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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把他指甲掀了吧!”教主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突然松開,眼中稍稍透著震驚,他以為是葉沉對封昱綸動了情,所以才舍不得對他用刑,怎么……“快點啊快點啊?!比~沉拍著鐵欄興奮地催促。得到教主的示意,幾名弟子忙把封昱綸手腳上的夾棍卸了下來,然后拿起掀指甲專門用的鉗子。葉沉看得格外興奮。那名弟子走到封昱綸手邊,用鉗子鑷住他指甲的邊緣,大力揚手一掀。堅硬的指甲與手指分離,殷紅的血珠瞬間冒了出來,封昱綸卻只是緊緊皺起了眉頭,口中仍舊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頭甚至都沒有抬起來過。那弟子看向教主,教主只是皺著眉頭,似乎在糾結(jié)什么。“愣什么?繼續(xù)啊?!比~沉拍著鐵欄催促。“是?!蹦堑茏予囎〉诙吨讣住?/br>很快,十個手指的指甲已經(jīng)全被掀掉,血跡斑斑,殷紅的血珠不斷地滴在地上,他的手已經(jīng)痛到伸不直了,顫顫地有些發(fā)抖,卻始終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那名弟子看得都有些腿軟,可是封昱綸卻依舊一聲不吭,葉沉也始終無動于衷,依然興奮著。興奮中,帶了絲不滿,葉沉撇起嘴,“喂,姓封的,你怎么都不叫???”封昱綸毫無反應,如果不是他的依舊睜著,幾乎懷疑他已經(jīng)痛暈了過去。葉沉更加不滿了,“把他的腳趾甲也掀了吧?!?/br>“且慢,”教主又道:“看來他是死活也不會說出盟主令的下落了,就算你打斷他的腿也沒用?!?/br>☆、正魔大戰(zhàn)開鋒(籌備結(jié)局)“且慢,”教主又道:“看來他是死活也不會說出盟主令的下落了,就算你打斷他的腿也沒用?!?/br>“你不是要放棄了吧?這可不像你的性格?!比~沉抱著胸,嗤之以鼻。“我只是不喜歡做徒勞功,既然從他嘴里問不出,何不從他那個手下試試,為了救自己主子,也許他會說出什么線索。”教主道。“那個叫冕羅的?他一個小小暗衛(wèi),能知道什么?!比~沉不屑。“也是,”教主同意他的說法,“那你有什么好主意?”葉沉摸著下巴仔細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抓著鐵欄看向牢中人,“封昱綸,沈畫有個弟弟對不對?”封昱綸終于抬起頭來,震驚地看著他。“如果我把他抓來,也掀了他十個指甲,你會不會說呢?”葉沉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他是你弟弟!”封昱綸嘶啞著嗓子怒吼。葉沉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他不是!我說了,我不是沈畫!”封昱綸瞪著他,說不出話,全身都顫抖了,手指還滴著血,空氣中都彌漫著血腥的味道。“畫畫……”他想喚他。“來人,”葉沉突然出聲,“備馬,我要去天一山莊?!闭f著,他轉(zhuǎn)身就要走。“我告訴你?!狈怅啪]終于妥協(xié),聲音中都是難以掩藏的傷痛,“我告訴你……”葉沉這才滿意地笑了出來,而教主看葉沉的眼神,滿是不敢置信。已經(jīng)從封昱綸口中知道了盟主令的藏處,葉沉便準備去拿,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來。他在封昱綸沉痛的目光中,乖巧地牽起教主的手,在封昱綸眼前晃了晃,“忘了告訴你,我決定和教主試著相處,唔,處得還不錯,一定比你和沈畫甜蜜多了。”多重的酷刑也不曾令封昱綸有半點動容,可是聽完葉沉這一句話,封昱綸終于再也忍不住,嘔出了大口鮮血。葉沉一笑,牽著教主的手走了。教主跟在他身后,基本都是由葉沉牽著走,心頭卻忍不住疑惑,難道,真的是他誤會了,葉沉真的沒有對封昱綸動情?按照封昱綸所說的,葉沉找到了盟主令,可在藏盟主令的地方,葉沉發(fā)現(xiàn)了一個錦囊,他打開里面來看,似是骨灰。葉沉想也不想,直接把骨灰倒了,風一吹,四散飛揚。有了盟主令,加上葉沉這張臉,眾人不疑有他,在葉沉的游說下,所有人同意三日后去秘密攻打冥癸神教。“各位放心,我已經(jīng)在魔教探查多時,已經(jīng)詳細畫出了魔教的地形圖,屆時由我?guī)ьI一小隊人馬假扮魔教弟子,先潛入池塘,打開通往地宮總壇的機關,各位再趁機攻進來,一定可以將魔教一舉殲滅!”葉沉穿著封昱綸的白衣,說得斗志昂揚,沒辦法,他實在不擅長這么嚴肅的表情。封昱綸已經(jīng)在地牢里關了很多天了,因為長期斷水斷糧,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乎蒼白,他的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已經(jīng)干涸,嘴唇也已經(jīng)干裂起皮,干巴巴碎片片地呼在唇瓣上,看起來令人陣陣發(fā)麻。(我見過嚴重脫水的,太惡心了~)負責看守的弟子已經(jīng)被攆出去了,葉沉穿著封昱綸的衣服,或者說是沈畫的衣服,蹲在地上拄著下巴看著封昱綸。“我穿這身衣服好不好看?”葉沉問。封昱綸看著他,竟然笑得輕松開懷,只是嗓音因為缺水嘶啞難聽,“好看?!?/br>他泰然的模樣,仿佛完全忘了那天動刑的事。“我也這么覺得?!比~沉開心地一下子跳起來。“我夸你,你就這么欣然接受?”封昱綸啞著嗓子問。“你說的嘛,”葉沉道:“是你說的,我當然信?!?/br>封昱綸一愣。良久,封昱綸眨眨眼睛,想斂去眼底的所有情緒,狀似不經(jīng)意地笑笑,“你那個教主師父呢,你不是說你們進展不錯么,怎么又來找我?難道他滿足不了你?”葉沉微微側(cè)著頭看著他。“上次被教主打斷了,我們想做的事才做了一半,要不要繼續(xù)?”封昱綸說得輕佻,眼神帶著曖昧。葉沉彎了彎嘴角,轉(zhuǎn)身要走。“葉沉?!边@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喚他這個名字。葉沉止住腳步。“你怎么不翻臉?”封昱綸冷著臉。葉沉面無表情。“我對你言語侮辱,你應該罵我、打我,甚至再度用刑,為什么你不生氣?”封昱綸幾乎是說得憤恨。葉沉回過頭看著他,“你故意惹我生氣,是想逼我親自動手殺了你?”封昱綸不說話,可是表情卻出賣了他。“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所以下次不要了?!比~沉又要走。“我不是故意的!”封昱綸急急怒吼:“我就是在侮辱你,我就是在鄙視你,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你就是故意的,”葉沉說得堅定,語氣完全沒有絲毫氣憤,“故意說這些話,你乖乖的,我不會動手殺你,以后不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