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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跟受驚的兔子一樣直接原地蹦了起來,雙手也啪啪啪的在自己胸口胡亂拍著,一下子就將那條白蛇給拍的摔下了地。摔懵了的‘金蛇’:……QAQ御清&虛谷:……這個師弟/徒弟好像很活潑哦。顧澤的膽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他可以在知道團團和球球是豹子后仍舊空手抱起它們,但他討厭一切滑溜溜摸著rou鼓鼓的東西,比如蛇,比如青蟲,比如蚯蚓。他不是害怕,就是討厭,不小心碰著了就要打幾個寒顫,所以在發(fā)覺自己身上蜷著一條蛇后,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御清見小師弟如此害怕地上的生物,頓時就想拔劍幫小師弟‘除害’,但在拔劍前一秒,御清被虛谷阻止了。虛谷定定的看著那條金蛇半晌,眼中漸漸浮現(xiàn)出了震驚的神色,篤定道:“這不是蛇,是龍!”御清呆住:“……龍?那種傳說中的神獸?”顧澤也呆住了:“……龍?就這哭唧唧的德性?”被兩徒弟一起質(zhì)疑了的虛谷:“……正是,且觀其色,還是五爪金龍?!蔽遄瘕埍绕鹌渌垇硪由衩囟∩伲趥髡f中也不過出現(xiàn)幾次而已,更別說現(xiàn)實之中了,因為五爪金龍一出,就是天生帝者,為尊也。顧澤瞇著眼低頭看了半天,期間那條傳說中的金龍就這么仰著小腦袋睜著一雙黑豆子眼淚汪汪的瞅著他看,毫無金龍威嚴(yán)。“師尊,爪在哪兒?”恕他眼拙,找來找去都沒找到那五爪在哪里。虛谷:“它還太小,爪子被身體蓋住了。若是無爪,你的衣袍又該作何解釋?”顧澤低頭看著被抓成破布條的胸口無言以對,原來剛剛的斯拉聲并非錯覺,而是真的被抓破了衣裳。這么看來,那被身體蓋住的爪子還挺利的啊。“那……師尊,弟子該如何做?送走它嗎?“五爪金龍什么的一聽就很高檔,而在這個有修仙者的世界里,這種東西若是留下那就是懷璧其罪,太危險了。虛谷又盯著金龍看了半晌,這才對顧澤的問題給出了答案:“為師仔細(xì)觀察,想起當(dāng)初撿到你時這條金龍應(yīng)該也在場,只是當(dāng)時為師以為是毫無神志的野獸,便將其扔下帶你回來了。想來,這條金龍便是追著你而來的,既與你有緣,你便養(yǎng)著吧。切記,不可用靈寵的態(tài)度對待它,不可存利用之心,可聽明白了?”“明白了,師尊?!鳖櫇纱饝?yīng)了不甘不愿的,雖然說這個是金龍,但他看著就像條蛇啊,他那么討厭蛇卻要養(yǎng)一條像蛇的龍,想想雞皮疙瘩就站起來了。虛谷又怎么會看不出顧澤的不甘愿呢?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顧澤搖了搖頭,無奈嘆息:若是換做其他人得了一條金龍認(rèn)主,那指不定多高興驕傲了,到了他二徒弟這里,卻是如此不甘不愿的,真是……不過轉(zhuǎn)念虛谷又覺得顧澤這種不為外物所惑的態(tài)度又是極好的,這種人一般都心志堅定踏踏實實的,不會被其他事物吸引而走上歪路。“師尊啊,金龍那么尊貴,若是讓旁人知道師弟養(yǎng)著金龍,會不會害了師弟?。俊?/br>顧澤雖然知道這是一個修仙者的世界,危機四伏,但到底還沒親身經(jīng)歷過,少了幾分真實感,對究竟有多危險還沒有具體的感知。