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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白教堂區(qū)到處亂轉(zhuǎn),試圖找到什么蛛絲馬跡呢? 有了兩股勢力的支持,就算直面杰西幫的頭目,如今的泰晤士·托馬斯也帶著幾分底氣。 “那夫人,”托馬斯又問,“關(guān)于案件……” “案件你來負責(zé)愛爾蘭人這邊即可,”伯莎淡淡地說,“讓福爾摩斯負責(zé)追查現(xiàn)場,他要是需要人手,就管‘逮不著’要。那家伙獨行習(xí)慣了,幾個孩子就夠幫他的。” “好?!?/br> 倒不是說伯莎不信托馬斯,而是上次潛入實驗室之后……她覺得托馬斯的狀態(tài)有些不好。 估計是動物實驗的場景過于駭人,驚到他了?畢竟托馬斯·泰晤士是個天主教徒,和天不怕地不怕、還是無神論者的歇洛克·福爾摩斯不一樣。 在這樣的前提下,還是少讓他去現(xiàn)場為好。 “還有……” 伯莎想了一會兒:“你去把賽克斯給我叫來。” 托馬斯一愣:“找賽克斯?”通常情況下,找賽克斯就證明泰晤士夫人有“臟活”要給人干了。 看到托馬斯隱隱復(fù)雜的神情,伯莎也不避諱,大大方方地點頭。 “沒錯?!?/br> 她壓低聲音,故作神秘。 “我要他幫我制造一個謀殺現(xiàn)場?!?/br> 第48章 閣樓上的瘋女人48 南岸街的事務(wù)處理完畢后, 伯莎便動身回到蓓爾梅爾街。 今日回來的早, 好巧不巧的是, 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亦難得按時下班,伯莎進門時, 他已經(jīng)在書房等候了。 “小姐,”管家見到伯莎歸來,主動開口, “可否需要我去通知福爾摩斯先生?” “不用?!?/br> 伯莎轉(zhuǎn)念一想:“我自己去就行?!?/br> 她來到書房,邁克羅夫特果然坐在書桌前,卻沒有, 而是拿著紙筆考慮著什么。聽到伯莎刻意放重的腳步聲,男人抬頭。 “下午好, 伯莎, ”他笑道, “心情這么好?” “有那么明顯嗎?” 伯莎摸了摸臉,同樣勾起了嘴角:“一天過得不錯, 自然心情好。倒是你, 邁克,說好要幫我的, 你要有思路?” 邁克羅夫特聞言, 露出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昨日剛剛答應(yīng)了你, 親愛的,總得給我點時間。” 說完,他放下手中的鋼筆, 對著伯莎招了招手。 伯莎:“怎么?” 邁克羅夫特:“請過來一看?!?/br> 于是伯莎款款向前,她繞過書桌,走到了邁克羅夫特的身畔。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攤開手中的紙張,伯莎這才發(fā)現(xiàn)他拿著的不是一張白紙,而是一版十六開大小的地圖。邁克羅夫特用筆尾指了指地圖上倫敦周邊的位置:“你覺得哪里方便?” 這便是在為伯莎尋找“密室殺人案”的案發(fā)地點了。 果然把事情交給福爾摩斯去辦,自己就躺平等著事成好啦。 伯莎大抵瀏覽了一圈,從比例尺極高的地圖上是看不出來什么的,邁克羅夫特劃了一個相當(dāng)大的范圍,導(dǎo)致伯莎有些無從下手。 “你覺得哪里合適?”于是她問。 “若是密室殺人案,自然要遠離城區(qū)、環(huán)境封閉的私人莊園為妙,隨便選個即可?!备柲λ拐f道。 “選個……隨便選個莊園?” “沒錯,”邁克羅夫特一勾嘴角,“放心,地處小城小鎮(zhèn)的莊園多為后備住所,在這個范圍內(nèi)篩選一處地段,總是能借來宅子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借來的宅子就是我的,別擔(dān)心節(jié)外生枝。 “你好厲害啊,邁克,”伯莎左右挑不出毛病,便出言贊揚,“是我低估了你的能耐,事情辦得真快?!?/br> “可別,伯莎。” 邁克羅夫特哭笑不得:“就讓我們暫且省去不必要的恭維吧?,F(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給希望到場的人寫請?zhí)???/br> 伯莎:“你希望我來寫?” “既然你要安排一出涉及謀殺的戲劇,我想大可以從序幕開始設(shè)下懸念,”邁克羅夫特似是饒有興趣道,“請?zhí)烧l來寫無所謂,重點是由誰發(fā)出,發(fā)給誰、為誰而發(fā)?!?/br> 伯莎頓時懂了。 他的意思是說,只要能把人請過來,用誰的名義發(fā)出請?zhí)伎梢浴S羞~克羅夫特·福爾摩斯這么一句話,就算伯莎大言不慚地說是維多利亞女王下帖邀請內(nèi)閣大臣,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糟糕的后果。 好啊,誰不喜歡沖突強烈的戲劇呢? 伯莎一勾嘴角:“不如請專人來寫,也好隱瞞字跡。” 邁克羅夫特頷首:“合理的考慮。首先我們應(yīng)確認到場人員。” 說著,他慢條斯理地收起地圖,拿出了一沓信紙,這就是準備撰寫請?zhí)莞宓囊馑剂恕?/br> “先給誰寫?”伯莎問。 邁克羅夫特抬眼看向伯莎,其中笑容中甚至帶著幾分不怎么真情實意的討好意味。仿佛他答應(yīng)伯莎的提議,到親自撰寫請?zhí)莞澹际窃谂闱槿撕[玩樂而已:“你安排的戲劇,自然是你說了算,親愛的?!?/br> “那……” 伯莎才不管邁克羅夫特怎么想,她略作思索:“先給朗恩博士寫,他最容易邀請,就寫東道主邀請他到自己的私人宅邸做客?!?/br> “所以我們要在私人莊園里舉辦一場沙龍?” “聚會不錯,”伯莎故作神秘道,“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既要以沃德爵士的名義邀請朗恩博士到訪,還不能讓他們相互串通?!?/br> “以沃德爵士的名義……不如再直接一點?!?/br> “嗯?” 邁克羅夫特略一沉思,而后下筆。 與歇洛克·福爾摩斯龍飛鳳舞、盡顯囂張的字跡不同,平日里邁克羅夫特的字跡要工整許多,明顯是為了工作特意收斂后的結(jié)果。只是眼下不是正式擬文件,他一隨意,下筆也流露出幾分和胞弟近似的鋒芒來。 伯莎彎下身,好方便看清邁克羅夫特下筆的內(nèi)容,這使得她與男人拉近了距離,幾近肩膀相抵。若是她愿意,不過是稍稍側(cè)頭,就能夠親吻福爾摩斯的面龐。 “以真理學(xué)會的名義寫請?zhí)?,要他秘密協(xié)助登特上校完成任務(wù),”伯莎念出了邁克羅夫特寫下的內(nèi)容,不無驚喜道,“這個好啊,邁克!” 之前的狼人殺被登特上校撕了劇本,伯莎正不爽呢,沒想到轉(zhuǎn)過頭來沒多久,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竟然親自為她開了一局新的! 連堂堂福爾摩斯也沒料到自己輕易下筆,換來了伯莎喜悅的神情。 他略作思考,而后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鍵:“你對掩蓋秘密這樣的安排很感興趣。” 伯莎笑道:“當(dāng)然!這下,在場的所有關(guān)鍵人員就都有秘密啦?!?/br> 說著,她伸出手,拿過了邁克羅夫特手中的鋼筆。 高挑的女郎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