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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叛侶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刻后反問:“你愿意聽哪方身份的話?”

    當然是親近之人,不是親情的親近,是肌膚相親的親近。面對這樣的傅時津,鐘霓只覺前所未有的快樂,她想到了禁忌碟片里的女演員,清純的臉,柔媚的眼,在電影鏡頭下是披著清純素衣的艷星,那一層清純素衣是女演員的矜持盔甲,縛護著她,卻更吸引鏡頭之外的觀眾——

    離他近一分,鐘霓是毫不猶豫地選擇脫下了矜持盔甲,她只想吸引一人到她的鏡頭前,主角是他,觀眾亦是他。

    只有他。

    只要他。

    她握著他的手,貼上她燙人的臉頰,“你要負責。”

    “嗯?”

    “要我聽你的話,你要一直負責我?!彼侵氖滞?,蹙起眉,解下他腕間的腕表,隨手扔在沙發(fā)上。

    他去看沙發(fā)上的腕表,她伸手捏住他下巴,不許他看別的,只可以看著她。

    “隨隨便便丟我的東西……”

    不等他話講完,她說:“你的東西難道不可以是我的東西嗎?”

    她嘴唇離得他手心好近好近,溫熱的呼吸落在上面,眼睛望著他,“你是我的?!?/br>
    他看著她,被她扔掉的腕表什么也算不上了。

    是,他是她的。

    她笑笑地告訴他:“我愿意聽你的話,不過呢,只要你是我的?!?/br>
    此時此刻,像是夢中場景。是夢,他也心甘沉溺。

    “嗯……我是你的?!?/br>
    一方是天堂,一方是地獄。

    溫暖的,冰冷的。

    是熱的,是冷的。

    雙感交纏,沉溺其中,欲仙也欲死。

    *

    鏹水案一事后,小丑不確定鐘霓的身份,即便確定,也被何叔的審訊給攪沒了。何叔審了一天,也氣了一天,看到鐘霓,臉色一黑,苦口婆心地警告她,下次再不知分寸亂動手,Madam關(guān)一定下令調(diào)她走人。

    小丑還在重案組的審訊室,何叔便讓鐘霓今日不要待在重案組,免得到時候意外碰面,又是一陣投訴。成個西九龍警署,被投訴最多的不守紀律的女警員非Madam鐘莫屬,誰比得過她?

    她乖乖聽從阿Sir的話,日后知分寸,對待犯人也要知分寸,但分寸多重多輕是掌握在她手里。她告訴江月,再見一次小丑,還是一腳踢到爆。對待犯人,那么善良做什么呀?越善良,那些惡人才會得寸進尺,不知分寸的是他們。

    在警署對面的餐廳一坐將近一下午。江月一收工便來這邊餐廳,同鐘霓講今日重案組發(fā)生的事情,講來講去,都是A組案件,與B組無關(guān)。

    鐘霓嘆了口氣。

    江月立時閉嘴,不講案子了。

    突然她問起了喪龍,問他最近怎么沒在正月茶樓?

    鐘霓眼睛一亮,看向她,似笑非笑:“你看中他???”

    江月笑笑不講話,自顧自整理自己的包,從中拿出神秘塔羅牌,笑著請鐘霓隨便抽一張。鐘霓單手托腮,轉(zhuǎn)過臉看別處,表示拒絕抽牌,“我不信這些?!?/br>
    江月信仰耶穌,鬼佬的新鮮玩意,她總有那么幾樣,近期是研究起了塔羅牌。她講這個有時候還真有點靈,上次抓犯人之前抽一張塔羅牌,直覺不太順,結(jié)果真有人受傷。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講對不對啊?不然,你上次怎么會要向神父祈禱?”

    同神父祈禱,無非是信了江月這位天父信徒的邪,祈禱失蹤半年的傅時津平安歸來。江月每個禮拜都會去教堂一次,總會幫她祈禱,祈禱著祈禱著,她便親自去祈禱了。

    神父告訴她,神愛世人,神佑世人。

    神佑世人,也佑得他平安回來。于是,鐘霓難得再虔誠一次,閉住眼,隨手抽了一張卡牌交給江月。江月看了一眼,再翻翻出,深思片刻,對鐘霓講:“你執(zhí)念太深,日后一定遭罪啊?!?/br>
    鐘霓眉頭一挑,看向江月,笑了,“我什么執(zhí)念?。繄?zhí)念是重情重義,有什么罪?講執(zhí)念,你多年信天父,不是執(zhí)念?”

    江月認真反駁:“我信天父,不要求他方付出,天父怎會傷害我?”

    鐘霓一時無言,她瞇起眼,看向餐廳樓下斜對面。

    傅時津與張家誠一同從警署另一側(cè)的出口出來,傅時津一手夾著煙,站在樓梯上,烏黑的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線條硬朗,筆挺西裝。她托著腮,無意識癡迷地望著一具朦朧的輪廓。

    江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哼笑出聲:“執(zhí)念太深,日后遭罪,非罪過,是難過啊?!?/br>
    鐘霓瀟灑地笑了一聲,“西九龍警署警察小姐,怎會怕難過?”

    對重要的事物,她一向堅定執(zhí)著,把控住,控進她的防空洞中,而后才清楚地心安。執(zhí)著背后亦是索取。

    太過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是罪?

    講笑!

    近期重案組動靜太大,令O記極其不滿,不滿的不僅僅是O記,還有宣文汀。

    連續(xù)三天,重案組掃了義合的場子,揪了幾個道友,連番審問,問出場子內(nèi)幾個銷貨的,抓了人,場子也連被封了幾個。

    程宇年不理解傅時津的做法,擱著壹和公司下面的夜總會不查,查以前義合留下的場子做什么?想來想去,也想不通。

    鐘霓狡詐,趁他苦惱時,主動要求請客。程宇年半信半疑,看了眼江月,小聲問:“她是不是又想法搞我?”

    江月聳聳肩,表示不清楚。

    請客自然是要喝酒,程宇年個笨蛋,一喝酒紅了臉,腦袋就不清楚了,鐘霓笑著問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

    江月在一旁看著,咳了幾聲,“阿霓,你這樣做,是壞規(guī)矩啊?!?/br>
    鐘霓無視江月口中的“規(guī)矩”,想了想,問江月:“大B哥早就被組里的同僚盯死了,怎么還有膽子讓下面的人跟著銷貨?”

    “會不會狗急跳墻,急于甩貨?”

    鐘霓搖頭,“急于甩貨會搞這么明目張膽?重案組這段時間連封了義合好幾個場子啊,雖說義合已經(jīng)解散了,但那些人還是義合的人……”她雙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盯著喝紅了臉的程宇年,沒忍住,一巴掌拍向他泛紅的臉頰,“嘴巴可真不嚴實?!?/br>
    江月笑出聲,“正因為嘴不嚴實,這才只敢跟你喝酒啊?!?/br>
    鐘霓敲了敲額頭,突然想到什么,臉色不好,沉下聲問江月:“你講狗急跳墻,最近傅時津行動搞那么大,義合那些人會不會要搞傅時津???”

    西九龍警署大樓天臺。

    “最近你動作太大,宣文汀不是傻子,他安插在警隊里的鬼也不是瞎子?!?/br>
    傅時津神情淡淡,“警隊的鬼,一個個找是打草驚蛇,他若想我坐穩(wěn)高級督察的位置,我就必須做出成績,沒成績的高級督察,誰會服?”

    張家誠腦子里閃過一個猜想,“你要宣文汀主動曝幾個鬼給你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