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7
頓,“我想到穿,穿陸叔叔的,衣服,是很開心的。那陸叔叔,看到我,想來也是,也是開心的?!?/br>他的喘息越發(fā)厲害,呼吸炙熱又潮濕,“好久,好久都沒見到陸叔叔了,我,我也想,我的陸叔叔高興啊!”陸郁睜開原來還是半闔著的眼,琥珀色的眼瞳正對著裴向雀深黑的眼瞳,他的眼睛那樣亮。今天的天空沒有星星,因為全都墜落到了裴向雀的眼睛里了。陸郁微微笑著,在裴向雀的耳邊嘆息一聲,“真想把我的阿裴,整個吞吃入肚?!?/br>他也確實這樣做了。第二天裴向雀沒能爬下床,陸郁一大早就打電話去了他的學校,說裴向雀病的起不了床。學校對他很客氣,因為就在裴向雀考上這所學校后,他才和學校談了一筆項目。與他而言不算多大,但足夠在裴向雀能在學校里過上舒心的日子了。陸郁還有工作,早晨哄著半睡半醒的裴向雀吃了早飯,煮好的梨水擱在保溫盒里,就放在床頭邊,一伸手就能拿到。等到了終于,陸靜媛和安知州約好了一起來看裴向雀。他們倆在同一個學校,雖然不是一個專業(yè),但因為裴向雀的緣故也熟識了起來,彼此印象都很好,加上今天正好放假,就一起過來了。那時裴向雀正奄奄一息地躺在被窩里,團成一個圓球,下巴以下都不敢露出來,因為皮膚上全是細細密密的吻痕。陸靜媛對這件事心知肚明,安知洲也不是傻瓜,有點尷尬,偏過臉沒說話。裴向雀在被窩里套上衣服,才鉆出來,作為主人,還顫顫巍巍地倒了三碗梨水,分給他們倆。陸靜媛瞅著裴向雀還是雪白的臉,又羨慕又嫉妒,感嘆自己抹了那么多防曬霜,現(xiàn)在還是成了黑炭。裴向雀累的抬不起胳膊,三個人尷尬地聊了一會,就自覺告別,讓裴向雀好好休息。傍晚時分,陸郁就回了家,帶了個蛋糕,可也只能分給裴向雀一口,嘗嘗味道,解個饞,因為嗓子疼的時候不能吃太甜的奶油。裴向雀已經(jīng)休息得差不多了,正趴在床上畫日記。他在宿舍里寫日記都是件麻煩事,因為不想被別人瞧見,總是偷偷摸摸躲在床上畫,現(xiàn)在回來了,正在畫昨天的陸郁。陸郁拿著鉛筆,一連畫了好幾個大裴小雀,輕描淡寫地問:“是不是在宿舍里受欺負了,昨天晚上才那么晚回來?”裴向雀撐著腦袋,也也沒打算隱瞞,“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人,在背后說,說我的壞話。也沒算欺負,可我,我也不想待了?!?/br>他又磕磕絆絆地把整件事解釋了一遍。陸郁的臉色陰沉,聲音還是溫柔的,撫摸著裴向雀的鬢間,“我的小麻雀受委屈了?!?/br>裴向雀一貫很心大,他對于不上心的人和事總是忘得很快,在意的只有他的陸叔叔和好朋友。“沒聽到,就沒算,受委屈。陸叔叔也別難過?!?/br>他吻了吻陸郁的下巴,被一根胡茬戳的嘴唇疼,昨天親吻得太過用力,到了晚上還沒消腫。理所當然的,接下來幾天的軍訓裴向雀也都沒有去。宿舍老大去保健班找過幾次,都說那個沉默寡言,長得格外好看的男孩子沒再來過。那個陸舅舅也沒再來,而是李程光帶著幾個人,把裴向雀的東西都收拾回去,他沒有當天的好臉色,只是冷冷地瞥了瞥宿舍里的三個人。李程光忽然笑了笑,“希望三位同學不要把裴小少爺?shù)氖虑橥鈦y說,小心多惹是非?!?/br>這是個警告,在場的幾個人都心知肚明。因為裴向雀沒當回事,陸郁也沒打算計較,只要這件事到此為止,畢竟幾個人還在一個班待上四年。軍訓過后,學校正式開始上課。大學里的同學并不日日相處,所以關(guān)系也不太親密。至少裴向雀默不作聲,班上其他人也不多在意,只知道這位同學喉嚨有些問題。而每一個任課老師都提前得了叮囑,點名從來都略過裴向雀,裴向雀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在大學里扎下了根。大學里總是免不了那些豐富的課外活動,學校里有趣的組織雖然多,可裴向雀不會說話,不能交流,就排除了大部分的活動了。剩下的就是無需強制,而是靠著興趣的社團活動了。裴向雀雖然眼饞相聲社歌唱社之類的,可到底知道都不行,最后加了動漫社的繪畫部。他想的也很簡單,就是希望多學一點繪畫技巧,把日記本里的陸叔叔畫的更好看些。因為陸叔叔把大裴和小雀畫的那樣好,他總覺得有點對不起日記里的那個陸叔叔。大概是因為這是社團的緣故,沒什么壓力,都是源于興趣聚集在一起,部里的學長學姐都很樂于助人,知道裴向雀的情況格外幫助他,把課程文件都發(fā)給他,平時都不厭其煩地打字告訴他事情,還說他長得好看正適合當社團的吉祥物。裴向雀感覺輕松又自在。可是陸家卻出了一件大事。陸成國突發(fā)腦溢血,直接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第94章生病前些時候陸靜媛才過了十八歲生日,陸成國才得了重病,與前世相比,要推遲了些。陸郁重生回來還是有些影響的,比如前世陸成國突發(fā)腦溢血,很快去世是因為陸輝勾結(jié)外人,想要搬空公司,被他捉了正著,一時沒撐住。而在這一次由于陸郁提前接手公司,不用說陸輝,連陸成國本人都無法插手,陸成國沒有受到刺激,病的遲了些。不過陸成國的命運并沒有改變。陸郁回憶著從前的事,皺著眉想了一會,對李程光吩咐,“去醫(yī)院一趟?!?/br>陸成國被搶救回來之后,就直接被送到了私人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他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可是中風嚴重,話也說不清楚,還在復健當中。醫(yī)護人士替陸郁打開門,這是最好的加護病房,里頭二十四小時時時有人看護,兩個醫(yī)生輪流換班。陸郁走近幾步,看到陸成國躺在床上,他老了許多,頭發(fā)全白了,皺紋和褶子幾乎布滿了整張臉,誰也瞧不出來,這個人在十多天前還能精氣十足地又找了個小情人。而現(xiàn)在小情人自然是跑了。護士微笑著介紹陸成國的情況,她對這個病人心有余悸,病成這樣,脾氣還是暴躁,喂飯的時候有一點不稱心如意就能摔了飯碗,弄得滿床都是。陸郁頷首,表示知道了。護士在這個地方工作多年,很會察言觀色,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是有話要說,隨便尋了個理由就出去了,留下單獨的空間給這對不怎么相像的父子。陸成國還沒睡醒,陸郁也不缺這點時間,他站在窗戶旁,和裴向雀發(fā)信息。大一的課程不算多,裴向雀上課的時候大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