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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清醒理由先后矛盾之處,因為這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不必在意。讓他們在意的是:特么的他們家小孩才清醒就已經被狼叼走了?小澤還是未成年!未成年!!顧家人都抓狂了,恨不得立即飛奔京都來看一看究竟是哪個混蛋來勾引他們家小澤。然后,他們就收到了帝國皇帝的視頻通訊,聽著視頻之中的皇帝皇后語氣溫和態(tài)度親密的和他們商量兩個孩子的訂婚日期,顧家人直接石化了。——哦,在天國的先祖?zhèn)儯液孟窨吹搅俗约旱撵`魂從嘴巴里飄了出來。顧家三人全程都在迷迷糊糊的嗯嗯啊啊,等掛了電話還云里霧里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滿腦子只剩下了一句話在無限刷屏——和皇家結親了。和皇家結親了!和皇家結親了??!別誤會,這不是興奮的感嘆號,而是震驚以及暴躁的感嘆號。顧家人都是知足常樂的性子,連幻想自己某天中大獎一朝成富豪這種情況都不曾出現(xiàn)過,更不會去幻想和皇室攀親帶戚了。或許旁人在聽聞自家孩子和大皇子談戀愛甚至馬上要訂婚了,會高興的飛起來。但顧家不會,他們只會擔心自家孩子開不開心是不是自愿的會不會受欺負,畢竟平民王妃可不好當,尤其這個平民王妃還有他們這幾個‘窮親戚’。等他們終于想起最近自家孩子不小心談及的那個夢中戀人時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三人頓時長吁短嘆起來,要將小澤口中的夢中戀人和大皇子重合,真心有一種天打雷劈的感覺。——這孩子,怎么不鳴則已一鳴就驚人呢。顧澤也沒想到皇室行動力會那么強,一旦確定了大皇子和他的關系就急匆匆的準備給他們訂婚了,迫不及待的好像怕他跑了似得。由此看來,原來的那位大皇子也是個不走心也不走腎的。三言兩語安撫好憂心忡忡的家人,顧澤又被皇室請去見了次面,雙方初步交流了一下感情并敲定了訂婚宴的風格。之后的事就和顧澤無關了,他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當他的學生就行,其他麻煩事情有其他人代勞。而大皇子這邊,在終于找到了心上人后,一顆向著宮外的心收起,開始接手失憶前的大攤子:就是追蹤那個據說被他當做好朋友但最后卻背后捅了他一刀后出逃的前侍衛(wèi)長。大皇子對這個定義是不信的,他本能的覺得這個世上除了他的阿澤外他不可能再對其他人有感情,更別說付出那種愿意將后背交給對方的信任。但皇帝這么說,皇后這么說,他的那些弟弟meimei們也這么說,大皇子也就這么接收了這個說法。反正不管接不接收,他自己是個怎樣的人自己知道就行了,到處去宣揚自己是個冷酷無情的人這種傻逼事他才不會去做。而且阿澤說了,他欠了帝后和其他皇子皇女一份因果,對他們好一點。雖然他不懂這份因果究竟是什么,但阿澤說的都是對的,阿澤讓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皇室因為顧澤留住了大皇子最后一絲人氣而對他贊賞有加,顧澤因為自家大金龍欠了對方一份因果也態(tài)度良好,雙方很快就度過了磨合期。而此時,詹穹和呂茶也終于在校內見到了顧澤,當場臉色白的跟見了鬼似得嚇的差點肝膽俱裂,然而顧澤卻只對他們露出了一個詭秘的笑容,就轉身走了,很快消失了蹤影。詹穹和呂茶本就因為殺了人而心虛著,現(xiàn)在見到了不知道是鬼影還是實體的顧澤,顧澤還對著他們笑了,陰森森涼颼颼的,然后下一秒顧澤就消失了……窩草他們都嚇尿了好么?兩人臉色慘白手指哆嗦著打了電話回家詢問顧澤的事情,卻面色如土的聽到家人跟他們說顧澤非得沒死還恢復了正常。之后的話兩人就再也沒心思去聽了,詹穹和呂茶只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冷汗直流,當初他們雖然沒再三確認但直接在顧澤脖子上劃了一刀,顧澤怎么也不可能活下來??墒乾F(xiàn)在他們卻在大白天的看見了顧澤……簡直細思極恐。二人過了好半晌才恢復了點精神,壓住心底的恐懼開始向周圍的同學打聽,想確定一下剛剛那個顧澤到底是他們的幻覺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又是怎么活下來的,就算僥幸活了下來,又是如何進這帝國第一學院的。這些問題,都是二人急切想要知道的。兩人本以為就算顧澤是真實存在在學校里面的活人,想要打聽也要費好一番功夫。沒想到只第一人,在聽說他們詢問顧澤時就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那目光,跟看沒見識的土包子沒什么兩樣。“你們難道沒聽過今年學校來了個雙3S嗎?被譽為未來戰(zhàn)神?!?/br>呂茶勉強對著眼前之人笑著,柔柔弱弱的點頭,“自然是聽過的??伞边@和顧澤有什么關系?76、...還是詹穹腦子轉得快一些,一聽到這人說的話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這話的言外之意。只不過這猜到還不如不猜到,詹穹此刻就寧愿自己猜到的都是錯的。只可惜,他自己想要自欺欺人旁人可不想成全。“那個被譽為未來戰(zhàn)神的就是顧澤同學啊,我聽說顧澤同學來自小鎮(zhèn),誒,對了,好像他和你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啊,你們之前都沒聽過他的名字嗎?”對于顧澤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馬,學校之中嫉妒和憧憬各占一半,眼前這人屬于后者,對于自己能夠跟未來戰(zhàn)神成為同校同學同屆生,他非常自豪和欣喜,也將此作為激勵自己進步的理由。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學校之中居然還有人不知道顧澤的大名,這兩人還是顧澤的同鄉(xiāng),這人心里就不痛快了。“我說你們也太雙耳不聞窗外事了,學校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顧澤同學走近一些但不得其門而入,你們倒好,有同鄉(xiāng)這個便利卻不懂得用?!毕仁菍扇吮磉_了不滿,然后這人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看兩人的目光就愈發(fā)不愉了,“難道你們是心胸狹窄見不得人好一黨的?嫉妒顧澤同學天賦高就自欺欺人耳不聽為凈?”詹穹和呂茶被一頓搶白后有些尷尬,他們很想依著性子甩臉色給人家看。但自從來到學校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認為很高貴的家世在這里根本不值一提,在真正的貴人眼中,他們這些小地方勢力連暴發(fā)戶都算不上。在這里,若是不想得罪人你就必須收斂性子做事,任性不得半分。眼前這人的父親是個小貴族,在京都算不得什么,但對他們而言卻是一座巍峨大山,翻越不得撼動不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