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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一間臥室。……這么浪費資源上頭知道嗎。岑眠想起這些天來蔣冽的威脅,心里閃過一個念頭,那念頭還沒成型呢,身后就傳來一聲——“你是誰?!”本來很溫和的男聲因為不善的語氣顯得惡毒。“……我是這屋主人的…呃,男朋友?!贬弑е€沒來得及放下的書包,呆愣地看著下一趟電梯運上來的、穿著制服端著一杯紅酒的男生。……他居然真這么明目張膽說出口了,會不會對賀少鈺名聲不好。不對,這小哥哥是誰……“哦,那肯定不是我主人?!蹦猩巳坏卣f。“這屋還有哪個主人?!贬邌枺睦矧嚨匾惶?,然后剛才還沒成型的猜測就被說出了口——“蔣少爺啊,喏,這是今天的份,我主人給你男朋友的?!蹦猩z毫沒有道德意識地直接走進(jìn)那唯一的臥室,一推開,映入眼簾的果然是照片上那張唯一的帷幔床。男生將紅酒放在了床邊,熟練地走回來按電梯,進(jìn)去之前還叮囑岑眠:“你記得提醒賀大少喝哦,不然我主人又要鬧了?!?/br>“……”岑眠抱著書包百感交集地看著那張唯一的床,敢情之前微博都是在搶床睡嗎。……雖然一直都是賀少鈺贏,但是一想到蔣冽的糾纏就非常不舒服。岑眠把書包放在床上,坐下來研究床頭那杯紅酒,正越看越礙眼想要拿起來倒了,一拿到手上卻被杯口飄過來的幽幽水果香刺激到——「“這款13是最新款哦,尺度剛好,只要在液體里加一滴,就能達(dá)到助興的功效。既不會喪失意識,又能享受迷失在高`潮里的感覺……”」……這個顏色,這個味道,蔣冽到底對別人的男朋友懷有怎么樣的心思啊喂!被吊了六天加上蔣冽花式刺激的岑眠簡直就是細(xì)繩子上的螞蚱,一碰一蹦,氣鼓鼓地鼓起腮,“啪”地把那杯鬼東西放回原位。……一想到這原本是要給誰的,這樣的把戲自己不在這六天里還不知道有多少就很氣憤啊嗚!就算知道賀少鈺對這些一向無動于衷,還是……“薛涼說你七點就出門了,這都九點多了,剛才還騙我說剛到?”賀少鈺低磁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正氣得鼓起腮的岑眠轉(zhuǎn)過頭,正好看到賀少鈺盯著自己隨意地扯開領(lǐng)帶,單手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衣紐扣走過來的動作,后者戳戳岑眠的臉蛋,挑眉看桌上的那杯紅酒:“這是什么?”“那是……”岑眠正在支吾著想解釋,看到賀少鈺要拿起來的動作,按著他的手:“不能喝!”賀少鈺看著那杯加了童話王國獨家出售的13的紅酒,隨手放在一邊,順勢把人抱坐在膝蓋上圈著,眉毛一挑,惡質(zhì)地湊過去,像是誘惑獵物掉進(jìn)陷阱的獵人:“哦,你怎么知道不能喝?”“……我就是知道?!贬咭暰€飄忽,就是不看賀大少盯著自己的眼睛,生怕兜不住露餡,想著想著又覺得忿忿,垂下腦袋,伸出一根手指戳著賀大少敞開的衣服里露出的胸膛,低聲說:“……這是蔣冽送來的。”賀少鈺聽著莫名冒出的一句,既沒有提起微博的事,更沒說其他,卻知道岑眠腦袋里不知聯(lián)想了多少,抱著委屈的小家伙,低頭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漂亮的眼睛專注地盯著他,忽然道:“真是笨蛋?!?/br>“???”岑眠眨眨眼,卷曲的睫毛擦過賀大少的,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嗎嗚!還罵他!“我不是說過我除了你誰都不喜歡了嗎?!辟R大少兇巴巴地咬了一下岑眠的鼻尖。岑眠瑟縮了一下,直起了身子離開剛才過近的距離,心臟才恢復(fù)到不那么過速的跳動頻率,明知道賀少鈺一貫在那些人面前保持著不屑的姿態(tài),可是看到他身邊那些狂蜂浪蝶就是沒忍住。……可能自己真的魔怔了吧。岑眠為自己現(xiàn)在陌生的狀態(tài)感到既愧疚又爽快。“嘖?!辟R少鈺眉頭一皺,把人重新圈起來,腦袋擱在岑眠肩膀,漂亮的眼睛懶洋洋地看著他:“你不是要把自己送我嗎?”“……你怎么知道?”岑眠被戳到目的,條件反射地一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羞惱地說:“不對,你聽誰說的……”……敢情大腿一直都知道嗎。嗚!那豈不是一直都在看自己演戲!岑眠惱羞成怒地推開無恥地把腦袋擱在自己肩膀的人,氣氛地鼓起腮。“嗯?不是嗎?”賀少鈺一箭正中紅心地抓住關(guān)鍵,慵懶地蹭吻著岑眠的臉頰,手勒著他的腰不讓小家伙在自己腿上無意識地亂蹭。“……嗯。”岑眠看著朝思暮想的人,最后還是軟下陣來,小聲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還要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補(bǔ)充:“我還帶了別的禮物?!?/br>“哦,這個嗎?”賀少鈺挑眉,從他書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超薄定制版0.001。“不,不不,不是這個!”岑眠撲過去搶,無奈賀大少手長,愣是沒讓他搶到,還把人順勢按在懷里。“哦,不錯嘛,這個尺……”賀少鈺嘴里惡質(zhì)地接著說,被岑眠一把捂住。岑眠騰出另一只手拿出另外那個親手做的盒子,塞給賀少鈺,確保對方不再說,才松手,說:“這個才是!”賀少鈺長指輕巧地打開層層包裝,一只岑眠形的充電寶靜靜地躺在盒子里,那只小龍捏得惟妙惟肖,顯然出自岑眠之手。還記得他說要充電嘛。賀少鈺好久才合上盒子,把它放好,抱緊懷里的岑眠,腦袋擱在岑眠脖頸間,只低磁地“嗯”了一聲當(dāng)做回應(yīng),像是壓抑著什么一樣。“……我說什么你就只有一個嗯嗎?!贬咴捯殉隹?,自己也嚇到了。其實賀少鈺反應(yīng)只比平常冷了那么一些??墒亲约褐皇请x開了對方一個星期,只是這個星期多了一些過分沉重、讓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的現(xiàn)實,自己竟然就這么無理取鬧。……這個陌生的自己真的太過分了。岑眠咬著唇,嘴巴剛張開想要道歉,就聽到賀少鈺在耳邊低磁地說——“我很喜歡。”賀少鈺說完,還色氣地舔吻著他的耳廓,顯然知道岑眠剛才那句話還包括之前打電話的事,把腿上的人再往懷里面抱,貼著他說:“我很想你的。”這么惹人疼的小家伙,他怎么會不想不擔(dān)心。一聽電話就在猜小家伙哪里哪里是不是又沒把自己照顧好,恨不得扔下所有責(zé)任回去了。然而驕傲如他,這么別扭的原因怎么可能會告訴這個笨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