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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我媽今晚回來?!?/br>“那就好辦了?!崩室字牢膼偪刹皇侨菀妆荒媚蟮?,他拉了顧曈一把:“我們先上樓玩兒去。”顧曈下意識看了眼吳蠻,后者已經(jīng)在收拾桌子了,地上散落著好多零食還有包裝袋,讓她大皺其眉。朗易回頭看了一眼,“媽,要我們幫忙收拾嗎?”“做個(gè)行動(dòng)派,臭小子?!眳切U白了他一眼。朗易便扯著顧瞳跑上了樓,關(guān)上門把人朝上頭一按,他刮了一下小哥哥的鼻子:“怎么樣?沒給她含糊的機(jī)會?!?/br>“嗯……”朗易又湊近了點(diǎn)兒:“要不要獎(jiǎng)勵(lì)我一下?”顧曈小聲說:“好臭,都是煙味兒?!?/br>“這是男人味兒,你不懂。”朗易按著他親了一下,道:“說句老實(shí)話,我抽煙是不是特別帥?”“就覺得特別裝。”顧曈眨巴眨巴眼睛:“其他沒感覺了。”朗易皺眉,似乎不肯接受顧曈的這個(gè)看法。顧曈撲哧一笑,推著他到了床上,然后撲上去,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小易做什么都帥的。”“怪不得……”朗易愉悅的挑起了嘴角,看來他裝逼還算成功。顧曈睫毛抖了一下,把臉貼到他脖子里,小聲道:“你mama知道我們的事了……”“這么快?”朗易沒怎么驚訝,倒是坐起來摟住了他,問道:“難為你了嗎?”“沒……她還說要幫我們保守秘密?!鳖檿佑X得很奇怪,吳蠻一點(diǎn)沒有知道自己孩子是同性戀的家長該有的反應(yīng),她甚至沒有暴怒,就那樣接受了。朗易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又低頭跟他抵著額問:“那你怎么還愁眉苦臉的?”“我不理解……”“不用理解?!崩室纵p聲道:“我會找時(shí)間跟我爸談的?!?/br>“什么時(shí)候?”“看情況吧,我媽都能發(fā)現(xiàn),估計(jì)我爸也不遠(yuǎn)了。”他倆到底是在朗家父母的眼皮子底下,跟文悅和顧奇峰不一樣,恨不得一年都回不來一趟見不著孩子的。顧曈知道朗乾的脾氣,看上去好像挺和藹,但是對朗易卻尤為看重,他要是知道自己一心培養(yǎng)的孩子走上了這條路,不知道會怎樣大發(fā)雷霆。他抱緊了朗易的腰,憂愁起了兩人的未來:“要是你爸趕你走怎么辦?”“當(dāng)然是帶你一起走?!?/br>“你爸要是非要讓我們分開……”“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dá),我在哪兒都能聯(lián)系到你?!?/br>朗易按了按他皺起來的小臉兒:“別瞎想了,你媽什么時(shí)候回來?”“今天晚上,她這次回來是因?yàn)榻右粋€(gè)在B市的代言,會在家里呆兩天。”顧曈回答完了,又抓起剛才的問題:“異地戀,能好嗎?”朗易的手輕輕撥了一下他的下唇,道:“信我嗎?”顧曈說:“不信?!?/br>“……”朗易默了下,有些泄氣:“為什么不信我?”“你成績好,家世好,長得也不錯(cuò),肯定好多人都喜歡你,你怎么會甘心守著我一個(gè)……就算一天兩天不變心,肯定后面也要變得。”顧曈小聲分析,臉又苦了起來,跟深宮怨婦似的。朗易覺得他那句“長得也不錯(cuò)”應(yīng)該改成“長得也好”,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糾結(jié)這個(gè)的時(shí)候,“你怎么就這么篤定我會變心?”“因?yàn)槟銕?,還有錢?!?