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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拿下來一看,內(nèi)圈還有英文刻字“SQ”,不用想,沈橋那個肯定刻著“XLY”。“喜歡嗎?”沈橋親了親他的臉頰,舉起自己的左手,亮出同款戒指。“喜歡?!毙下愤h愣愣地說,“很貴吧?要是掉了怎么辦?”“掉了就再買一個唄,有什么關(guān)系。”沈橋說,“是不是戴在手上不方便?被同事學生看到可能會說你吧?要不拿個鏈子串起來帶脖子上?”“不行,結(jié)婚戒指當然要戴手上。”邢路遠倔強地把戒指套回了左手無名指,“學校里沒聽到什么風言風語,球隊的男生現(xiàn)在看到我還是一樣正常打招呼,你看,根本沒人說,當然我也不怕他們說?!?/br>“行,那就戴手上,反正咱們就是已婚人士,”沈橋笑起來,“就是還差個證……小遠,你有護照嗎?我們十一黃金周的時候去拉斯維加斯結(jié)婚好不好?”“???”邢路遠本來以為男人和男人結(jié)婚也就是個口頭承諾,真的要領(lǐng)證的話……他看著沈橋灼熱的目光,忍不住笑起來:“我明天就去辦護照?!?/br>不知不覺時間已經(jīng)到了5月底,這邊邢路遠推掉球隊的訓練任務之后,一下輕松了很多。因為他快要離職的關(guān)系,輔導員的很多新工作不再分配到他頭上,只需要處理日常的事務就可以;心理健康課再上一周也結(jié)課了;這邊和佑銘王經(jīng)理的工作交接也完成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工作只需要他自己來完成。邢路遠和佑銘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7月初就可以去集團報到,馮悠悠很快就幫他敲定了具體入職時間和培訓計劃。沈橋的工作依然是很忙,好在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上了正軌,員工一個個各司其職,工作積極性也很高。沈橋在繁忙中,自然也不會忘記每天要早早回家陪老婆,一個成功男人應該工作生活兩不誤,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兩人自從重新?lián)碛行陨钪螅路疳尫帕诵闹械囊矮F,經(jīng)常會做飯做了一半,或者工作到一半,或者打掃衛(wèi)生到一半就莫名其妙地眼神糾纏在一起,然后不知怎么就結(jié)結(jié)實實打起了炮。關(guān)于邢路遠身體的奇妙變化,沈橋私底下偷偷咨詢了醫(yī)生,確定沒問題之后放下心來,開始肆無忌憚地享受性生活。他們開始不再依賴潤滑油,一般只需要一開始擴張的時候用一點點,之后光是靠邢路遠分泌的腸液就能讓兩人玩得高潮迭起。而且經(jīng)過認真探討交流,兩人一致認為不帶套做確實會更爽,既然身心都只有彼此,邢路遠也不介意沈橋內(nèi)射,只要注意清潔就行。沈橋迷戀邢路遠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尤其是老婆緊致濕滑的后xue,每次被緊緊包裹住的時候,那感覺簡直美妙到要升天,做神仙也不過如此吧。至于邢路遠,自然也爽翻天,他之前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這么敏感,而且每次zuoai都能突破yin蕩的下限……特別會過日子的兩個人,現(xiàn)在不光是潤滑油的錢,就連安全套的錢都省下了。廚房里、沙發(fā)上、落地窗前,家里的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沈橋現(xiàn)在覺得,重新被滋潤的邢路遠變得愈發(fā)好看了,整個人都透出一種別樣的風情,他總是因為邢路遠一個小小的眼神,一句隨意的話語,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就喪失理智,一時間獸性大發(fā),恨不得死在老婆身上。一開始邢路遠總是會說“我們年紀也不小了,應該稍微注意一下”,但每次說了也是白說,兩人似乎要把過去5年丟失的性生活補回來似的,根本控制不住。后來索性也就不克制了,沈橋開始留意食物療法,反正他負責買菜,兩人各種補腎壯氣的食材吃了個遍,zuoai的時候也更理直氣壯了。算了吧,被沈橋壓在身下嗯嗯啊啊的邢路遠一面爽一面想,就當是在蜜月期好了。至于這個蜜月期之后無休無止地延長了下去,這是后話了。有一天沈橋認真地向邢路遠提出,他覺得每天早上晨跑是不夠的,還應該增加腰腹訓練,當然作為一個好攻,他還應該增加上臂力量的訓練,以尋求解鎖更多py姿勢。“小遠,我可以去健身房嗎?側(cè)重做一下局部肌rou訓練。”沈橋說。邢路遠想了想,覺得深以為然:“我也想去,和你一起去吧?!?/br>沈橋說好,回頭又補了一句:“但是你不許偷看別的男人?!?/br>“……”兩個人一起去附近的健身中心辦了個卡,鍛煉的時候誰也沒興趣看別的男人,只顧著相互看個沒完,看得邪火直往下竄,最后也顧不上鍛煉了,跑進健身房的浴室里關(guān)上隔間門就來了一發(fā)。邢路遠被沈橋正面抱著釘在墻上,兩個腿盤在沈橋腰上,懸空的身體讓他被進入得更深,隨時會被發(fā)現(xiàn)的環(huán)境也讓他身體愈發(fā)有感覺,卻又不敢大聲呻吟出聲,只能喘著氣小聲埋怨沈橋:“嗯……我們……我們不是來鍛煉……鍛煉的嗎……”“現(xiàn)在就是在鍛煉?!鄙驑騼墒滞兄耐危瑲獯跤醯匾幌乱幌掠昧斔?,毫無心理壓力地說。佑銘集團給邢路遠配了車,6月初的時候,雖然邢路遠人還沒到崗,車卻已經(jīng)送到了他家樓下。邢路遠盯著那輛銀灰色的雷克薩斯轎車,有一點懵:“我本來打算每天坐地鐵上班的……”沈橋從背后抱住他:“你是不介意,許佑銘可丟不起那個人,好歹也算是個小領(lǐng)導,怎么能去擠地鐵?”“怎么辦,我拿到駕照后一次都沒開過車,到時候會撞欄桿上吧……”邢路遠犯愁地說。“不怕,練練就會了。”沈橋說。周末的時候兩人開車去郊外練車,開的沈橋的車。因為邢路遠特別有集體意識地認為把公司的車蹭壞了不太好,自己家的車就沒關(guān)系,反正可以走保險。沈橋當然也絲毫不介意自己的愛車會面臨兇險。市區(qū)里車很多,就先由沈橋掌舵,到了郊外人少的地方,沈橋把方向盤交給了邢路遠。邢路遠路感很好,一開始緊張得不行,之后很快就上了手,享受起了駕駛的樂趣,結(jié)果太過開心,直接開迷路了。車子開到一條村路上再也無法前進,兩人下車一看,四下無人,雜草叢生。“怎么辦?把車倒出去?”邢路遠窘迫地說,“我還不太會倒車……要不你來?”“一會兒再出去吧?!鄙驑蚩戳丝锤浇X得這地方環(huán)境真好,鳥語花香荒無人煙的,“我們可以先玩?zhèn)€車震?!?/br>“……”在汽車后座上玩了一發(fā)車震后,邢路遠又被沈橋壓在車前蓋上又玩了一發(fā)“前蓋震”。幸好沒開公司的車出來,不然多對不起公司啊。邢路遠看到后座和前蓋都被做得一片泥濘,羞恥卻慶幸地想。之后一個周末,沈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