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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奇奇怪怪的弟子大概是他的克星吧? 修真聯(lián)盟把張長老押了下去,這群閑著沒事酷愛吃瓜的長老又把矛頭對準(zhǔn)了君小晚: “雖然我們很感激君掌門為我們修真聯(lián)盟揪出內(nèi)jian,但既然神兵宗于論道大會上煉制出來的傀儡是引出我們修真聯(lián)盟jian細(xì)的誘餌,并不具備封印妖尊的功能,那么是不是該取消神兵宗煉器場第一名的成績,并收回移交給神兵宗的妖尊關(guān)押權(quán)呢?” “論道大會煉器場獲得頭名便能擁有妖尊關(guān)押權(quán),本就是張長老提出的,神兵宗獲得煉器場第一名,亦是張長老評定的。如今張長老獲罪,張長老先前為一己私欲所做出的決策,都應(yīng)該不做數(shù)才對?!?/br> “我們還是按照最初的決定來,論道大會斗法場頭名所在的宗門獲得妖尊的關(guān)押權(quán)?!?/br> 君小晚沒有異議。 修真聯(lián)盟的修士浩浩蕩蕩地離開,剩下君小晚和舟渡兩個人留在原地。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聽得雨滴滴落在樹葉、水洼、溪流里的聲音。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舟渡……尊上?” 君小晚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含笑的眸子里藏著幾分小心翼翼。 “叫我舟渡就好。”舟渡笑了笑,語氣輕快。 他說話的時候去掉了妖尊說話的腔調(diào),一丁點大能修士的架子都沒有,隨意又接地氣的樣子,讓君小晚想起來了他們公司沉迷游戲的宅男們。 “我有太多問題想問你了,是怎么回事?你不會真能穿越時間線吧?還有,你到底是怎么兼顧在修真界修煉和在現(xiàn)代生活的平衡的?請時間管理大師也傳授我兩招吧!”君小晚一邊問,一邊順手從乾坤袋里拿出油紙傘。 大概是舟渡實在是太接地氣了,而且君小晚現(xiàn)在看著頂著錦華長相的舟渡,腦補的都是橘貓的臉,所以君小晚內(nèi)心不但沒有面對大乘期修士的思想包袱,甚至還有點想笑。 “你這段話槽多無口。不愧是把溯流鏡當(dāng)成游戲服務(wù)器使的大佬,腦洞大破銀河系!”舟渡把荷葉傘丟到一邊,接過君小晚手里的油紙傘問道,“這些東西說來話長,確定就在這兒聊完?” 君小晚的手也握上了傘柄,向前邁開腿,“我在醉仙樓訂了個包間,走吧,今天演了一晚上的戲,去吃一頓殺青火鍋。我們邊吃邊聊?!?/br> 第62章 (修) 醉仙樓包間。 舟渡合上菜單, 把它遞給侍從。清越的男青年音從一身紅妝的嬌小少女口中發(fā)出:“再加一份小魚干當(dāng)零嘴,謝謝?!?/br> 侍從接過菜單的手抖了三抖,吃驚地張開嘴巴, 瞪著眼睛止不住地打量舟渡。 君小晚淡定地品了口茶:“怎么,沒見過女裝大佬?” 侍從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欠身退下。 君小晚放下茶盞,半撐著腦袋, 望著舟渡道:“你對小魚干是真愛啊, 都沒有貓形態(tài)buff了,還這么惦念著魚干呢?” “自從變成了貓, 我就get到了魚干的美味。這還要多謝君策劃為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敝鄱山o自己也倒了盞茶。 “我的榮幸。”在君小晚的腦補中,她看見的是一個頂著橘貓腦袋,用著錦華身體的妖怪,瀟灑利落地拿起茶壺倒水。 她實在是不能把“它”和大乘期修士聯(lián)系到一起。 也不知道真正的舟渡長得是個什么樣。這人神神秘秘的,網(wǎng)上也沒找到他的照片。 君小晚眼睛盯著舟渡, 思緒飄得很遠(yuǎn)。 外頭飄起細(xì)雨,舟渡合上翻窗, 手在君小晚面前晃了晃, “你在看什么?” 君小晚收回思緒,隨口說出心里話:“我覺得你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都不一樣, 簡直就是天之驕子里面的泥石流?!?/br> 舟渡能成為大乘中期修士,絕對是集天賦、才華、機(jī)緣于一身的修真大佬,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修真界一直閉關(guān)修煉、在現(xiàn)代一直宅在家碼字的緣故,他給人的感覺和現(xiàn)代剛出社會的普通男青年沒什么區(qū)別。 舟渡和自帶“莫挨老子”高冷氣場的嚴(yán)暮寒相比, 簡直順眼到自帶柔光。 “我年輕的時候也中二過,不過被社會毒打幾頓之后,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也就沒了?!敝鄱傻馈?/br> 君小晚:“不不不,你已經(jīng)站在很多人幻想的巔峰了?!?/br> 所以站在巔峰的大佬所謂“不切實際”的幻想是什么?抱歉,格局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想不出來_(:з)∠)_ 侍從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給他們這桌上了魚干,并且附贈講解服務(wù): “二位尊貴的客人,此乃選用南洲靈魚之鄉(xiāng)仙淚湖里野生靈魚曬干而成,每一條靈魚都在仙淚湖中吸收了數(shù)十年的日月精華,整個修真聯(lián)盟地界上只有本店能吃到?!?/br> 君小晚托起下巴,桃花眼瞥向侍從:“我們就是仙淚湖本地人,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舟渡夾了一筷子塞進(jìn)嘴里,細(xì)嚼慢咽地吃完了魚rou,評價道:“就是普通的游魚。你們不能因為南荒靈氣稀薄,就污蔑南荒的靈魚沒有一絲靈氣?。 ?/br> 侍從:“……” 人艱不拆。 “你們覺得我看起來像人傻錢多的人嗎?”君小晚放下筷子,處在久違的現(xiàn)代吃飯氛圍之中,放松得連說話的腔調(diào)都變回了社畜的模樣。 天知道一直要端著學(xué)古代人說話有多心累。 侍從又是道歉又是解釋。末了,他灰溜溜地端起托盤離開,臨走前為二人點上一根線香。 香霧從蓮花香爐鏤空的蓮花紋路縫隙中升騰而起,一縷縷幽香縈繞在二人鼻尖。 舟渡“咔嚓咔嚓”吃魚干吃得很歡實,毫無偶像包袱。 “大神,我也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到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我到底是穿書了,還是沒穿書。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解開我心里面的疑惑?”君小晚把小魚干拖到自己面前。 不解釋的話,沒收魚干警告。 “言簡意賅地來說,你處在一個真實的世界,一舉一動都會影響未來走向。”舟渡伸手要取回小魚干的盤子。 君小晚把盤子推得離舟渡更遠(yuǎn),“既然這個世界是真實且獨立的,那么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未來走向的?” 舟渡費力地把胳膊拉伸,指尖碰到盤子冰涼的邊緣,“這本只是預(yù)言,不是未來?!?/br> “你的意思是說,你寫的都是推演出來的修真界未來?”君小晚很快就就能接受這種設(shè)定。 “沒錯?!敝鄱陕蜒b小魚干的盤子挪到自己面前,瞥了一眼君小晚,就像一只護(hù)食的大貓。 “既然是未來,所以書里面的一切并不一定真正會發(fā)生?”君小晚感謝自己多年的游戲策劃經(jīng)驗,讓她沒啥別的優(yōu)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