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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的酒香立刻充斥了整個廂房。“放心,我已經用結界把氣味攔下了,這深更半夜的,不會有不長眼的人過來打擾?!?/br>蘇澈視線輕飄飄地掃過去:“這是什么酒?光聞味兒就有點暈?!?/br>安齊遠撇嘴道:“怎么可能!就是知道你沒怎么喝過酒,所以才特意從我的諸多珍藏中選了這壇最溫和的胭脂醉。喝再多也不上頭,而且也同樣有溫養(yǎng)靈脈的好處,絕對不會比法能給的丹藥差。”蘇澈挑挑眉:“真有你說的那么好?”看著安齊遠王婆賣瓜的樣子,蘇澈總隱隱地覺得這過于燦爛的笑容后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真的,絕對不誆你?!卑昌R遠迅速地又調出來一套青雅的酒具,倒了一小杯遞給蘇澈。蘇澈看了一眼泛著玫紅色澤的誘人酒水,將信將疑地就著安齊遠的手喝了一口,果然入口甘醇,沒有一點刺嗆的味道。“如何?本座所言不虛吧?”蘇澈看著安齊遠得意得尾巴直搖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兩人談笑間他又不知不覺地喝下去不少。一壇子酒很快見底,安齊遠端起壇子往里瞅了一眼,將最后一杯倒出來遞給蘇澈。蘇澈一飲而盡,又朝安齊遠遞過杯子,示意安齊遠續(xù)杯。安齊遠有些狐疑地盯著蘇澈看:“阿澈,你還好吧?”蘇澈目光清澈,嘴角依舊像之前那般帶著淺淺笑意:“為何這么問?我自然是好得很啊?!?/br>安齊遠心中有些打鼓,其實方才他是說謊了。這胭脂醉雖然口味清淡,喝著感覺沒什么酒味,可后勁極強,化神修士喝個一兩壇也尚且要醉上那么一會,蘇澈如今不過是元嬰修士,而且之前基本沒怎么喝過酒,在喝了這么多之后,怎么還會沒事?安齊遠之所以忽悠蘇澈喝這個酒,不過是想一品美人醉后的嬌憨姿態(tài)而已。“怎么了?再倒兩杯??!舍不得你的好酒?”蘇澈眼中帶著責怪的意味,安齊遠只得繼續(xù)撒謊道:“我就帶了一壇來,其他的得去無赦谷才有?!?/br>其實安齊遠哪里是沒有酒,只是怕蘇澈萬一喝多醉得厲害了,明天發(fā)起火來夠他喝上一壺的。蘇澈聽聞酒沒有了,很是失落,將酒杯穩(wěn)穩(wěn)地放下,靜靜地坐在原地沒有言語。安齊遠湊上前去,喚了幾次蘇澈的名字。蘇澈沒有應答,依舊靜靜地坐著不動彈。“好家伙,真是醉了啊!”安齊遠在心中道。可是這蘇澈的醉態(tài)也太中規(guī)中矩了,就跟個木頭人似的,還沒有他沒醉的時候有趣。安齊遠難掩失落的情緒,用手在蘇澈眼前揮了好幾下,見蘇澈實在沒有反應,只好蹲下身來打算給蘇澈把靴襪脫了,好讓他躺下休息。安齊遠剛褪下蘇澈一邊鞋襪,剛想褪另一邊的時候,蘇澈卻突然有了動作。只見蘇澈用那只沒穿鞋襪的腳一下踩到了安齊遠的肩膀上,安齊遠猝不及防,差點沒被蘇澈這神來一腳踹倒。“阿澈乖,我?guī)湍惆蚜硪贿呅m給脫了。”安齊遠像哄孩子一樣哄著變成醉鬼的蘇澈。蘇澈原本耷拉下來的腦袋忽然抬起,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安齊遠,直看得安齊遠心里發(fā)毛。“寶貝兒,怎么了?”安齊遠話音剛落,蘇澈便一腳踩到了他臉上。安齊遠黑著臉將蘇澈的腳從自己臉上移開:“乖了,我們不鬧。”蘇澈聞言點點頭,還真的乖乖地將另一只還穿著靴襪的腳抬到安齊遠跟前,用眼神示意安齊遠繼續(xù)為他服務。安齊遠失笑,這世上也就只有眼前這人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指使他干活了。終于把蘇澈的鞋襪褪去,安齊遠又費了一番功夫將蘇澈的外袍除了下來。僅著中衣的蘇澈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平穩(wěn)的呼吸顯示他已經睡著了。安齊遠嘆了口氣,也跟著寬衣躺下。剛想伸手將蘇澈攬進懷里,蘇澈卻忽然翻過身來,一個鯉魚打挺騎到了安齊遠身上。蘇澈的臀正好壓在安齊遠的某處上,熱度因為兩人的緊密接觸而瞬間提升。安齊遠不由得眸色變深,手掌捏著蘇澈柔軟的臀rou問道:“怎么,想要?”蘇澈呆了一會,隨即在安齊遠身上擰動了一下。“安齊遠,我有個地方好癢……”蘇澈的語氣如泣如訴,其間夾著平時未曾有過的媚態(tài),惹得安齊遠瞬間爆起,若不是還想觀賞一下眼前的美景,早就把人推倒給辦了。“哪里癢?你跟我說說?!?/br>安齊遠強自壓抑欲望,試圖誘惑蘇澈說出羞人的語句。蘇澈神色一凝,貌似正在認真地思索。“快說說,到底哪里癢?”安齊遠鍥而不舍地追問。原本以為蘇澈會從善如流地說出預想中的答案,誰知蘇澈忽然趴到安齊遠身上。“我的背好癢,你給我撓撓……”蘇澈說罷還自己伸手到自己背后狠狠地抓了幾把,還沒等安齊遠反應過來,就真的睡著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安齊遠:“……”第192章青陽洞日常還好安齊遠還沒有禽獸到對完全喪失知覺的人下手,見蘇澈說背癢,也就只得從善如流地給蘇澈輕撫著背。看蘇澈呼吸漸漸均勻,看似已經睡著,安齊遠慢慢停了手,拉了腳邊的薄被剛想給蘇澈蓋上??删驮谀菚r,蘇澈一個巴掌砸到了安齊遠臉上。沒錯,是砸。若只是打在一側臉上,那就是一個耳光了。可醉得迷糊的蘇澈是整個手掌都砸到了安齊遠的臉上,幾乎要把臉上的五官給捂了個嚴實。安齊遠臉色有些不好地將蘇澈的手移開。雖然蘇澈的這掌沒帶任何靈力,可醉鬼的力度卻一點都不小,安齊遠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怎么就停了?!誰允許的?誰?!”安齊遠懷里的醉鬼忽然很沒有風度地殺豬吼了起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安齊遠差點沒被貼著自己耳朵大吼的蘇澈給震聾。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蘇澈的手已經掙脫了安齊遠的鉗制,冷不丁地又砸了一掌在安齊遠臉上。被砸得一臉懵逼的安齊遠開始覺得把蘇澈灌醉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了。“背好癢!癢死了!”蘇澈癱在安齊遠身上打滾,每攆一次都好死不死地攆過安齊遠下身的某處,直弄得安齊遠是冰火兩重天,忍不住直抽冷氣。看蘇澈躁動難安,安齊遠只好趕緊又給蘇澈撫背。炸毛的蘇澈這才消停下來,頭枕在安齊遠的胸前左挪右轉了好幾趟之后,終于又沉沉地睡去了。可憐安齊遠就這