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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了。“不若,我們也去前線?”至少身在軍營還能有些保障。“那就要與曾經(jīng)的兄弟們你死我亡了啊!”一些沒有參與剿殺俠醫(yī)谷的人心中不禁犯嘀咕:難不成殺了俠醫(yī)谷的恩人們就是天經(jīng)地義了?這時候裝什么好人?“可是,再這樣下去,武林不保??!”邵啟嘆了一聲:“這樣吧,眾位這段時間都在這里住下,大家在一起總比落單來得安全,眾位英雄覺得如何?”“不錯,不錯!”“這個主意好!”“可不能總這樣吧?”“還是得解決啊?!?/br>眾人議論紛紛,最后只能暫時留在這里。武林大會的事情夏嶸他們有所耳聞,但也沒放在心上,西羌的攻勢越來越強,那些被控制住的武林人士完全無視傷痛,只顧殺敵,傅殊一個人再厲害,也難保其他士兵不受傷害,再這樣打下去,傷亡會更加慘重。西北軍一時間士氣低迷。元帥帳中,眾位將軍俱哀嘆連連,許溫看向傅殊,道:“若是能夠解了控制人心的□□,這場仗便不會那么難打了?!?/br>傅殊點點頭,“嗯,阿嶸讓我在戰(zhàn)場上活捉一人帶回,他研究解決之法。”許溫很是信服夏嶸,“如此甚好?!?/br>其他將領(lǐng)也認為死馬就當活馬醫(yī)吧。傅殊與他們探討了下一場仗的打法后,便遣退眾人,來到藥廬尋夏嶸。夏嶸此時面前站著一個人,是他那不幸斷了胳臂的親兵,他正在對夏嶸道謝。那親兵見他進來,很懂地笑了笑,退下了。“阿嶸,你師妹這次沒有上戰(zhàn)場?!备凳膺呎f邊幫夏嶸整理藥材。夏嶸見他熟稔的樣子,不禁好奇問道:“你對醫(yī)理也有所涉獵?”傅殊點點頭,“以前學(xué)過。”夏嶸以為他也是在穿越的時候習(xí)到的,于是沒有多問,道:“我?guī)熋卯吘故莻b醫(yī)谷的人,他們可能有大用,不會讓她輕易喪命的。阿殊,我也和你一起去戰(zhàn)場吧,我想看看那些人是什么樣子?!?/br>傅殊自然沒有拒絕。第二日,西羌果然又來進攻,夏嶸跟在傅殊身邊觀察著那些喪失神智的人。那些人眼神空洞,面上血脈噴張,手上青筋暴起,只知道殺人,不知道躲避。他將目光投向西羌將領(lǐng),那是……師妹?只見那將領(lǐng)身邊跟著一位黑衣女子,精致的面容極其冷漠,與夏嶸記憶中古靈精怪的模樣相去甚遠。那女子似乎聽從了身邊將領(lǐng)的命令,直接策馬而出,沖向戰(zhàn)場。夏嶸見狀,也駕馬向她靠近。女子正欲擊出銀針,夏嶸以長劍阻止,點了她的xue道,將她挪到自己馬上,便策馬返回。“殺了他!殺了他!”那將領(lǐng)氣急敗壞,直接命弓箭手對準夏嶸的背后。傅殊怎么可能讓他如愿,立刻變幻陣型,用盾牌擋住了漫天箭雨。女子因為被點xue道,無法回頭看挾制自己的人是誰,便一句話也不說,漠然地看向前方。夏嶸直接將她帶回軍營,無視他人奇異的目光,回了住處,將女子領(lǐng)回了房間。“阿璇,你如今是否清醒?”夏嶸讓趙璇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問道。趙璇甫一見到夏嶸,先是露出驚喜至極的神情,然后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看起來傷心欲絕。夏嶸輕嘆一聲,解了她的xue道,趙璇立馬撲進他懷中,嚎啕大哭:“師哥!師哥……”夏嶸伸手輕拍她后背,柔聲道:“哭出來就好了。”趙璇哭了好一會兒,才抽抽噎噎地抬起頭,見夏嶸胸前的衣服都被自己弄濕了,臉上不禁浮起紅暈,她眼睛哭得紅腫,鼻頭也紅紅的,啞聲道:“師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又留下眼淚。夏嶸安慰道:“現(xiàn)在沒事了,你先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師哥再尋你商量一些事情。”趙璇乖乖點頭,心情也逐漸安定下來。等傅殊回營的時候,趙璇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的模樣,夏嶸便帶她一起去見傅殊。“阿璇,你是如何去了西羌的軍隊里?”夏嶸雖不愿揭她傷疤,但事情必須要弄個清楚。趙璇面色平靜,道:“我那日僥幸從谷中逃了出來,為了躲避那些畜生的追捕,我輾轉(zhuǎn)來到這里,卻不幸路遇西羌的江湖中人,我不敵他們便被他們捉去了?!?/br>夏嶸繼續(xù)問道:“我見那些中原武林人俱被人cao縱,阿璇可知那是什么藥物?”趙璇搖搖頭,“師哥,我不清楚?!?/br>傅殊忽然問道:“難道他們沒有給你服用那種藥物”趙璇輕笑一聲,眼中有些小得意,看向夏嶸道:“師哥,你也知道我自小就對一些邪門歪道感興趣,為此,師父還常常罵我不爭氣,因為沒人教我,所以我就自己鉆研,嘗試了不少藥物,正因為如此,他們給我吃的藥竟然沒有對我起作用?!?/br>夏嶸點點頭,看向傅殊,“確有此事?!?/br>傅殊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只好作罷,便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得再活捉一人?!?/br>趙璇垂下眸子。夏嶸看了傅殊一眼,對趙璇道:“阿璇,你今晚先在我那里住下,明日我去城里幫你另尋個住處?!?/br>趙璇點點頭,“那師哥能不能送我回去?”夏嶸起身,對傅殊道:“阿殊,那我先去送阿璇,過會兒再與你商討此事?!?/br>夏嶸將趙璇安置在自己房間內(nèi),與她說了些話,便欲離開。“師哥,你是不是打算找出解藥?”趙璇在夏嶸身后忽然問道。夏嶸轉(zhuǎn)過身,笑了笑,“阿璇,我不愿看到這些將士死在同胞手中,你該明白的?!?/br>趙璇“嗯”了一聲,“我明白的,師哥?!?/br>夏嶸為她關(guān)上了房門。趙璇緊緊盯著那扇門,突然冷笑一聲:“師哥,你還是太仁慈了?!?/br>☆、被追殺的小神醫(yī)5夏嶸回到傅殊住處,傅殊正在研究作戰(zhàn)圖,他見夏嶸回來,問道:“你師妹歇在你屋中,那你呢?”夏嶸微笑,“就是不知元帥可否好心收留我一夜了?”“我若不留呢?”傅殊收起地圖,問道。夏嶸道:“那我只好去跟阿潤擠一擠了。”傅殊一下?lián)ё∷?,“不許你去!”夏嶸故作委屈道:“那我只能睡地上?”傅殊低低笑出聲:“我哪里舍得?你就是留一輩子我也嫌少?!?/br>夏嶸懶得聽他說這些酸話,他徑自躺上床榻,閉上眼睛,道:“我覺得阿璇與以往大不一樣,定是遭受了許多苦楚,我擔心她會因此做出過激之事。”傅殊在他身旁躺下,抓住他一只手,道:“我會派人看著她的,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