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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嗎?”這回輪到陸郁愣了。他派人搜集民謠和鄉(xiāng)間曲調(diào)時都提前剔除了情歌的部分,裴向雀拿到手上的時候一首情歌也沒有。不得不說,這一回陸郁做的太明顯,連裴向雀都能感覺出來。他將腦袋擱在陸郁的肩膀上,說話又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我,我又不是真的,真的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聲音又忽而低了起來,“但是,我也真的,只想為我的,陸叔叔唱,唱情歌啊?!?/br>作者有話要說: 小雀:我,我只為陸叔叔唱情歌!大裴:你以為自己是百靈鳥?不,你只是一只小雀。小雀:那,那怎么了!你歧視我的品種嗎!大裴:不。我只是覺得,你唱歌只能嘰嘰喳喳,唱情歌主要靠我。第96章糾纏其實原本對于裴向雀來說,情歌倒沒有什么的特殊,也不過是歌曲中的一種??墒撬l(fā)現(xiàn)陸叔叔不愿讓自己為別人唱情歌后,就好像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情歌是要只為心愛的人唱的。而他的陸叔叔難得有些小脾氣,小愿望,還要面子,不和自己說,暗暗地憋在心里。想到這里,裴向雀直起上半身,輕輕吻了吻他的眉骨,“我也,我也想寵一寵陸叔叔。陸叔叔有什么,想要的,都,都告訴我,我都會滿足你。”陸郁嘆息了一聲,“嗯,我知道的,只要你有的,都會給我?!?/br>他的小麻雀那樣好,恨不得將整顆心都交給自己,也不會有一點舍不得??墒怯行〇|西,陸郁卻舍不得要。因為太過珍惜。月色溫柔,樹影簌簌,他們躺在床上,兩個人團成一團睡著了。陸成國的病沒有好起來,反而臥床不起,原先籠罩在陸家那一層虛假的平和表象一下子就被撕裂,仿佛冷水忽然沸騰,格外guntang。陸輝和陸修拿出全身的本身,各尋出路。淮城有些眼力的人都知道,陸家現(xiàn)在鬧得天翻地覆。不過陸輝和陸修就如同秋后的螞蚱,誰也不會在他們身上投資賭博,原因無他,陸郁實在是太厲害了,沒人愿意為了那么點看不見摸不著的利益得罪眼前的陸三爺。陸修對自己的能力有比較實際的認知,他知道自己管不好陸家,也沒能力把陸家弄到手,只是想在陸家這塊大蛋糕上頭撕下一塊,日后等著分紅,能過上快活富足的日子就夠了。這倒是簡單些,只要聯(lián)系陸成國的舊部,到時候看陸郁能不能給他們幾分薄面。而陸輝則不同。他從小被當成繼承人養(yǎng)大,也掌了幾年權,后來陸郁回來,一切才變了樣。他到現(xiàn)在還沒從夢里醒過來,還想著繼承陸家,把陸郁趕回去這樣的美夢。陸郁認為現(xiàn)在正是自己的機會,他不得不抓住。陸輝好歹做了幾年實事,有些人脈,加上妻子那邊的門路,加在一起,勉勉強強湊成了一個班子。不過這是陸輝自以為的,他的班子才湊起來,妻子那邊就直接派人揭了陸輝的底,向陸郁投誠。商人重利,況且陸輝的妻子原來同他就沒什么感情,純粹是為了利益結合,這時候也不必考慮什么夫妻感情,反正利益至上。這都是些很私密的消息,所有由李程光負責。晚會過后,李程光把這些整理好的消息報告給陸郁,待全都說完了,他問:“這就是目前那兩位的狀況,您的意思是?”陸郁微微抬著下巴,狹長的眉眼微微挑起,輕描淡寫地吩咐,“繼續(xù)盯著他們,陸修那邊就算了。陸輝那里,再多派些人,看他有什么動靜,暫時不要打草驚蛇?!?/br>“對了,”待李程光快要轉身離開,他又添了一句,“還有阿裴那里,時時刻刻都要有人,一刻也不能停?!?/br>前世有遇到比這還要緊張危險得多的境況,也從沒找到過裴向雀的的身上??墒墙袷烙钟兴煌?。裴向雀不再被關在金絲籠里,他處在外頭,即使是在學校,陸郁也放心不下。這件事才是最要緊的,李程光也明白,更放在心上。他還能不知道裴向雀是老板心尖上的那個人,這個助理也算是不用做了。陸郁看了外頭的天色,把文件一合,“算了,我去看看他,今天還有點沒做完的工作,先留著,明天再說。”他自己開著車,順道買了糖炒栗子和冰糖山藥擱在副駕駛的位置,開進了校門。此時正是黃昏,夕陽西下,校園里滿是活潑可愛的大學生。陸郁將車停在裴向雀原先的宿舍前頭,下車倚在車門。他穿的西裝革履,模樣又極為英俊,吸引了來往不少人,大多都是年輕的女孩子,看到英俊的男人,即使不敢上前搭訕,偷瞥一眼都算占便宜。除此之外,就是一對又一對的小情侶了。陸郁瞧著眼前的這群人,忽然一怔。他知道自己實際上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差不多要比自己的小麻雀大上一倍,從前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裴向雀上了大學,周圍全是朝氣蓬勃的年輕人,陸郁站在學校里頭,才陡然覺得,自己好像比他們大上許多。也比裴向雀年長許多。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陸郁并不怎么在意,只是不由自主地脫了西裝外套,松開領帶,解了幾個扣子,瞧起來倒是年輕了幾分。他對著模糊的車窗看著自己,理了理頭發(fā),怎么都不滿意,臉上卻滿是笑意,像是要去見心上人的小伙子。心里盛滿了炙熱的愛意。陸郁給裴向雀發(fā)信息自己到學校的時候,裴向雀還被張術糾纏在學生會辦公室里。最近還在忙校慶的事情,張術有無數(shù)的理由把裴向雀叫到自己這里來,裴向雀雖然覺得有點不對頭,可具體也尋不出來問題的由頭,同旁人說不出口。而張術頂著個學生會主席的名頭,又特別會做人,每次要找裴向雀,都給他們部里的人送吃送喝,搞得學長學姐都覺得張術是個好人,還特別不好意識,說是要裴向雀好好做事。裴向雀沒辦法拒絕,今天又跟著張術到辦公室研究宣傳海報。張術在學校里待了兩年,算是個深柜,男女朋友都交過幾個,卻從來沒鬧出什么風言風語,也算得上是厲害。他想得到一個人,卻不會先開口,而是在各個方面關心體貼,引得旁人先喜歡上他,同自己告白,才能立于不敗之地。可這一招在裴向雀這里不好使了。裴向雀從來不接受他的好意,他不住在學校,和同學的關系都是淡淡的,沒得討好,即使送東西到繪畫部,那些人吃了,說的話又頂不上用。對于張術那些明顯過了線的問題,裴向雀就裝作沒看到跳過去,張術也拿他沒辦法。而今天,張術又一邊和裴向雀討論問題,一邊問他為什么不住在學校,說是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