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7
二世》,擺出驚訝的模樣:“那你可誤會我了,伯莎!無非是因?yàn)槟悴黄珢畚膶W(xué)戲劇,既然不想聽書,不如咱們就聊聊?!?/br> 伯莎也不糾纏,她本就是玩笑而已。 因而女郎一歪頭,用手肘撐著自己的太陽xue:“好呀,聊什么?” “聊聊政治吧?!?/br> 伯莎頓時懂了。 “聽起來你很想和我談?wù)勔獯罄恼尉謩?,”她笑道,“是嗎,邁克?!?/br> 邁克羅夫特不置可否。 “西西里人最近可有點(diǎn)難過,”他依然用著和平日沒有任何區(qū)別的語氣隨意說道,“特別是埃斯波西托家族,憑空出現(xiàn)了許多麻煩。怕是自顧不暇,輪不到來干涉?zhèn)惗氐膸团墒聞?wù)了?!?/br> 伯莎心領(lǐng)神會:“那我得盡快處理完此事?!?/br> 邁克羅夫特:“不盡快倒是也無妨,待到他們處理完突如其來的政治問題,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麻煩來自于倫敦的分家?!?/br> 說著他放下書本。 “到時候泰晤士夫人,”他煞有介事說,“就是幫忙解決麻煩的好盟友、好幫手?!?/br> ——至于是什么政治問題,以及西西里出現(xiàn)了什么樣的麻煩,伯莎沒問。 她能問到的,第二天肯定會出現(xiàn)在報紙上;她問不到的,問了也白問。 所以干脆省去口舌,伯莎自己去看就是了。總之她明白一件事就好:后續(xù)的政治問題,都來自于意大利人襲擊了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給了他正當(dāng)“報復(fù)”的動機(jī)。 因而伯莎不是其中最大的贏家,邁克羅夫特才是。 “而你,”所以伯莎說,“借著這件事,又將幫助女王解決不少國際問題。和往日一樣,幾乎什么也沒做又賺了一筆,恭喜呀,邁克?!?/br> “還不是泰晤士夫人給了我這個機(jī)會?!?/br> 邁克羅夫特謙虛道:“都是你的功勞,伯莎?!?/br> 伯莎一勾嘴角。 她倒是不介意邁克羅夫特借此機(jī)會再次當(dāng)那位贏得棋局的勝者,皆因這次伯莎不再單單是棋盤上的那枚“皇后”了,而是和馬可·埃斯波西托對弈的棋手。 至于邁克羅夫特?他的棋盤和自己相關(guān),卻又不是完全同一局。 “可惜白天不適合飲酒,”她嘆息道,“不然我還是挺想舉杯慶祝一番?!?/br> “待到結(jié)束之后也不遲?!?/br> 邁克羅夫特好言寬慰:“況且不適合飲酒,至少適合做對未來的下一步規(guī)劃,不是嗎?” 伯莎側(cè)了側(cè)頭。 她眨了眨那雙微挑的眼睛,而后認(rèn)真開口:“未來嘛,孩子要三個你覺得怎么樣?” 邁克羅夫特欣然頷首:“好啊。” 伯莎:“哎呦?!?/br> 最終是邁克羅夫特率先笑了起來。 他忍俊不禁道:“我自是不介意,伯莎,但我不認(rèn)為你會考慮這種事情?!?/br> 當(dāng)然了,她就是開個玩笑。 伯莎確實(shí)沒考慮過生育問題,首先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沒這個能力。 眾所周知伯莎·梅森在徹底神志不清之前,也和愛德華·羅切斯特度過了一段恩愛的時光。直至她的病癥越發(fā)嚴(yán)重,羅切斯特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不得不將她囚禁起來。 至于那一段“恩愛時光”有多久,伯莎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但根據(jù)推斷,沒有一年,半年也是有的。 剛結(jié)婚半年的夫妻,自然不乏性生活。