/br>朗易覺得自己應(yīng)該高興,然而他十分郁悶:“你怎么能憑這個(gè)定我的罪?”“就憑這個(gè)就能?!鳖檿由酚衅涫碌恼f:“反正你要是不喜歡我,我肯定也不喜歡你,然后我就重新找一個(gè)……嗯,找一個(gè)比你還帥的?!?/br>朗易氣笑了:“你憑什么就能找到比我還帥的?”“我長得好看啊?!鳖檿永碇睔鈮训恼f:“我這么好看,肯定也有好多人追的?!?/br>朗易沒好氣:“那怎么不說你先變心呢?”顧曈看了他一會兒,喃喃道:“你說的好像有點(diǎn)兒道理……”朗易:“……”他磨了磨牙,一把托起顧曈的腦袋吻了上去,霸道的掠取姿態(tài)讓顧曈心砰砰直跳,他推了兩下,給朗易抓住手狠狠的親,舌頭都給吸得發(fā)麻才被放開,顧曈喘著氣說:“我不會先變心的,要變心肯定是你?!?/br>“沒親夠是吧?”朗易不顧他的阻止去捏他的臉:“讓你嘰歪,還不信我?!?/br>顧曈的臉跟小包子一樣,揉著特舒服,變了好幾個(gè)形狀,他扒著朗易的手,含糊不清的說:“砰成么哼儂哇……”“還憑什么信我?!崩室讱馑懒耍瑦汉莺莸恼f:“誰先變心誰是小狗!”顧曈傻了,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推他,推了半天給推開,他臉給揉的紅一塊白一塊的,跑寫字臺前拿起了紙筆,寫了幾個(gè)字又拿過來:“簽字,按手印兒?!?/br>紙上寫著:朗易喜歡顧曈,顧曈喜歡朗易,誰先變心下輩子就做誰的小狗。朗易撇嘴:“幼稚?!?/br>但他還是大咧咧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沒印泥,就拿紅筆擱拇指上畫了一大坨,用力一按,挑眉:“好了,該你了?!?/br>“不是幼稚嗎?”顧曈故意道:“那我不寫了,我用行動(dòng)證明?!?/br>他要把紙收起來,給朗易一把抱到腿上:“休想,給我寫?!?/br>顧曈哼一聲,把紙按到朗易胸口,拍一下他:“挺直。”他一筆一劃認(rèn)認(rèn)真真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照朗易的方式在紙上按了個(gè)手印兒。“不能夠啊,咱們得一人一份兒,去,再拿張紙過來?!?/br>顧曈不樂意,他把紙折了收起來,仰著腦袋說:“憑什么我去???反正這張是我的了?!?/br>朗易把他從腿上抱開,下床去寫了個(gè)一模一樣的,回來讓顧曈簽字。完了道:“你要那份?。窟€是我寫的?”顧曈想了想,跟他交換了過來,問他:“你放哪兒。”“你管我放哪兒。”朗易瞥他一眼:“出去,我要藏起來?!?/br>顧曈噘嘴,朗易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湊上去跟他吻在了一起,低聲道:“你不樂意也成,反正你不能時(shí)刻監(jiān)督我?!?/br>“那我也不跟你說我放哪兒?!?/br>“誰管你放哪兒?!崩室撞挪辉诤?,他隨手夾到了一邊兒的書本里,回過身來又把顧曈給摟著:“那你這會相信我不會變心了?”“不信啊?!?/br>“……”顧曈偷偷彎了彎唇,低頭把紙裝進(jìn)口袋里,道:“時(shí)間才能證明一切?!?/br>“那就讓時(shí)間證明一切?!崩室装粗钟H了一下,再分開時(shí),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也許十年之后兩個(gè)人就會互相吐槽今日的幼稚,但在這一刻,卻都覺得那張紙有張神奇的魔力,水筆墨的紅色手印,就像是結(jié)婚證似的,被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