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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忙完一場手術(shù),他正坐在辦公室內(nèi)整理東西,手邊的固定電話忽然就響起來了。這樣的固定電話作用是方便接聽一些醫(yī)院內(nèi)部人員的信息,基本上每個獨立的辦公室都會有配備,裴白拿起電話放到耳邊:“你好?!薄澳愫冒?,裴白?!钡统辽硢〉穆曇敉ㄟ^電話傳入裴白的耳內(nèi),他幾乎是立即就意識到了對面的人是誰:“淵……!”電話那頭傳來電流的嗞啦聲,似乎是有些不穩(wěn)定。淵過了一會,才又說道:“解開褲子,把你的yinjing掏出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裴白問。他此刻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急促,身體也本能地起了反應(yīng)。每次的性愛都讓他感覺到痛苦和更加徹底的歡愉,這讓他不得不本能地覺得這次他又會受到什么“禮遇”。“別跟我說你還不乖?!迸岚壮聊艘粫?,淵的話語里帶有太多的威脅成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我想問你幾個問題……”除卻身體和精神上的折辱,他已經(jīng)對這些東西幾乎習(xí)慣。他更想知道的是這一切到底為什么發(fā)生,這個人為什么會找上他。他想去探求真相,即使能夠知道的只是亦真亦假的寥寥數(shù)語。“聽話?!睖Y說,“我在看著你?!迸岚篆h(huán)視四周,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這間屋子里沒有攝像頭。但在他這么做的時候,也逐漸地感覺到呼吸困難,就像是有一雙手在掐著他的脖頸。“呼吸困難嗎?”電話那端問。裴白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無法抵抗,就順服地解開褲子,將自己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性器從內(nèi)褲里掏出來。“玩它?!蹦侨苏f。裴白遲疑地用指腹按壓上柱身,試著去搓揉玩弄自己的性器。他開始聽話,這讓他自己都感到很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這樣,他的身體開始發(fā)熱,性器也抬起頭,吐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潤滑,本來空曠而安靜的辦公室,漸漸地被指腹摩擦性器帶起的粘膩水聲和裴白低低的喘息填滿。他已經(jīng)半褪下了長褲,兩條腿向前伸直,整個裸露的臀部都與粗糙的椅面摩擦,他的后xue發(fā)癢,已經(jīng)開始潤濕。不斷從馬眼內(nèi)涌出的前列腺液從指縫間漏出來,滑過會陰,在椅面上留下發(fā)暗的水漬。“嗯……你是誰?”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裴白還是不愿意放棄詢問。“淵?!薄笆侨耸恰怼迸岚籽鲋^,斷斷續(xù)續(xù)地繼續(xù)追問,他的身體逐漸開始燥熱,后xue也愈發(fā)空虛。好想被什么東西伸進(jìn)去狠狠搗弄抽插。他想觸碰那人,但又不想和對方說。“鬼?!睖Y回復(fù),“手指伸進(jìn)后xue,腿放到桌子上,給我看?!迸岚茁犜挼匕央p腿抬起放到辦工作上,因為東西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了,辦公桌完全可以容納。他的xue口因為腿部的動作帶起的拉扯而有些張開,軟軟地磨蹭著些微刺感的椅面,他一只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不停擼動著性器,發(fā)出咕啾的水聲。裴白能感覺到淵的視線,這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就像連續(xù)幾天深夜感受到的那樣。他只覺得羞恥,因為下身被剃掉的毛發(fā)不知怎么的,很久都沒有再長出來,即使有,也只是稀疏的細(xì)軟,就像孩童一樣。即使淵此刻并沒有站在他旁邊,用那雙讓他畏懼的雙眼直勾勾盯著他,他也有一種被人看光的感覺。裴白也沒有去管那么多,他只是閉上眼,不去感受透明而熾熱的視線,任由它們在他肌膚上游曳燒灼,快感沖刷著他的身體,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大腦卻分外冷靜、清晰,根本不像一個容易被下半身cao控的男性人類。“為什么……嗯……盯上我?”他問。“我以為你知道?!彪娫捘穷^沉沉地笑了兩聲,“讓你自己痛。”這真是個奇怪的指令,不過看發(fā)號施令的人是誰,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裴白也懶得花心思去思考該讓什么地方疼痛以掩人耳目,他直覺自己逃不過淵的視線,就狠狠掐下自己的性器,不過還是留了些力道。他是醫(yī)生,很熟悉到底該什么地方是那個恰好的度。硬起的性器半軟下來,裴白周身的汗與新滲出的冷汗融合,顯得他體表濕漉漉的。“我是云淵?!彪娫捴械哪腥苏f。裴白周身就像過電了般,似乎記憶中某一處因為對方這句話而開啟。他有些失神,動作也一并停頓。只是身體卻不受他的控制般再次起了反應(yīng),不僅如此,還射了出來。裴白呆怔地舒展自己的身體,頭微微上仰,視線卻沒有聚焦。他能看到一個高大、蒼白且病態(tài)的男人漸漸出現(xiàn),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陰影。“跟我走?!痹茰Y說。裴白張了張嘴,輕聲應(yīng)道:“……好。”第十章(end)走廊深處(彩蛋:醫(yī)生的護(hù)士服py)在裴白以肯定來回應(yīng)之后,只感覺那片陰影從他身上緩緩脫離開,他的視線開始變得稍微明亮了些。直到裴白稍微恢復(fù)了一些氣力,往云淵的方向望去,也仍然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云淵已經(jīng)走到門前了,只是正面對著裴白,一直看著裴白。那雙本來只能讓人充滿驚懼感情的雙眼,此刻卻包涵了更多類似于人類的復(fù)雜的情緒,似乎整個面龐也能因為這雙眼的感情而隨之柔和起來。然后裴白轉(zhuǎn)過身去,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他的步伐看上去很快,這讓裴白內(nèi)心忽然涌現(xiàn)出一種莫名的不安感,就像被丟棄的幼犬想回到主人身邊似的。他顧不及自己滿身狼狽,幾乎是跌落到地上,他的雙腿沒來由的酸軟,灌了鉛似的沉重,只能用雙手撐起身子,幾乎是硬拖著自己出了門外。他熟悉這條走廊。那與他夢境中的走廊一致。走廊一側(cè)是窗,窗外似乎是虛無,看不見鱗次櫛比的高樓,也看不見樹,只有黑暗,和狂風(fēng)灌入。他熟悉這醫(yī)院,這兒沒有這樣的走廊。他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手腳要費很大的勁才能運動。如果要站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跪爬著,緩慢向前挪動,似乎這個動作能輕松一些。疼痛,虛脫,席卷了裴白的意識,他要費很大勁才能讓自己保持稍微的清明?;秀敝信岚赘杏X自己似乎是幾乎渾身赤裸的狀態(tài),肌膚燒灼般的疼痛,只是他不允許自己昏過去,只能咬著牙繼續(xù)前行。冷汗從他身上一滴滴地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漬。“……等等我?!迸岚滋撊醯睾?。他想跟著云淵,留在他左右。這是一種本能,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了這樣的執(zhí)念。云淵聽到這聲呼喚后似乎停下了。裴白無法抬頭,只能聽腳步聲勉強(qiáng)辨別,云淵大概沒有繼續(xù)往前走,裴白看到希望,艱難地挪動四肢,拼盡全身力氣。他的身邊開始出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屢次出現(xiàn)過的物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