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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現(xiàn)在不在了,但我相信,你和你那位王爺走不到最后?!?/br> 是的,盛夏想起來了,想起來她在那個世界里的結(jié)局。 后來,盛夏陪著江糖入嫁王府后,又斗了幾個別人送進(jìn)王府的美人,之后江糖懷了孕,沒法伺候她男人。而在這期間,盛夏因為感冒發(fā)燒喝了藥睡著,不知被誰帶進(jìn)了偏房,而那個愛女主能傾盡天下的王爺便假裝醉灑進(jìn)了她的房間。 當(dāng)時的系統(tǒng)009沒有事先提醒她,也沒有叫醒她。要不是她最后咬破舌尖,用頭上的簪子狠狠刺中了這狗男主的腰子,她的下場只有一個。 她衣衫凌亂地逃出了那個房間,被其他人看見,添油加醋后就說給了江糖。而男主自然不肯承認(rèn)是他想,便默認(rèn)是盛夏勾引的他。 于是,江糖深感被自己的好姐妹背叛了,傷心得不得了,王爺便處理了盛夏,將她發(fā)賣了。而盛夏在路上又被一直惦記著的她的郡主派了人對付,她最后在逃跑的路上跌落懸崖。她死的時候,009沒有給她開痛覺屏蔽,至今她還記得當(dāng)時不斷下墜的恐懼,和死亡時的痛苦。這導(dǎo)致她后來,有輕微的恐高。 盛夏離開了馬車,江糖本來害怕自己的假身份,但后面聽盛夏說了一堆根本沒發(fā)生的事情,只覺得她莫名其妙。什么王爺醉酒進(jìn)她的房間? 難道她也想嫁給軒轅墨?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被利益誘惑的人,真的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江糖擰了擰帕子,壓下了憤怒,一會兒她一定要好好守著軒轅墨。這樣的時代,軒轅墨又是個王爺,怎么也看不上是丫鬟出身的夏夏的。 另一邊,傅衍和一群公子哥在瓊苑里行酒令。他當(dāng)然是沒什么心思玩的,頻頻朝著女孩們那邊看。 有認(rèn)識他的人打趣他,這是在等誰呀,這般心不在焉的。 正巧這時,穿著漸變色裙子的盛夏進(jìn)了園子。 啊,他就說這條裙子好看,穿在他家夏夏身上果然好看! 傅衍因為盛夏穿上了他買的新裙子,心情特別好,還回了那個問他的NPC:“自然是在等心上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汪汪汪! ☆、又調(diào)戲 盛夏那條裙子確實很吸引目光, 淺紫的漸變, 色彩自然, 一點也不庸俗。加上裙子有別致的荷葉邊,還帶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盛夏每走一步,就像是要起舞,整個人仙氣十足。 這宴會的主持人是長公主,男女有別,雖然是相親大會,但女眷還是和傅衍他們隔了一段距離。 當(dāng)然,也不是禁止靠近,只是要保持一定距離, 男人們要君子,女孩們要矜持。 但傅衍又不是真的古人,哪管這些虛禮, 退出了正在參與的游戲, 就朝著盛夏那邊走了過去。 傅衍這回?fù)Q了套衣服, 是件黑色打底, 鎖了銀邊的錦衣,又用一種黑色絲線在衣服上紋了花樣。這種黑色絲線不是純黑,而是傳說中那種五彩斑斕的黑, 在陽光下會折射出彩色的高級黑。只要人穿著這衣服站在光亮的地方,就特別的引人注目。 而穿這種衣服的人,一般統(tǒng)一概括為, sao氣,且是sao而不自知的sao氣。 這衣服不是傅公子的衣柜里的,而是今日一元限購里的。這系統(tǒng)像是算準(zhǔn)了他今天要進(jìn)瓊苑的副本一般,跳出了這個限購禮包,里面就是一套這樣的衣服。一塊錢,雖然便宜,可這衣服傅衍又沒法帶到副本外邊去,只能在副本里穿,算起來可比盛夏的性價比差多了。但它又偏偏要跳出來,360度散發(fā)著勾引傅衍穿上的氣息,由此可見,這系統(tǒng)的騙氪真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好歹也是給了人民幣的,這衣服效果確實不差,他一出來,也成功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女眷這邊也注意到了他,她聽見有幾個小姐低呼,還有幾個偷偷臉紅了,但礙于端莊沒有直接問那是誰家公子。 這點動靜,想不引起注意都難,盛夏便也順著眾小姐們的目光朝著過來的傅衍看去。 這身衣服肯定是氪金了。盛夏打量片刻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 傅衍cao縱著自己的角色直直朝著盛夏而來,那角色臉上張揚的笑和屏幕外的傅衍如出一轍,只是他這邊的角度并不能看不見自己角色的臉。 盛夏瞧著他那模樣,手擋了一下唇角,沒讓自己的表情表露太多,免得這人尾巴翹得太高。 “二姐,這是誰呀?”三小姐看著傅衍直接朝她們走過來,退到二小姐身后,小聲詢問了一句,她們這幾個人里,也只有嫡姐見過的世面更多,認(rèn)識的人自然也更多。 “我也不知?!倍〗慊亓薽eimei,瞥見了同行的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了一點變化,似乎都認(rèn)識這個男人, 不過她還是沒有往盛夏身上想,畢竟盛夏前不久才被老夫人認(rèn)了干孫女,這還是第一次以小姐的身份出府呢,以前就是個丫鬟,誰會記得她?這個老四是真的可惡,明明都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奈椿槠蘖?,還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勾得對方在這種宴會上直接過來找她了,真是好不要臉! 江糖自己也是這么想的。這人是上回在竹林救了她的那個,當(dāng)時受了很重的傷,沒想到竟然這么快便好了。 江糖悄悄擺出了個優(yōu)美的姿勢,等著他過來問候。 而她不知道的是,那邊的公子哥們,也有她的未婚夫軒轅墨。他在樓上,和他的幾個兄弟喝著小酒,其中一個坐在窗邊的是個好色的,和兄弟們喝著小酒,目光一直放在下面那群如花似玉的人兒身上。這些花朵們各有姿態(tài),或嬌或俏,也是為難了他的眼睛,忙到還能瞟見剛進(jìn)來的侯府的幾位千金,里面一個正是他七哥的未婚妻,他便打趣了一句哥哥,說他未來嫂嫂到了。 軒轅墨俯視著園子,先注意的并不是他那不知道為什么就喜歡穿一身白的未婚妻,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正大膽地朝著女眷方向走的傅衍,“那是?” 他旁邊有人認(rèn)識,便答道:“那是傅家的獨苗苗傅衍,之前不知怎么受了傷。咦,他這是瞄上哪家姑娘了?” 這人一解釋,軒轅墨也記起來了,上回在竹林是似乎就是這個救了他那未婚妻,莫非這人也是…… 軒轅墨捏著酒杯的手指不禁用力了些,緊盯著他那未婚妻的反應(yīng),接著便將她那副小女兒嬌怯的模樣收入了眼底。 軒轅墨幾不可見地輕嗤了聲。 傅衍這邊其他人都是背景板,他也根本沒注意,這一段路終于走完了,他含笑cao縱著角色朝盛夏行了個君子禮,然后那笑意隨著他說話xiele出來,充滿了得瑟,折扇一扇,朝盛夏道:“帥吧?” 盛夏和江糖在一個方向,一個微前一個微后,江糖這時還沒意識到傅衍過來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