異常,正全速向白澤這里趕來;傅云澤咬牙保持著清醒,疼痛并沒有削弱他驚人的判斷力,在感到身后巨大的威脅逐漸迫近之時,他cao縱白澤向后擲出備用能量盒,繼而悍然轟擊!轟的一聲驚天巨響,爆炸掀起灼熱的滾滾氣浪,方才追得死緊的軍艦不可控制地向下墜去,但是沒等傅云澤緩過一口氣,更大的壓迫感從頭頂沉沉壓下——是對方的主艦。到這一步,已經(jīng)退無可退,只能生死相搏。傅云澤眼前一片昏花繚亂,他知道對面的軍艦正在醞釀攻擊,而他的肢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他像被什么東西拉扯著拼命向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暗深淵墜去,在意識最后清醒的時刻,他絕望地想起別后重逢的那天喬映溫柔疏離的笑容。他說:“云澤,有件事跟你商量?!?/br>“我戀愛了?!?/br>“我們……離婚吧?!?/br>一聲轟然巨響,噬人的烈焰遮天蔽日。————————————喬映這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的,吃飯的時候怔怔地出神,最喜歡的食物也吃得有一口沒一口。喬晟看著兒子有些心疼:“想寶寶了?等這邊的事完了,我們一起回家,把他接回家。”喬映愣愣地點頭,但他牽掛的其實不是這個。他覺得心悸心慌,不論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忍不住要擔(dān)心失去聯(lián)絡(luò)冒著生命危險執(zhí)行任務(wù)的傅云澤——但他實在不好意思告訴父親真相,草草扒拉兩口飯后就借口做訓(xùn)練出去了。走到訓(xùn)練室門口,喬映一眼看見海藍星駐軍的湯上校坐在外面的一棵大樹下,不知在看什么東西。他禮貌地上前打了個招呼,笑道:“湯上校在看書?”因為宣徵的關(guān)系,湯上校已經(jīng)知道了喬映的身份,便笑著招呼他過來,給他看自己手里的東西:“我老婆兒子的照片兒,今天是他們娘兒倆的生日,同一天,嘿!”照片里的女子貌不驚人,笑容卻有著說不盡的溫柔恬靜,懷里抱著個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大胖娃娃,看上去真是幸福之極。喬映笑道:“娃娃真可愛,長得像湯大哥你呢。今年幾歲了?”湯上校笑容淡了些,半晌微微一搖頭,抬頭望向一碧如洗的湛湛天幕:“如果還活著的話,就該是四歲了?!?/br>喬映聞言驚住,湯上??嘈Φ溃骸斑@照片是三年前的今天拍的,那幾天正趕上我工作忙,顧不上陪老婆孩子,他mama就帶著他獨自去拍了紀念周歲的生日照片,還特意發(fā)給我一張,怪我不陪著他們一起去。誰知道他們回來的路上碰到了流竄的流亡星盜,他們把孩子搶走了……這幾年來我妻子找兒子找得幾乎發(fā)了瘋,有時候在路上看見別人家長得差不多的孩子就想要抱,我只能請人在家照顧她,希望她能早點好起來……”說這話時,湯上校的面容一度蒼老疲憊得讓人心驚。喬映望著湯上校不知該說什么好,但那流于言色的軟弱似乎只是一瞬,很快男人又恢復(fù)了平時堅毅隱忍的面容,沉聲道:“所以無論如何,我絕不會讓任何一個星盜再來糟蹋我們的家!”————————————深夜,月明星稀。四艘小型軍用運輸艦緩緩降落,停在海藍星軍事基地的門口。衛(wèi)兵上前道:“什么人?”第一輛運輸艦的艦長忙降下舷窗,回答:“帝都星來送物資的!”衛(wèi)兵指指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