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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油雞吃膩了吧!第五天晚上,吃過晚飯,沈畫沒有回自己院子,就在前院緩緩踱起步來,覺得無聊,他索性抽出手中的冷簫劍,在院中練劍。將沈家劍法練了三遍,門口還是沒傳來半點消息。沈畫瞧門口看了看,除了守門的守衛(wèi),什么人也沒看到,他稍稍皺了下眉,將劍收回鞘,轉身回院。“少主,少主!”門口的守衛(wèi)突然來報。沈畫驚喜地轉身。那守衛(wèi)單膝跪下,呈上一黑一紅兩個玉瓶,以及一個字條,“啟稟少主,這是剛才一個小廝送來的,說是他家主人要交給您的?!?/br>驚喜從沈畫的臉上褪去,冷聲問道:“他還說什么了?”“他還說,他家主人說他已經在天一山莊叨擾太久,不好再麻煩少主,現美人居已經修葺好,他便搬了回去?!?/br>沈畫握著玉瓶的手一緊。那守衛(wèi)微愣,怎么覺得剛才一股強大的殺氣掠過呢?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眼沈畫,難道是一向溫文爾雅的少主散出來的?沈畫卻溫柔一笑,“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是。”守衛(wèi)忙著退下,剛才,應該是錯覺吧。沈畫在院子中站了許久,直到夜色越來越深,他終于打開了手中的字條。上面寫著,將黑瓶中汁液與之前那瓶褐色粉末融合,便是罌花散解藥;至于紅色那瓶,是他專門為沈畫的內傷研制的,雖不能根治,卻可以緩解他的痛苦。呵,這算什么,舍棄他后的補償么。沈畫的手猛地握拳,再張開,那字條已經變成了粉碎的紙屑,風一吹,隨風而散,猶如飛雪,漫天飛舞。書房里,沒有點蠟,屋子里漆黑一片,密探跪在書桌前早已恭候多時,一身黑衣與這夜色融為一體。沈畫推門進來,那密探忙著問候,“參加少主?!?/br>沈畫似乎很累,每一步都很沉重,短短的距離他竟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才走到書桌前,無力地坐下。“說吧。”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封公子此番去苗疆,遇到了樓子嬰和阿布,并且……是和他們一起回的蘇城?!泵芴降馈?/br>沈畫沒有出聲,果然……密探繼續(xù)道:“樓子嬰的父親似乎是蘇城人士,半年前去世了,樓子嬰想來父親的故鄉(xiāng)看看,封公子便同他一起來了,那美人居,昨日也已經過繼在了樓子嬰的名下?!?/br>“那件事情……”沈畫終于開口,聲音卻啞得厲害,甚至難以入耳,“辦得怎么樣了?”“回稟少主,經過三個月的日夜趕工,前日已經完工了。”密探道。“人選呢?”沈畫吃力地說道。“之前選好的那批人,經過訓練,最后留下了十個?!?/br>沈畫輕輕點頭,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你下去吧。”“是,屬下告退?!蹦敲芴狡鹕頊蕚鋸拇白娱W出。“等等?!鄙虍嬐蝗婚_口。“不知少主還有什么吩咐?”密探問。“把知情的人……都殺了吧?!鄙虍嫙o力,卻堅決地說道。密探先是一愣,以往少主冷漠卻心善,溫潤而慈悲,怎么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他還是恭敬一拱手,應道:“是?!?/br>隨即,消失在夜色中。桌上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玉瓶,沈畫只是坐在桌前看著兩個瓶子,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直到天明。現在離三月之期只剩十五天了,雖然沒有查出紅罌樓的下落,但是既然有了罌花散的解藥,也算是給了各大門派一個交代。沈畫一夜沒睡,臉色甚是憔悴,他坐在鏡子前,梳妝臺上還放著那個人留下的雪花膏和胭脂。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頭上還戴著那個人送的紅玉簪,明明,和他這一身白衣如此不搭,可他還是一直戴著。房門被輕輕敲了敲,丫環(huán)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主,奴婢來為您束發(fā)?!?/br>許久,沈畫微微側頭,鏡中人也微微側頭。“不用了,”他輕聲道:“以后,我自己來?!?/br>“是?!?/br>沈畫拉開抽屜,將桌上的雪花膏和胭脂全放進抽屜里,然后緩緩地,拿下頭上的紅玉簪,也放進抽屜里,關上。他拿起梳子,輕輕地梳起頭發(fā)來,一寸一寸,如瀑如墨,待將頭發(fā)完全梳順之后,他沒有束起,而是拿起慣用的白色發(fā)帶,將頭發(fā)隨意一系。他本就生得絕色,束發(fā)時顯得風流,這樣的裝扮更有種冶艷美。最近的沈畫很奇怪,明明是一樣的五官,卻總是散發(fā)著一種妖冶之美,讓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將視線放在他身上,久久不能回神都不自知,沈畫卻視若無睹,仿佛一切于己無關。本來與三月之期還有十幾天的時間,武當少林青城三派也還未到,滅燈師太等人應該在最后幾日才會來天一山莊,可是他們卻提前到了,原因是,抓到了紅罌樓的爪牙。依舊是那間暗室,沈畫和沈書跟在沈太君身后,一步步走進暗室,五大掌門一齊起身拱手。“沈太君,沈少主?!?/br>眾人不禁一愣,以往的沈畫總是頭戴冠玉,精致得體地出現在眾人面前,今日怎的只是將頭發(fā)隨意一系?可這樣的沈畫,竟出奇地好看。沈太君走到主位坐下,威嚴道:“各位掌門有禮,請坐?!?/br>沈畫走到另一主位上,對眾人拱了拱手,“晚輩參見各位掌門?!彪S即坐下。眾人這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滅燈師太率先出聲,“三月之期近在眼前,不知沈少主查的怎么樣了?”沈畫輕笑著端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了口茶,這才緩緩說道:“還有十三天,師太急什么?”“我等前來,是來助少主一臂之力的。”滅燈師太冷笑道。“哦?”點蒼派掌門道:“少主,我們抓到了一個紅罌樓的弟子,而且此人武功不俗,應該是紅罌樓的重要人物?!闭f著,他揚聲吩咐弟子,“帶上來?!?/br>兩名點蒼派弟子拖上來一人,那人一身紫袍,被五花大綁著,臉上鼻青臉腫帶著血污,奄奄一息,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靠那兩名弟子拖著,最重要的,他嘴唇黑紫,明顯中了毒。沈畫皺起眉頭,樓子嬰。樓子嬰明顯也認出沈畫,可他中毒頗深,說不出話,只能虛弱地盯著沈畫瞧。沈畫放下茶杯,好似不認識他,淡然道:“各位如何確定,他是紅罌樓的人?”作者有話要說: 開虐了開虐了親們有木有覺得封封有點渣☆、樓子嬰被擒?。幹\的味道)沈畫放下茶杯,好似不認識他,淡然道:“各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