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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幫黎晰穿好了衣裳,問道?!皬N房那邊小食準(zhǔn)備好了,今日都是些素食,配上燉的甜品,皇后若是餓了,隨時可以宣?!?/br>黎晰站起身來,倒真是覺著有些餓了,便點點頭,說道:“照例,雙份兒,李書記起了么?”“回皇后,起了,在外殿畫皮影兒呢?!敝チ峄卦挕?/br>“那便好。”黎晰整理了一下自己,覺得身上并無不妥,才出了內(nèi)殿。李之源此時正站在桌前,仔細(xì)就著桌上的模子畫著皮影兒。李之源見著黎晰出來,便停下來,將筆放在一邊兒,過來給黎晰請安。黎晰見著李之源的動作,先是直接攔了下來,道:“不用拘這些個虛禮,畫什么呢?”李之源無比自豪地拿出桌上的那個皮影,舉到黎晰跟前,道:“皇后,您看,您看像誰?!?/br>黎晰仔細(xì)瞧了瞧,雖然只是個模子,不過倒是能看出幾分來,道:“你可知私畫皇族畫像是死罪?”李之源頓時收斂了臉上喜悅的神色,暗自低頭想著果然是自己大意了,前幾日被皇后的糖衣炮彈裹的找不著東南西北了,今日才疏忽大意,出了岔子,一時不知如何解釋。黎晰看出李之源的緊張,也沒想逗弄人,李之源的脾性,他清楚的很,就是個小孩子,還是給根桿兒就順著往上爬的那種,便笑道:“行了,畫的挺好,放著吧。待會兒吃完茶再繼續(xù),明兒個我們就演孫悟空三打那誰誰?!?/br>李之源見著皇后并不怪罪,一顆心才算平靜了下來。兩人吃茶的時間,黎晰倒是想起來方才李之源的表現(xiàn),便問道:“謝大人已經(jīng)下過聘了?”正在喝茶的李之源一口茶把自己嗆到,方才只是找個借口,但是現(xiàn)在離初五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若是那時英王還沒走,定會找皇帝治他個欺君之罪。李之源窘迫不已,隨便找了個由頭混過去了。另一頭,景文昊倒是沒能陪著黎晰睡多久,幾乎是黎晰剛剛睡熟,他便躡手躡腳起床了。黎永下午的時候帶了馬軍師跟李副將一行人進宮。等景文昊到了太和殿的時候,幾人倒是都在那兒了。“微臣參加皇上。”“草民參見皇上?!本拔年灰贿M去,幾個人便齊齊行了個禮。景文昊甩甩袖子,道:“免禮?!?/br>“幾位都是相熟的,就不拘這些個虛禮了。今日各位進來想是心中都有些想法的,怎么,誰先說說?”景文昊剛剛收回兵權(quán),變數(shù)還大的很,眼下最主要的是由便是找些信的過的人治軍了。“皇上,微臣有一言?!本拔年槐疽詾榇蚱平┚值娜藭抢栌溃Y(jié)果卻是馬軍師。“如此,軍師倒是講講?!本拔年坏故前l(fā)自真心敬重這位馬軍師的,上一世,也是他頂著各種壓力,硬是在軍中幫著景文昊勸服了蕭將軍,以至于最后景文檄逼宮的時候靠的是私軍,而沒有他外祖那邊的人。“皇上有心查李副將的事情是好事,不過,據(jù)臣所知,此事牽連甚廣,倒是不知皇上的旨意能延伸到何種程度?”馬軍師此次雖是第一次見景文昊,不過他倒是鐵了心要看景文昊到底是何意思,畢竟如果只是做做樣子的話,這人便不值得自己再鞠躬盡瘁,一腔熱血這么撲進去了。景文昊知道馬軍師的擔(dān)心,自己從前做事是有些優(yōu)柔寡斷的,特別是對著景文檄跟自己外祖那邊兒,幾乎是沒有底線的退讓,馬軍師有此問,不過是擔(dān)心他治軍只是做做樣子,動不了那些人的根本,說到底還是赤子之心。