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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br>接著,我讓斥候去尋找杰夫·本特利和他的商隊。我得知道,我的許普諾斯到底是什么來頭。他不可能是普通的囚犯,他的神態(tài),還有高高在上的氣質和折磨人的手段,說明他必然是一位上位者。永冬城的血腐病也許和他有關,我摸著肩上的傷,甚至有一個糟糕又大膽的猜想。幾天后,斥候捎來了杰夫·本特利口信:您指望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沒用的家伙,我保證他下次路過我的要塞,得到的不是裝滿金幣的口袋而是裝滿憤怒的拳頭。能讓我高興點的消息,只有一個。巡邏隊在南邊的洞xue找到了我逃跑的許普諾斯。我就知道,他逃不掉。他們把他關在地牢里面,用穿帶刺的手腳鏈拷把他拘押得老實。“你看,你最后還不是落到我手上了?!蔽姨鹚哪槪瑢χ涞拇酱直┑匚且?。“杰夫·本特利背叛了我。”許普諾斯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得逞了,血腐病的病原者被他帶出去了。”“那病出去又怎么樣,我只在乎我自己,我注定是個梟雄?!?/br>“哼?!彼湫α艘宦暎澳阆攵嗔?,我也只在乎我自己,我只是不爽他為了把病原者賣到王都,把我賣給了你?!?/br>“還賣了一個好價錢。你的主人,我,覺得你很值這個價。”“就值一份路費?大人,您看低我了?!?/br>我捏著他的臉:“就憑你床上那點功夫,這點價都多了,別的,還是算上你這臉俏臉?!?/br>他一臉嫌棄:“就這點錢,還不夠我當年在窯子一個月的花銷?!?/br>我笑了:“你去拿錢請小白臉來干你嗎?”他咬牙:“我當然是嫖的那個?!?/br>“好吧,好吧,我yin蕩的小許普諾斯,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能被我嫖了?!蔽野阉B著鎖鏈抱起來,抗在肩上帶回房間,現(xiàn)在他又回到了屬于他的籠子。第6章—對你而言是好事嗎?—他很虛弱,至少看起來是這樣。但是我已經(jīng)不敢輕舉妄動了,許普諾斯超出了我的預計,我可不敢冒險再被他反算計。他縮成一團,赤裸著上身,若隱若現(xiàn)的薄紗擋住了下半身的隱秘處。看起來,他像是病了,也許是傷口裂開了,感染了。他喘息的頻率讓我迷亂,吐息的水蒸氣在冷空氣中變得朦朧。一種魔力撩起我的欲望,我的身體燥熱起來。桌上還有半瓶燒酒,我一口氣全吞下去,嗓子燒得更烈了,我攥起許普諾斯的鏈子,用帶著酒氣的嘴與他熱吻。酒精的氣味在唇齒間蔓延,升華,最后滲透到血液中。我們燃燒,燒得不省人事,誰還管衣服,羞恥早就燒沒了。我脫下衣物,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cao他,cao得他哭著求我。“許普諾斯,還債的時候到了!”他的手被鎖鏈套牢實了,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我抬起他的腿,這肌膚依然如此光滑,就應該配上堅實的鐵鏈。我捏著他的嘴,虎口抵著他的牙,他的眼神冰涼徹骨,就應該配上濕熱的精血。“你想說什么,想咬我嗎?”我故意卡著他的咬合肌,看他怨恨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就是這個眼神,這個靈魂,激起我的征服欲和暴虐欲。我準備好,給他重重一擊。“老大!出事了!”史東推門而入,看著我兩赤身裸體的樣子。滿滿的情欲被這個混蛋澆沒了。我拿起空酒瓶,重重地朝那搞事鬼投擲而去,他閃開了,酒瓶砸在后面的墻上,摔了個粉碎。史東毫不在乎我現(xiàn)在的尷尬狀態(tài),拉起我和衣服就往外拖。“你跟我出去看看,很重要的事!”許普諾斯幸災樂禍地笑了。我看著史東的樣子,他不是會開玩笑那種人。我只好穿上衣服,然后在許普諾斯臉上捏了一把:“等我回來再收拾你?!?/br>我的房間在要塞高塔的最頂,出了房間就是下行的旋轉階梯,史東拉我下去,在中塔的平臺上停下來。月光從側窗流進來,晚風吹得壁火搖曳不停。他回頭望了一眼,然后攥緊拳頭,給我臉上重重地來了一下。“cao,你他媽腦子被凍壞了嗎?”我完全沒想到他突然攻擊。“我腦子好著呢?!彼硪恢皇执来烙麆印?/br>我看好了,接下了第二拳,“史東,你是找死嗎?”他指著我的鼻子說:“找死的是你,腦子被迷得神經(jīng)兮兮的也是你?!?/br>“到底怎么了,你他媽說清楚。”“我們的手下出現(xiàn)了血腐病。”史東的表情很嚴肅,火光照著他的半張臉,而另一半沒入黑暗,“我懷疑你這姘頭有鬼?!?/br>“不可能,你忘了嗎,他可是從杰夫·本特利那兒來的?!蔽医忉?,“那病明顯是上次戰(zhàn)爭帶來的,從那些病鬼身上染來的?!?/br>“我把那些病鬼都宰了,埋了?!笔窎|盯著我。“你是埋了尸體,但是戰(zhàn)場上那些兄弟呢,萬一是他們被得病的人咬了什么的!”“我問過,得病的都沒有與戰(zhàn)場上的病尸接觸?!?/br>“他們可能……說謊了,你看,哪個得梅毒的偽君子會說自己嫖娼?”“老大,你知道那些得病的是什么人嗎!他們甚至不完全的上了戰(zhàn)場的人,他們是你派出去抓那小子的巡邏隊?!?/br>我愣了半刻:“巧合吧?!?/br>“你想自欺欺人多久?!笔窎|抓著我的肩搖晃。“我還好好的呢,我和許普諾斯接觸的時間最長了,我還和他睡了這么多次,你當我是空氣嗎!”“那你最好小心點,看看你的血?!笔窎|把他腰間的短刀遞給我。我遲疑了一會兒,然后割開手背的皮膚,血——依然是紅色的。第7章—忠于欲望的可憐蟲—我松了一口氣,看來我還很健康。我把流血的手伸到史東面前晃了晃:“我好著呢?!?/br>“別忘了,那病是有潛伏期的?!笔窎|的神經(jīng)依然緊繃。“如果是巡邏隊中了招,我猜他們可能在路上遇到了被感染的人,你看,既然布萊茲家族有人能逃出來,我們不能排除別的人也逃了出來。”雪原的聚落之間相距很遠,交通并不方便。特別是從最北的永冬城出來,若是沒帶補給,十有八九會凍死在荒郊野外。雪原地區(q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