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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破體而出,撕扯的讓昏眩感越來越濃。終于,不知道多久之后,連自己的呼吸都感受不到的顧澤眼前一黑,意識徹底遠離了清醒的邊緣,本來僵硬的身體此刻也軟趴趴的從石頭上滑落,跌坐在地。晚風(fēng)徐徐,寂靜在夜色中蔓延出一種詭異的氛圍,那顆被顧澤靠著的石頭緩緩的動了一下,在瑩白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絲絲亮光,恍若錯覺……第2章第2章陽光透過了潔凈的窗戶爬了進來,一點一點的跳躍上了沉睡中少年白凈的臉龐,使得少年似乎被鍍上了一層柔光,肌膚更是晶瑩剔透白潤如玉。似乎受到了sao擾,床上的少年緊閉的眼動了動,細密的睫毛顫抖了幾次,終于,如同剛破繭的蝴蝶第一次展翅,少年的雙眼艱難的睜開了。剎那間,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少年漆黑如墨的眼中,碎成了絲絲流光,比之漫天星辰更加璀璨。“唔……”顧澤伸手遮住了眼睛,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手臂上綁著一圈圈的白色繃帶。驀的,那個詭異的夜晚從記憶深處浮現(xiàn),本來迷迷糊糊的顧澤猛的清醒,蹭的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咔嚓——細微的開門聲正巧響起,還來不及打量四周環(huán)境的顧澤快速看過去,警醒的目光直直看向進門之人。來者是個六十多歲的男人,體型瘦削衣著整齊干練,手里拎著一個保溫瓶,進門時似乎沒想到他已經(jīng)醒了,在短暫的怔愣之后慢慢浮現(xiàn)出喜悅之色。“小少爺,你醒了!”“……”顧澤滿眼的警惕在剎那間如同潮水一般退了個一干二凈,余下了滿滿的木然,干巴巴的重復(fù)了一句,“小少爺?”Σ(°△°|||)那是什么鬼?!對方看出了顧澤的不對勁,立即大驚失色起來,把手里的保溫瓶放在床頭柜上后急巴巴的湊了上來,布滿了皺紋的臉并不那么美觀,但看得出其中真切的擔(dān)憂:“小少爺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別急,李叔馬上叫醫(yī)生過來?!?/br>“李叔?”那是誰?顧澤只覺得剛?cè)牖囊皶r的問號又跟著來了,他根本就聽不懂眼前這人的話好么?!“請問你是誰?這里是醫(yī)院嗎?我爸媽知道了嗎?”按下了床頭鈴的男人身形一頓,顫顫巍巍的回頭,用一臉快要哭了的表情看著顧澤:“小少爺你……”夫人已經(jīng)過世十幾年了啊,老爺又沒再娶,小少爺哪來可以來醫(yī)院看他的媽?很快的,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帶著一大群護士嘩啦啦的走了進來,那一扯一大片的龐大架勢讓顧澤覺得自己一瞬間置身于豪門電視劇中,狗血當(dāng)頭的那種。顧澤暈乎乎的被這群醫(yī)生護士捏捏這里摸摸那里的,在一系列檢查后,醫(yī)生確定了顧澤的傷口已經(jīng)無礙,剛準(zhǔn)備離開就被李叔攔住了:“醫(yī)生,你確定小少爺沒事了嗎?”那些被攔住的醫(yī)生對李叔的質(zhì)疑沒有任何不悅,反而態(tài)度溫和的不像話,完美詮釋了人民的愛心大使形象:“李管家,顧澤少爺?shù)膫谥皇瞧ね鈧?,并不?yán)重,你不必擔(dān)心?!?/br>顧家在本市可是有名的,就算排不上首富那也絕對可以排前三,所以就算只是顧家的管家他們也得罪不起,更別說現(xiàn)在病人還是顧家二少,他們自然是以禮相待用十二分的耐心來招呼了。“可是、可是……可是小少爺剛剛問我是誰,還認為夫人還在世啊?!?/br>李叔都快急哭了,老爺出差不在家,大少又要坐鎮(zhèn)公司,兩人忙的腳不沾地的,只能將二少托付給他。本來這種事情以前也經(jīng)常發(fā)生,畢竟老爺好大少要管理好顧氏那么大一個產(chǎn)業(yè)肯定很忙,他也不覺得有什么為難的,二少雖然性子沉悶但卻不喜外出,照看起來很輕松。但就在前些日子,二少不知道打哪里認識了一個腦子有病的怪女人,那怪女人不但時時刻刻挑撥二少和大少的關(guān)系還勾引二少,可憐在感情方面單純的如同白紙的二少一下就中招了,對那怪女人著迷的很,還為了那怪女人去學(xué)畫畫,簡直都瘋魔了,前天竟還偷偷跑了出去,留下一張字條說是要去迷鷺山上寫生。山上啊,還是一座很荒蕪的野山,小少爺這么一個半點都沒露營經(jīng)驗的少爺怎么受得了?而且荒山野嶺的那么危險,小少爺磕著碰著了怎么辦?更甚者遇上了野獸又該怎么辦?這些擔(dān)憂可不是憑空而來,這不,等他們終于找到小少爺時小少爺渾身狼狽還受了傷,幸運的是傷不重,就是流的血有點多,但醫(yī)生保證這點血還沒到達危險臨界點,只要好好補補就會恢復(fù)。可是現(xiàn)在,小少爺竟然忘了他!李叔的話讓主治醫(yī)師變了臉色,連忙安排人給顧澤做了更詳細的檢查,最后得出結(jié)論是后腦勺的傷留下的后遺癥,身體沒問題,但造成了記憶混亂,可能是暫時的,又可能是永遠的,幸運的是這種混亂可以通過各種提醒來矯正。而經(jīng)過這么一系列的鬧騰,顧澤終于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穿、越、了!尼瑪就在他夜半做夢時穿越了,還有比這更虐的穿越方式嗎?事實告訴他,還真有。“你說……我、我爸和大哥叫什么?”顧澤有些木然的看向李叔,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才順利的把話問出口來。完全沒反應(yīng)出顧澤叫爸和大哥時候的不自然,李叔只要想到自家小少爺傷重失憶他就忍不住對那怪女人恨得牙癢癢,轉(zhuǎn)頭對‘受害人’顧澤卻是又多了幾分小心翼翼,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耐心溫和啊,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和幼師對待幼童沒什么兩樣。“小少爺,老爺叫顧南,大少爺叫顧商?!?/br>顧南!顧商??!顧澤默默扭頭,看著窗外的天空淚流滿面——特么的他那便宜爹和大哥的名字怎么和穿越前被他meimei逼著當(dāng)睡前讀物讀了一半的總裁言情文中的炮灰N號一模一樣?如果說這些還只是巧合的話,那顧南顧商加上他顧澤,就和那書中的炮灰一家三口成員一模一樣有木有?!再添上李叔口中那些關(guān)鍵詞,他怎么也無法自欺這些只是巧合而已,所以……他這是穿書了么穿書了么還是穿書了么?!不要??!他要回家!他的家人他的好友都在那邊,他為什么要替代這邊的顧澤來當(dāng)炮灰被虐?雖然他家比不上這顧家的財富,但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這顧家再好他還是更喜歡自己那個顧家啊。可是……顧澤掩蓋在被子下面的手緊緊的拽住了身下的床單,眼中所有的思緒瞬間被黯淡替代: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家,就連他究竟為什么會來這里他都云里霧里的沒弄清楚,記憶之中穿越之前最后一件事也不過是讀著那本書把meimei哄睡后回房睡覺,再醒來他就成了另外一個顧澤。所以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么?或者找一下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