“馬軍師,朕今日便告訴你,此次朕要做的便是連根拔起,倒是不知馬軍師還有何疑慮?”馬軍師偷偷瞟了一眼景文昊,見著景文昊眼中倒是未曾有一分閃躲,便知這回皇帝可能是認(rèn)真了,當(dāng)下跪了下去。“若是如此,皇上,臣這里有血書一封,是當(dāng)初作證指正李副將的那位百夫長。當(dāng)時他受蕭黔脅迫,出來指認(rèn)李副將,做完之后,他深知蕭黔不會放過他的家人,便回去想帶著家人出逃,被蕭黔攔路截殺。微臣當(dāng)時請了黎將軍派人前去營救,卻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等我們的人趕到將那幫人趕走的時候,那百夫長已經(jīng)傷痕累累,氣若游絲,在迷離之際,交出了這封血書?!瘪R軍師說話時越來越激動。“當(dāng)時這血書只有我與黎將軍知道,我與黎將軍本來準(zhǔn)備第二日面圣之時將血書遞上,誰知當(dāng)晚黎將軍在回府的路上遭人暗算,染上了怪病,這事才被拖了下來。這血書,臣一放,便是許多年?!?/br>馬軍師跪在地上,雙手舉著一封血書,遞過頭頂。一個小太監(jiān)踩著小碎步到了馬軍師跟前,接過那封血書,又小碎步遞到了景文昊的手上。景文昊臉上的表情此時頗為凝重,他知道像他祖父這樣的人手下都不會太干凈,竟是不知明目張膽的手上都能有這么些人命了。景文昊看著那封泛黃的血書,好些字都已經(jīng)褪色了,看得出是有人小心保存的,不然這些年,這血書到自己手上的時候怕都快碎了。眉頭越皺越緊,問道:“幾年前,你為何不拿出來?”“微臣不敢。黎將軍派人營救的當(dāng)晚便遭了暗算,說是染疾,但是那明明就是故意的,黎將軍哪會那么不小心?黎將軍病危之際見了我一面,告訴我先皇圣寵蕭家,他已經(jīng)垂死之人,只能最后盡力保全李副將,但是這事情是無論如何捅不出去了。”“李兄,是我對不起你,這幾年來,你受苦了?!瘪R軍師說道這里的時候,聲音已經(jīng)開始哽咽,無言面對李副將,只能將頭看向外邊。景文昊還沒來得及出言,一旁的黎永倒是顫抖著先出聲了:“你,你剛才說父親是遭人暗算?”黎永眼前幾乎是一遍遍閃過幾年前父親回來的那個晚上,目光呆滯,臉色蒼白,家里請來的大夫說是急性病,怕是不能久留的時候,他真是覺得天都塌了。父親最后的那幾日,反復(fù)囑咐道讓他好好照顧好弟弟,照顧好這個家。黎永眼前一遍遍閃現(xiàn)著父親最后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床上的場景。他怕極了,周圍的人他的母親,祖母還有弟弟都在哭,可唯獨他不能哭,他答應(yīng)了父親要撐起這個家,一做便就是這么多年??扇缃?,馬軍師卻在告訴他,父親當(dāng)初的死是因為遭人暗算?“回皇上,是將軍親口告訴臣的,他回家的途中,遇到一婦人,衣衫襤褸倒在路邊。等他過去扶起那婦人的時候,突然竄出只老鼠咬了他,那老鼠身上是帶著病的,還是急性的,不然黎將軍也不會藥石無醫(yī)。那婦人見事成,本是要逃的,被黎將軍誅殺了?!瘪R軍師滋滋泣血,“皇上,黎將軍當(dāng)時查的是誰的案子,再清楚不過,這事是誰做的,也自是清楚的,求皇上還李副將與黎將軍一個公道?!?/br>景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