十九世紀(jì)的夫婦不講究避孕,但伯莎·梅森的肚皮卻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鑒于原著中明確在結(jié)局寫明了簡·愛和羅切斯特是有孩子的,所以伯莎覺得這估計不是羅切斯特的問題,而是原身的問題。 不過不能生更好,還省得伯莎為此煩惱。 首先伯莎對當(dāng)母親這種事情全然無感,她可不覺得自己會是個好母親。既然當(dāng)不了稱職的mama,還是別考慮為好。 其次,她更不覺得生育這件事有比自己的事業(yè)重要。 懷孕生育的代價太大了,那將會是一名女性最為脆弱的時節(jié),即使是普通人也要承擔(dān)相當(dāng)大的苦難和風(fēng)險,至于伯莎? 她不僅是個人,她還是泰晤士夫人,伯莎決計不會讓一個還不知道會如何的孩子耽誤自己的幫派發(fā)展。 總的來說就是,從各個性格生理生活工作各個方面來講,伯莎都對生育這事毫無興趣。 她知道邁克羅夫特問的不是這個,因而玩笑過后,伯莎主動回歸正題。 “你若是問我?guī)团砂l(fā)展,”她懶洋洋說,“我可就要警惕起來啦,邁克。畢竟你是官我是匪,我怎么就能確定你不是打探消息呢?” “嗯?” 邁克羅夫特臉上的驚訝和意外那叫一個真實(shí):“你不是合法生意人嗎,親愛的?” 伯莎失笑出聲。 “好啊,談生意嘛?!?/br> 她靠在扶手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尖,眼波流轉(zhuǎn)、姿態(tài)萬千,艷麗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幾分興致勃勃的笑意:“那我的想法就可太多啦?!?/br> “我要倫敦郊區(qū)的那個賽馬場,”她言笑晏晏,卻大放厥詞,“我要拿到那張合法賭馬證,今后上至女王,下至貧民窟的工人,都得為我的馬場比賽掏錢下注。” “我還打算多買幾塊地皮,做地產(chǎn)生意。聽說倫敦的工廠地價可是越來越貴了,還不趁早拿下,剝削窮人的事我決計不干,但是痛宰有錢人何樂而不為。 除此之外,搞搞金融投資也不錯,有了穩(wěn)定行當(dāng),也不怕突然斷了資金鏈;身邊這么多顧問,至少不會虧本。 甚至再往長遠(yuǎn)想,若是有機(jī)會,我還想給托馬斯買個爵位呢,從此以后我就是爵士的寡婦jiejie?!?/br> 伯莎越說越夸張,看起來像是隨便胡扯,可若是經(jīng)營得當(dāng),她說的每一步計劃都能夠落在實(shí)處上。 這點(diǎn),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比誰都清楚。 因此男人并沒有感到好笑,也沒有覺得她癡心妄想。紳士不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切都要建筑于意大利人死后?!?/br> “那是自然?!?/br> “也差不了多遠(yuǎn)?!?/br> 二人的話音落地,蓓爾梅爾街的管家敲響了房門。 “先生、夫人,”老管家客客氣氣地開口,“郵差送來了包裹?!?/br> 這個時候? 伯莎瞥了邁克羅夫特一眼,后者心領(lǐng)神會。 他主動起身:“去看看吧,恐怕是白教堂區(qū)有了消息?!?/br> 果然是這樣。 當(dāng)伯莎下樓來到偏廳,郵差先生立刻迎了上去。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夫人,小福爾摩斯先生要我將此轉(zhuǎn)交給你。” “歇洛克?”伯莎一怔。 她接過郵差遞來的包裹,撕開上面的紙質(zhì)包裝,露出來的是一個大半都沾了血跡的牛皮本。伯莎翻開第一頁,落入眼簾的是倫敦地下水道的詳細(xì)地圖。 那一刻,伯莎什么都明白了。 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