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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還是讓我老孫頭給你們指點一二,所謂寧者,安也……這是皇上的心愿,只望吾大招過安寧祥和,再無征戰(zhàn)?!?/br>“對對對,這么一說的確是有道理……”眾人連忙符合,只是這時,坐在茶樓最里面一角的角落里,一個戴著帷帽的男子,露出的一只手,指骨修長如玉,瑩白的像是上好的白玉,格外的好看。對方聽著這喧鬧的關(guān)于“趙寧國”的各種推測,握著杯盞的五指慢慢收緊了,再也聽不下去,無聲無息地站起身。他一動作,坐在他里側(cè)乖巧地坐著的一個精致漂亮的男娃就仰起頭了。小男娃梳著總角,只是稚..嫩的小臉上,卻是不言笑,抿著小.嘴,清冷的鳳眸卻因為年幼,顯得瞳仁又黑又圓,rou呼呼的小臉,粉嘟嘟的,這樣一幅小大人的模樣,反倒是更加反差萌讓人萌得心肝都顫了。小男娃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過卻沒有人亂看。一則因為說書人關(guān)于云戟帝的事讓他們極為好奇,另外就是這小男娃的身邊,跟著一個氣質(zhì)極為清冷的男子,雖然對方戴著帷帽瞧不見姿容,可周身的氣度卻讓人莫名有種不敢逼視的威嚴,更何況,對方身側(cè)還守著一個人高馬大的仆役,一瞧就不怎么好惹。此刻那粉雕玉琢的小男娃瞧見年輕的男子突然起身,停下了正一本正經(jīng)啃著干糧的動作,仰起頭,稚.嫩的嗓音規(guī)規(guī)矩矩喚了聲:“父親?”戴著帷帽看不清模樣的男子回身,周身清冷的氣質(zhì)柔和了下來,俯下.身,動作極為輕柔地摸了摸他的發(fā)髻,屈起指腹蹭了蹭他粉雕玉琢的小臉:“你先前不是想吃糖人,爹爹去給你買。桑培,看好阿穆。”人高馬大的仆役認真頜首:“是。”小奶娃繃著小臉不喜不怒的嗯了聲,只是到底年紀太輕,眼底聽到糖人掩飾不住的雀躍,愈發(fā)顯得小男娃姿容出眾,足見長大之后的風采。瞧著這般精致好看的小娃娃,有離得近的茶客,忍不住視線落在那戴著帷帽離去的男子身上,不知這父親到底何等的姿容,生出這般漂亮的娃娃。而那邊,說書人還在繼續(xù):“……不過說起來,這皇上自從三個月前攻打下來這皇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連降三道圣旨,請那江棲鎮(zhèn)七品縣令陸大人回京任命正二品刑部尚書?!?/br>“嚯!”有茶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假的,這怎么可能?那七品縣令,不就是五年前那位大趙國最年輕的狀元郎?這才五年的時間,從七品到二品,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br>有人也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陸縣令是什么人???為何皇上竟然連降三道圣旨請他回京?”老孫頭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若是旁人,我老孫頭倒是還不認,可這陸縣令,我老孫頭卻是服氣的。畢竟,皇上怕是也招賢若渴,說起這陸縣令的事跡……那怕是一天一夜也說不完。我老孫頭也不賣關(guān)子了,就跟你們說說幾件你們耳熟能詳?shù)氖潞昧?,你們可知五年前那定國公府的薛世子謀害薛四郎一案,是誰破獲的?”“不是說是刑部的辛大人么?”有人開口道。“錯……辛大人三個月前親口承認了,當年是為了護住年紀尚輕、實力還不夠的陸縣令,這才隱瞞了下來,其實當年能破獲,可完全是因為這陸縣令……”“不是吧?那時候這陸大人才多大啊。”“這可跟年紀沒關(guān)系,這是其中一樁,老孫頭再說一件,那通州府真假莊主案,你們可知是誰破的?”“這……這我知道,聽說是一位路過的縣令,不會……也是這陸大人吧?”“說對了,還真是的他?!?/br>“我的天啊,他怎么走哪兒哪兒……”有人忍不住嘀咕一句。有人不高興了,“你說這什么話,這是人陸大人有本事,要是你,怕是睜眼瞎什么都不知道吧?”“行行行,我不跟你爭,老孫頭,你快說說,還有什么?”老孫頭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要說的,最為有名的一件,那就是……五年前寧州府,十五年都未破獲的裴氏女一案,這個,你們可都有所耳聞吧?”眾人都傻了眼,這個他們自然知道,聽說一位小小的縣令,竟然扳倒了一位知州也就算了,竟然還扳倒了薛家在寧州府本家的薛家家主。因為當時有駱釗駱巡撫,所以他們倒是忘了這位縣令,如今被這老孫頭躥起來,眾人難以置信……也忍不住心生敬佩。這陸大人……果真是實至名歸啊。更何況,后來老孫頭還說了關(guān)于如今的江棲鎮(zhèn),五年前,那江棲鎮(zhèn)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窮困潦倒匪患嚴重的小城鎮(zhèn),可如今呢?這位陸大人管轄不過五年,修路治理旱災,想辦法南水北引,親力親為,帶著百姓齊心合力,愣是將匪患解決了不算,還將那江棲鎮(zhèn)如今成為了四通八達的一個中轉(zhuǎn)商貿(mào)城心,頗為富裕繁華,這也就算了,那江棲鎮(zhèn)最近兩年,極少出現(xiàn)案子,家家夜不閉戶……這樣的功績,這樣的能力,別說是刑部尚書,就是再高一些,也是當?shù)玫摹?/br>更何況,如今皇上剛剛回京,正是招賢若渴的時候,這陸大人正是皇上所需要的人才啊。如今只希望這陸大人不是個迂腐的人,萬一不回京可怎么辦?而另一邊茶樓角落里,本來正乖巧啃著干糧,啃一口,自己拿胖乎乎的小手捧著杯盞喝著的小少年仰起頭,認真瞧著人高馬大的男子:“桑蘇蘇,他們是在說爹爹嗎?”桑培嗯了聲:“小公子且聽聽就好?!?/br>小少年認真點了點頭,只是爹爹已經(jīng)來了啊,他們?yōu)槭裁磽牡粫M京?就在小男娃還想問什么的時候,突然茶樓另外一邊,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打破了茶樓的喧嘩:“毒死人了……毒死人了啊……”這一聲,讓整個原本還熱鬧的茶樓頓時陷入了慌亂中。就在眾人六神無主圍著出事的一角時,小男娃突然從長凳上跳了下來,一溜兒煙就朝里面擠了進.去。桑培無聲無息跟了上去,不多時,一個仗著小個頭,一個仗著人高馬大,就那么擠了進.去。小男娃睜著烏溜溜的鳳目,繃著小臉,認真瞧著正躺在地上捂著喉嚨,面色潮紅抽搐地蹬著腿的漢子,他的同伴正抱著他,嚇得不輕。小男娃認真顛了顛腳,爬上了長凳,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東西,這才重新爬下來。看向一旁的桑培:“桑蘇蘇,這人不是中毒是噎著了,你將他倒過來,將他喉中噎住的吃食給拍出來?!?/br>小男娃稚..嫩清脆的嗓音在喧鬧中格外的清晰,本來正哭嚎著急的眾人一怔,隨即回過神,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