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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沉穩(wěn),連玨,算后者吧。”“那你呢?”封昱綸側(cè)頭看他,他是前者嗎?“我?”沈畫輕輕摸了摸鼻子,“我一直都很正經(jīng)啊?!?/br>說完,沈畫突然冷下表情,眼底變成冰冷的寒冰,周圍的氣氛也一下子冷下來,就好像封昱綸第一次見沈畫的時候一樣。額,他就是說說而已,沈畫要不要這么入戲???這樣的畫畫好可怕??!封昱綸憂傷地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在沈畫面前的地位就越來越低了。“畫畫啊,求你了,正經(jīng)神馬的就是那浮云,我的意見就是那狗屁,您可是天一山莊少主,哪用理會我的意見,千萬不要搭理我,繼續(xù)不正經(jīng)吧。”配上封昱綸一臉的眼淚,他這段話說得慷慨激昂。“你說我不正經(jīng)?”沈畫挑眉。又挑眉了又挑眉了!“沒有沒有,你最正經(jīng)了,你只要一直保持現(xiàn)狀就好了?!彼滤麑W(xué)得更壞,現(xiàn)在他三天兩頭被下藥已經(jīng)吃不消了,嗚嗚眼睛痛啊。沈畫挑著眉沒理他,進(jìn)了一品居。坐在最貴的包間里,沈畫每點一道菜,封昱綸的心就涼一分,你說你,你又不怎么吃rou,點那么多rou干什么?就因為這些菜貴嗎?還有這道宮廷豆腐釀?你不是過敏嗎?只因為這道菜賣六兩銀子一道?好吧,你點貴的他也忍了,可為什么每道菜都點兩份?封昱綸干脆問了出來。沈畫想了想,道:“這就是中原所說的,吃著碗里的看著盤里的?!?/br>“不是鍋里的嗎?”封昱綸問。“小二再來一鍋……”“不用不用了!”封昱綸忙著按住他,努努嘴,“浪、浪費(fèi)是犯罪啊。”沈畫點點頭,很是同意,“那打包吧?!?/br>封昱綸:“……”一看是貴客而且還是土豪,結(jié)賬的時候掌柜的親自來了,笑呵呵地扒拉著算盤珠子。“回少主,咱們這頓飯一共是二百八十六兩,給您打個折,二百五十兩就好?!闭乒裥Φ米於己喜簧狭?,大客戶大客戶啊。“二百五?不好不好,”沈畫搖頭,“二百六十兩吧?!?/br>“謝少主打賞?!闭乒竦拿χ乐x。沈畫側(cè)頭看向封昱綸。封昱綸撅起的嘴巴都能上天了,要知道他一大早就回了美人居去燒藥去了,然后回來就直接追沈畫來了,根本就沒帶錢也沒帶銀票,身上倒是有些散碎銀子,不過估計也就一百多兩,不夠啊。他可不想在死連玨和這個雨綿綿面前丟了面子,而且重要的是,他一點也不想請這個雨綿綿吃飯!按照之前連玨和封昱綸的互動,沈書以為這時候連玨要么出頭幫他把這錢付了,要么連玨就會趁機(jī)好好嘲笑他一番,可是沈書抬頭來看,發(fā)現(xiàn)連玨正托著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呢,一見他抬頭,還對他煞是溫柔地笑了下。沈書臉一紅,忙著又把腦袋低下去了。看出封昱綸的為難,余綿綿打算解圍,開口道:“不如……”沈畫搶道:“不如我來掏吧?!?/br>封昱綸眼睛一亮,“那怎么好意思。”“沒事?!?/br>說完,沈畫伸手解下封昱綸的錢袋。“……”“我們今日帶的錢不多,只有一百八十兩,不如晚些時間再由封兄把剩余的錢送來。”沈畫對掌柜的說道。“沈大哥,綿綿身上還有些銀子。”說著,余綿綿就要掏荷包。“不用了,”沈畫道:“說好了是由封兄請客,你這樣封兄會不高興的,對吧,封兄?”封昱綸抽了抽嘴角,“當(dāng)然,掌柜的,待我回去取了錢就給你送來。”掌柜的其實想說,他派人去天一山莊拿也行,或者剩下的不給也行,畢竟可是沈少主的朋友,可是瞧見沈畫森冷的眼色,剩下的話他又憋回去了。離開的時候,沈畫悄悄湊到封昱綸身邊,摸了摸鼻子笑意淺淺,低聲道:“封封啊,我發(fā)現(xiàn)自從結(jié)識你之后,我開心了很多,你真是我開心的源泉。”封昱綸哀怨地瞪著他,可你是我災(zāi)難的源泉!郁悶的是他還甘之如飴!是不是賤的!入了夜,沈畫一身夜行衣,悄悄潛入城內(nèi)驛館。從余綿綿要來蘇城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尤其今天在街上還遇到了滅燈師太,更讓他覺得古怪,照理說距離約定之期還有將近一個月,而且馬上就快,滅燈師太應(yīng)該不會這么早來才是,何況余綿綿身為點蒼派掌門之女,理論不該自己貿(mào)然前來才是。果然下午他去一品居用膳的時候,打聽到最近城內(nèi)驛站在一品居頂了不少飯菜,讓他們早午飯準(zhǔn)時送飯過去,更讓他確定了心中猜想。現(xiàn)在八大派怕是有多一半已經(jīng)在驛館聚頭了,雖然他們隱藏行跡,甚至連客棧都不住,只住在驛館,以至于沈畫的密探?jīng)]有探到半點消息,可是那些武林大派,尤其是滅燈師太這樣的,是絕不可能在吃食方面將就的,驛館的東西那么難吃,他們肯定會來一品居訂餐。果不其然。沈畫在屋頂上飛快地穿梭,終于在其中屋內(nèi)找打了他們。他悄悄掀起一片瓦片,暗窺屋內(nèi)的情形。☆、陰陽那個合歡他悄悄掀起一片瓦片,暗窺屋內(nèi)的情形。五大門派峨眉、點蒼、昆侖、崆峒、華山已經(jīng)到齊了,只缺少林、武當(dāng)與青城。“師太,距離三月之期還有將近一個月,我們現(xiàn)在就來蘇城,會不會太早了些?”華山掌門問道。“早?不早了,已經(jīng)不到一個月了?!睖鐭魩熖闷鹨慌缘牟璞p抿了口,“我手下弟子查探到,這兩個多月沈畫基本沒有離開過蘇城。”“沒有離開過蘇城?”昆侖掌門不禁驚訝,“那他是怎么尋找紅罌樓下樓的?”滅燈師太冷笑,“誰知道,毛頭小子,胡亂許下海口,你怎么還真指望憑他一己之力能夠找到那神出鬼沒的紅罌樓?”“可如今三月之期將至,怎么辦?”點蒼掌門問。“還能怎么辦,自然是逼他兌現(xiàn)諾言,若他到時候不能找出紅罌樓的下落和罌花散的解藥,就逼他放棄天一山莊少主的身份,以及參加武林大會的資格!”說著,滅燈師太不禁又冷笑,“不過他參加也沒什么用,江湖誰人不知,天一山莊少主沈畫就是個繡花枕頭,那點武功頂多算是個二流高手,還想爭奪武林盟主,呵……”沈畫伏在屋頂上,不禁皺眉。“所以師太約我等這么早前來,是怕那沈畫臨陣脫逃?”崆峒掌門問。滅燈師太點頭,“沈太君心疼孫子,不惜拿整個天一山莊跟這個賭注,到時候萬一沈畫查不到紅罌樓的下落,說不準(zhǔn)沈太君為了保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