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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昊懷中,搖了搖頭,道:“不生氣的?!?/br>景文昊心說不對啊,這不正是個提條件的好時機么,黎晰這是傻了么?摸摸黎晰的手,道:“你生辰,我拋下你去飲宴,還讓你母親給你下藥,讓你昏睡,你都不生氣么?黎晰,你是不是吃藥吃糊涂了?”黎晰略有些無奈,道:“我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也知道皇上為什么要給我下藥,皇上是為我好,我為何要生氣?”景文昊驚喜地看著黎晰,道:“你知道為什么?”黎晰點點頭,“知道的。從皇上帶我出宮去嘉德行宮就知道了?;噬显谔幚韰羌掖宓氖拢瑴蚀_的說是二皇子的事情,今晚應(yīng)該是收網(wǎng)的時候吧?!?/br>黎晰沒給景文昊反應(yīng)的時間,繼續(xù)道:“皇上不用好奇我怎么會知道,夜夜睡在皇上枕邊,若是這點兒領(lǐng)悟都沒有,倒是浪費了皇上的寵愛了。不過皇上,說起生氣,有一點,我倒是真的不高興了?!?/br>景文昊一心想瞞著黎晰,不過就是想讓他單單純純過一世,不過現(xiàn)在看來黎晰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天真,倒讓他有幾分驚訝的同時多了幾分歡欣,畢竟這樣的黎晰身上更添了幾分魅力。“哦,若是不高興,便說出來。若真是我有錯,要怎么罰,隨便你好不好?”景文昊摸了黎晰的臉,就著黎晰看著自己的姿勢,給了他一個曖昧的表情。黎晰果然懂了,紅了臉,膈應(yīng)地說道:“皇上,若是以后有危險,不準拋下我一人。”黎晰說著像是怕景文昊誤以為他說笑一般,用手抓了景文昊的領(lǐng)子,雙眼對上景文昊的眼睛,無比認真說道:“今晚我順了皇上心意,是因為知道皇上一定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我出去,只怕皇上會分心,不能全心做大事。不過皇上,若是再有下次,不管有沒有安排,有何種安排,皇上都不可以再像今次這般,試圖保全我,而孤身犯險。我不知皇上心中如何想我,只是,皇上要知道,若是皇上有個三長兩短,我定不會獨活?!?/br>明明是撒著氣說的話,可是這語氣里竟沒有半分嬌嗔,聽起來不像是在為自己受的委屈討個說法,更像是在立什么誓言一般。黎晰的眸子明亮而澄澈,就那么映入了景文昊的眼里,景文昊看著黎晰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紅的臉,心軟的不行了,一把將人撈過來,欺身吻了上去。黎晰方才本來一門心思認真的不得了在跟景文昊說正事的,沒想到景文昊就這么吻了上來,這親吻中還帶著幾分暴戾,暴戾中又透著溫柔,不多時便將黎晰的那點兒心思壓了下去。黎晰口中的抱怨,也變的越來越破碎,到最后已經(jīng)成了不一樣的調(diào)子。景文昊覺得黎晰可愛的不行了,便想著要好好疼疼他,然而他疼人的方式就是將人翻來覆去折騰了,直到三更天,才讓外頭的宮人打了熱水來,將床上的人仔仔細細清洗了一遍,重新給人換上衣裳,才抱著人睡過去了。黎晰疲憊地趴在景文昊的身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早知如此,還不如就讓母親的青團將自己給迷暈過去,至少,那樣能睡個安穩(wěn)覺。第38章自景文昊帶著自己去泡溫泉那晚開始,黎晰就特別累,所以第二天等黎晰迷蒙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伸手剝開床簾的時候,景文昊正巧從外頭回來了,于是黎晰的一只手又落入了一人的手中。景文昊撈起黎晰,讓他靠著自己,手隔著被子,揉上了黎晰的腰身。“身體怎么樣?”景文昊明知故問。黎晰別過腦袋去,生著悶氣,道:“皇上,不然自己去試試?!?/br>景文昊心想自己昨夜大概真的是過了些,才讓懷中人氣糊涂了,說了這樣的話來,倒也不生氣,而是順著黎晰的話問道:“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試試,你要么?”黎晰直接愣了一下,這樣的機會?然后在心中悄悄想了一下他與景文昊換個位置的樣子,立刻紅了耳朵,搖搖頭,不理景文昊了。景文昊怕黎晰累,不舒服,也不讓他起來了,讓人拿了案幾擺到床上,端上了幾樣小菜跟粥,就這么讓黎晰吃了下去。剛吃到一半,外頭來人了,是陳妃身邊的宮女。那宮女一進來,便哭哭啼啼跪在了地上,道:“皇上快去看看吧,娘娘,娘娘好像小產(chǎn)了,流了好多血?!?/br>景文昊不疾不徐起身,道:“驚慌個什么,擾了皇后是你擔得起的么?”那宮女是一直跟著陳妃的,從前陳妃若是有個風吹草動,景文昊都是緊張的不行。這一月來,景文昊不僅沒見過陳妃,此時就連聽聞陳妃流產(chǎn)都是一副毫不慌張的模樣。“皇上,娘娘她,她可是真的流產(chǎn)了啊?!睂m女跪在地上,顫顫巍巍說著。“太醫(yī)過去了么?”景文昊威嚴問道。“奴婢出來的時候,才派人去請了太醫(yī)?!?/br>“既然請了太醫(yī),那還來找朕做什么?朕又不是大夫?!本拔年粨]一揮衣袖,“下去吧,等結(jié)束了朕自會過去。”宮女本想著,就算是陳妃如今不得寵了,景文昊至少是應(yīng)該在意那個孩子的,誰曾想景文昊的反應(yīng)竟然如此冷淡,才真叫她不知如何回去復(fù)命了。眼看著景文昊臉色越來越不好,便只能驚慌地退下了。等那宮女退下了,景文昊才又走回到床邊。“皇上該去看看的?!崩栉鷮⒁簧字嗑従徦腿胱炖?,說道。“喲,自己吃飽了,就想趕我走了?黎晰,你可真沒良心?!本拔年患傺b嗔怪道。在景文昊的曖昧的眼神中,黎晰自然懂得了那人說的是什么意思,當下紅了臉,只能用不停吃粥的行為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結(jié)果差點被嗆到。“皇上,皇上整日都是這么沒正經(jīng)的。”黎晰鬧著別扭。景文昊夾起一條脆生的酸角,放入黎晰碗中,道:“那你說說,我去看其他人,你就不生氣么?”“這個不是生不生氣的事兒?;噬现澳前銓檺坳愬?,人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陳妃流產(chǎn)這么大的事情,皇上都不去看看,難免有閑言碎語,說皇上喜新厭舊,不顧往日情分了?!崩栉÷曓q解。“在意那些個做甚?他們愿說,就說去,我就是那薄情寡性的人又怎樣?”景文昊不以為意,卻見著黎晰變了臉色,才又馬上解釋道:“你與旁人不同的?!?/br>黎晰點點頭,只道:“我知道的,皇上,皇上不是那種人。不過,此次皇上若是不去,難免遭人詬病,我,我不想聽到他們那般說皇上?!?/br>景文昊本以為黎晰是在為方才那句話生氣,誰知黎晰這話說的真誠無比,才反應(yīng)過來,黎晰縱使是受了委屈,心里仍是想著他的,當下心中暖的很,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