而御清不同,他自小就被虛谷撿回來養(yǎng)著,雖然年歲小,但也出過幾次宗,自己雖然沒遇到什么大風(fēng)大浪,但曾目睹過幾次殺人奪寶的現(xiàn)場,對危機這個詞有更深刻的了解。所以此時此刻,御清已經(jīng)開始為自家?guī)煹艿陌参?dān)心起來了,懷璧其罪這個詞他還是學(xué)過的。御清想到的事情虛谷又如何會想不到?他對著地上的小金龍打了個法訣,下一秒,御清和顧澤眼中的小金龍就真的成為了一條……有著四只爪子的小金龍……顧澤默:(╯‵□′)╯︵┻━┻于是師尊你的法訣究竟是什么法為什么什么都沒變?!也許是顧澤的怨念太強大了,強大到虛谷竟然和這份怨念心有靈犀了,不需要顧澤說出口,虛谷就主動解釋了起來。“這樣,旁人就看不到它的龍角了,五爪也成了四爪,在旁人眼中,它就是一條變異出爪子的靈蛇。不過等你與它簽訂契約后,縱使為師用了法訣,你仍舊可以看見它的真容?!?/br>龍角……顧澤低頭,瞇眼對著小金龍的腦袋盯盯盯,盯了半晌,終于在那小腦袋殼上看見了兩個比痘痘還要小的rou包包,那與其說是角,還不如說是粉嫩嫩的多頭rou,太不威武霸氣了。至于五爪變四爪,顧澤默默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在他眼中的小金龍依舊是五爪的,所以說,他們曾經(jīng)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jīng)簽訂過什么契約了?于是,顧澤對它更嫌棄了:長得不好不說還背著他定契約,這種單方面的霸道總裁人設(shè)太不討喜了。小金龍:(╥╯^╰╥)顧澤見那雙小豆子眼都成泡泡眼了,想想自己在此間除了新認(rèn)的師尊和師兄外無親無故,這條小金龍則一路追來對自己親昵非常,終是不忍心,俯身捧起了小金龍,克制住心理陰影,將小金龍放在了胸口衣兜里,雖然這衣兜有點破破破破爛爛。終于被自己好喜歡好喜歡的人親近的小金龍臉上表情立馬大雨轉(zhuǎn)晴,它學(xué)著貓貓狗狗一般,身體蜷在了顧澤的衣兜里,只剩下一顆腦袋筆直筆直的豎起,從衣兜中小心翼翼的探了出來,配著它那雙黑漆漆的豆子眼,倒顯出了幾分可愛。御清覺得好奇,想要摸一摸小金龍,卻在將要觸碰上小金龍的腦袋時整個人都僵住不動了,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動不了了。他還看到了那雙看著他師弟時特別可憐可愛的豆子眼在看向他時射出的帶著無比不屑的眼刀。“……師尊救我QAQ?!?/br>虛谷:……收徒如此,內(nèi)心都變得更加滄桑了。解開了御清的定身術(shù),虛谷警告自己的大徒弟:“五爪金龍就算再小那也是天生帝者,豈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碰的?除其主動認(rèn)的主人外,其他人碰的話輕者傷重者亡,剛剛那只手小小懲戒,連警告都算不上。”而這一切,不過是看在御澤的面子上。后面那句話虛谷沒有明說,但御清也不是傻的,自然清楚,他也終于更加切實的體會到所謂天生帝者有多不簡單了。不過,正因為這份不簡單,御清也才更加明白,這條金龍究竟有多珍貴。他慎重其事的看了一眼自家還是小包子的小師弟,下了一個決心,“師尊,請將弟子關(guān)于小金龍的記憶封印住吧,弟子擔(dān)心會口無遮攔泄露秘密,進而害了師弟?!?/br>雖然虛谷相信以御清的品行是不會做出這等類似于出賣同門的事情,但御清說的卻正中虛谷下懷:他相信徒弟的品性,可御清才十七歲,還未筑基,而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