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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熱,一只手臂還放在外面。景文昊一見著這副樣子,便再也不舍得移開目光了,總覺得自己上一世像個傻子似的,這黎晰比那后宮三千的庸脂俗粉好看了不知多少倍,自己怎就沒有發(fā)現(xiàn)?思及此,干脆伸手想摸一摸黎晰的臉,正要摸到時,只見黎晰突然睜了眼:“皇上好好的不午睡是要做什么?”景文昊手已經(jīng)伸到眼前了,哪有再退回來的道理,說了句:“你頭發(fā)散開了,我怕你癢癢?!闭f完,伸手撩開了隨意搭在黎晰臉上的兩根發(fā)絲,又隔著被子,摟了黎晰,道:“睡吧,朕也累了。”“這宮中是缺被子還是怎么的,皇上在這兒總是和衣睡?!崩栉洳欢∶俺鲞@句話,然后又自顧自翻了個面,又向里挪了挪,留出了夠半個人蓋的被子,說了句:“容易感染風(fēng)寒?!?/br>景文昊看著黎晰留出來的空間一愣,下一秒景文昊已經(jīng)鉆進了被子里,從背后抱住了黎晰,將頭靠近他的肩頸處,使勁吸了吸他的頭發(fā),聞了他身上的味道,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心。黎晰暖暖的像是人工暖爐,兩個人就著這種曖昧的姿勢緊緊貼著,就是這樣,景文昊才終于覺得,他的黎晰好像回來了,他好像是真的活過來了。那一日景文昊睡的格外好,前幾日忙著照顧黎晰沒能睡的覺好像都在那日補回來了。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晚膳的時間,黎晰早就醒了,無奈被人緊緊環(huán)住,動彈不得。黎晰知道景文昊這幾日勞累,好不容易睡的著了也不想把他吵醒。就著被人抱著的姿勢翻了個面,偷偷睜眼看了景文昊。景文昊被封為太子那年,他便嫁與景文昊做了太子妃,但景文昊卻從未正眼看過他。即使后來聽從了先皇的旨意,又封了他做皇后,景文昊也從未踏進他宮中半步。此次出了這件事,他本以為自己這一世也再無機會與景文昊這般心平氣和在一起,哪怕是做做樣子也好,誰曾想那人這幾日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抱了他,守著他,給他換藥,為他罰了太醫(yī),今日又說了那些話,還有他眼中流露出的溫柔,都讓黎晰難以招架。黎晰心中雖是不知景文昊究竟為何變成這樣,卻還是盼望著這樣的他能維持的更久一點,那么即使日后這人再后悔,再改變,自己也至少能留個念想。“皇后真是小氣,我剛剛不過多看了你兩眼,也要趁我睡覺看回來么?”景文昊突然睜眼,讓黎晰一愣,下意識想要躲開,卻被景文昊一把摟了過來,兩人貼的更近,那人的臉幾乎就在他眼前。黎晰不似某人心理素質(zhì)那般好,被人抓住偷看,還能面不改色的撒謊,此時已經(jīng)滿臉通紅,也不敢去看景文昊,干脆閉了眼,牙齒緊緊咬著下唇。景文昊一手覆上了他的唇,將那被咬的緊緊的唇從黎晰的牙齒下解救出來,說道:“你的唇是惹到你了么?日日咬著他做甚?這么好看的東西,咬壞了,我會心疼,若真是想咬,那便咬我的?!闭f完自己的唇便覆了上去。黎晰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不知今夕何夕,嚇的軟了身子,而景文昊則是把黎晰摟的更緊了些,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黎晰跳動的心,也讓黎晰感受他的心跳。等景文昊親了個夠本放開黎晰的時候,黎晰已經(jīng)是面色潮紅,羞的不成樣子。“餓了么?我讓他們宣晚膳?!?/br>黎晰不好意思看景文昊,也不知自己此時應(yīng)該說餓還是不餓,干脆掙扎著轉(zhuǎn)過了身子,背對著墻,默不作聲。景文昊見著黎晰怕丑的樣子,覺著好笑,便道:“皇后若是不餓,那我們繼續(xù)?”黎晰聽聞這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身子都僵硬了,連忙坐起來,道:“餓了,餓了,臣餓了?!?/br>景文昊無奈搖頭,心想著這般嬌羞的小模樣實在可愛,不過也不多說,只是下床讓人宣了晚膳,又從芝玲手上接過黎晰的衣服,親自幫他穿上,順便吃吃豆腐。黎晰被人抽水,內(nèi)心十分不滿,可是眼下他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便只能憤憤由著景文昊去了。第9章疫情自那天下午開始,景文昊算是正式宿在了芷苒殿內(nèi)。每日都會搬些東西過來,或是奏折,或是自己的起居用品,黎晰見狀,問道:“皇上是打算把太和殿都搬空么?”景文昊依舊沒皮沒臉答道:“皇后這次傷的太重,我深感痛心,不親自伺候至痊愈之時,我良心會譴責(zé)我的。”黎晰對于景文昊這種白天滿嘴跑火車,晚上抓緊時間吃豆腐的行為嗤之以鼻,干脆日日冷著張臉不理他,但卻并不能阻擋某人的厚臉皮,只要一得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去。一轉(zhuǎn)眼過了幾日,那日景文昊正跟著黎晰用晚膳,安公公突然過來通傳,說林隙急急忙忙入宮,說是有要事稟報。景文昊盛了碗雞湯,擺到黎晰跟前,道:“用過膳食,把這個喝了,這是他們新找到的藥膳,滋補的很,我去處理些事情。”黎晰本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淡淡點頭。景文昊聽聞只有林隙一人來復(fù)命,便知這定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一到太和殿中,就見著林隙發(fā)著抖跪在那里。“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绷窒兑灰娭拔年痪烷_始磕頭認罪。“起來回話,把這幾日的情形好好說一說?!本拔年蛔揭巫由?,冷言道。“皇上,臣,臣沒能控制住疫情,那吳家村這幾日疫情越來越嚴重,越來越多的村名開始發(fā)熱,有的還會失心瘋。安永侯,安永侯他不注意被那瘋癲之人咬了一口,也染上了疫癥?!绷窒豆蛟诘厣项^都不曾抬,場面話倒是說的多,“是臣未能盡責(zé),望皇上治臣不查之罪?!?/br>“林愛卿多慮了?!本拔年蛔屓朔銎鹆肆窒?,接著道,“疫癥嚴重又不是愛卿能加以控制的,愛卿能忠君之事,深入險境,為朕排憂解難,光是這份赤子之心,朕都應(yīng)該好好獎賞一番?!?/br>林隙覺得這景文昊前后態(tài)度變化太快,讓他有些摸不清門路了,只得順著景文昊的話答道:“臣身居廟堂,為皇上排憂解難,是臣的本分?!?/br>“那煩請愛卿告訴朕,那安永侯是幾時被咬,幾時感染疫癥,如今又身在何處呢?”景文昊突然眼神凌厲看著林隙,讓林隙心中又是一驚,忙不迭答道:“昨日被咬,今,今日疫癥發(fā)作了,現(xiàn)在侯爺被拘在吳家村外的一座私宅內(nèi),怕傳染給其他人?!?/br>“好大的膽子,侯爺也是能拘的么?”景文昊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也是實在沒了法子。這,這疫癥是要傳染的啊。”林隙又咚的一聲跪了下去,深怕惹得景文昊不高興了。“馬上派人把侯爺接回侯府中養(yǎng)著,安福泉去請?zhí)t(yī)院柳院判跟著去,一路跟著侯爺回侯府伺候著,務(w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